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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在此喝茶等待的官員多不勝數,祝君好這幾日就住在這間店鋪中。
潔白可愛的玫瑰擦的香卷兒,淡淡的紅色如同面上開了一朵朵桃花,顯得與這春意之時弄弄並蒂,砂糖冰雪圓子上灑了一層核桃花生果仁,甜甜膩膩的香味勾人的很,祝君好一手捏著香卷兒,一手拿著勺子喝著冰雪圓子。
原來大明就有這麼多好吃的了,不必現代那些糕點差,勞動人民的智慧果然是無限的。
狗剩瞥了她歡喜的吃相,微微皺眉把他那碗陽春麵挪的離祝君好遠了一寸。
祝君好察覺了也懶得理他,此時從中門中走進來兩個頭戴烏帽的壯碩男子,兩人身著錦繡飛魚服,腰間配了繡春刀,東廠番子的打扮明顯不過。
風來客棧的老闆能在這做生意也是個有眼色的人,把那兩位直接請到了祝君好對面臨窗位置伺候著,祝君好輕撇了撇唇,心底思量起來。
這東廠的人個個都牛哄哄的,看起來就不好打交道,何年何月才能見到紀修,有何年何月才能改變他?這可真是一個糾結的問題。
那兩個番子面容剛毅,其中一人左臉生一刀橫穿的刀疤威武的很,另一人小眼小耳朵恰似一支老鼠,那刀疤臉一抬頭就瞧見了對面的祝君好,一身碧綠的裙衫,妍姿窈窕,恰如桃夭。那刀疤臉心頭一動輕拍了拍老鼠眼的漢子,那老鼠眼一瞧祝君好就明白了。
孤寡女子還帶著一個孩子,這是最好欺負的一個群體,何況還是一個秀色可餐的姑娘。
“姑娘,我們虎爺叫你過去說幾句。”老鼠眼上前一拍祝君好的桌子道。
祝君好抬頭瞥了他一眼,狗剩瞥了一眼後就低頭攪了攪碗裡的湯,祝君好輕咳了幾下道:“謝過大人了,小女子帶著弟弟不方便。”說著桌子底下輕輕踢了一下狗剩。
這種東廠的瘋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這些道理還是明白的。
狗剩放了手中的湯勺瞥了一眼老鼠眼後輕笑問道:“虎爺?活得不耐煩了吧?”
那老鼠眼一怔就要發怒,祝君好連忙一把攬過狗剩指了指他的腦子道:“大爺彆氣,我弟弟的腦子有點毛病,他得了腦膜炎。”
壓根沒想過老鼠眼是不是明白什麼是腦膜炎,只盼望這這兩個王八蛋趕緊走。
老鼠眼氣極反笑,指著祝君好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虎爺看上你是給你面子,你這推三阻四的是瞧不起我們東廠麼。”
這頂帽子可真夠大,攤攤手無奈道:“小女子不勝酒力,大爺就別為難我了,小女子哪裡敢看不起東廠。”
話說的軟些,在這世界上總是沒錯的。
刀疤臉等不住了,一撩飛魚服的袍子上前來道:“爺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小娘皮爺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狗剩輕拍了拍祝君好的手臂,他此時被祝君好緊緊攬在懷裡護著,那溫軟香玉輕輕的顫抖著,祝君好是真的怕了,這些個粗老爺們可是不講理的。
祝君好一把握住了狗剩的手以作安慰,挺了挺胸膛道:“我就是瞧不起你長得醜,也不想和你喝酒,我是顏控還不成。”
發自肺腑之言,是挺怕這些人,但泥人也有三分火。
刀疤臉冷笑一聲拍手道:“你是第一個敢這麼說我虎爺的人,有個性,爺喜歡。”他說著一把抓住了祝君好的手腕,祝君好眉頭一冷,那刀疤臉得寸進尺道:“爺長得醜但爺器大活好,包管你這小娘皮一次就離不了。”
狗剩手腕一翻三枚銀釘已夾在之間,祝君好另一隻手默默握緊了腰間的匕首,這刀疤臉真是一個抖m,還器大活好,這一看就是一臉腎虛相。
千鈞一髮之時一聲清亮的“住手”打斷了這個僵局,狗剩一挑眉手腕一轉收回那三枚銀釘,祝君好總算鬆口氣,總算有見義勇為的站出來。
“光頭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女子,該當何罪?”說話的是一位少年俠士,他身著月白的道袍面容清朗,揹著一把與他體形及其不符的的大劍,依稀可見那劍柄上並赤練蒂蓮的花紋。
祝君好一看見那紋路眉頭就是一垮,這是什麼運氣,居然讓遇到了前期的小boss謝長安,這傢伙可是個面白心黑不擇手段的人物,欽天監謝無道的關門弟子,習的是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那做的事卻是勾結東廠,謀害忠良。
“你誰啊!找死是吧!”那刀疤臉抽了繡春刀怒嚎道,平日裡哪裡有人敢得罪東廠的人。
謝長安對祝君好點頭輕輕一笑後道:“在下靈虛子,談笑長安的謝長安是也。”
這談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