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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品明明不好,那幹嘛還要逞強喝那麼多?如果今晚自己沒有陪同葉晨一齊去酒吧,如果葉晨隻身一人去了一個同志酒吧……那麼今晚會發生什麼,誰都無法猜測。
徐暢憤然地停下腳步,原地待了一會兒後,還是認輸了——葉晨只是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放臉方向後,呼吸又平穩起來。
於是乎,徐暢在嘆了一口氣後,只好挨家挨戶地檢視房門前的物業表單,尋找印有葉晨名字的那扇門。
不過,還沒等徐暢找到葉晨的名字,他竟然就先意外地遇見了一個人。
他怔怔地站在走廊上,正猜想著這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時,那人帶著其一如既往倨傲的表情,走到了他的面前,微昂著頭,冷冰冰地冒了出一句泛酸的話,“挺親密的。”
“顧瑞?”徐暢還是有些詫異,“你在這裡幹什麼?”
“貼這麼近……”顧瑞嘖嘖了兩聲,答非所問,“請你注意點廉恥。如果這幅樣子,被娛記拍到,你會毀了葉晨。”
徐暢察覺到了顧瑞話裡的火藥味,自然是明白顧瑞對他有敵意,“放心,那不可能。”
“不可能?你知道每個公共場所裡,藏有有多少記者,多少爆料人嗎?”顧瑞冷哼了一聲,“所以,你們去了哪裡?”
“沒必要告訴你。”徐暢說著便試圖走過顧瑞。毫無意義的挑釁,真沒必要繼續耗下去。
“喝酒?”看著徐暢背後,那個酒氣十足的葉晨,顧瑞自然是自己得出了答案,“然後呢?”
“沒有然後。”徐暢挑了挑眉。
忽然徐暢發現顧瑞的視線聚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突然想起那裡在不久前,曾被葉晨咬過一口,應該留下了不淺的印記。
“然後……你們接吻了?”顧瑞的臉色越發陰沉。
“什麼?接吻?”難道顧瑞把它誤會成吻痕了?奇怪,這個顧瑞平時都是一副對誰都不關心的模樣,今天怎麼就對葉晨的事問了這麼多,難道……“你是他的誰?”
“葉晨是我的人。”
顧瑞凶神惡煞地撇了徐暢一眼,將葉晨從他背上拉了下來,拉進了自己的懷裡,然後立即拉進了屋。
動作之連貫,且沒理會徐暢任何疑問,隨即將門鎖了起來。
一瞧見葉晨那副迷糊的樣子,嘴裡竟然還不停叨唸著“酒,酒~來,我們再來一杯”,顧瑞覺得火氣又冒上來了。
他極其粗魯地將葉晨拖進浴室,開啟蓮蓬頭,根本沒顧及放出來的水是冷水、溫水,還是滾燙的熱水,直接向葉晨的臉上噴去。
在那樣冰冷水溫的刺激下,葉晨的宿醉自然是清醒了不少,立刻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只可惜,雖然神智清醒了,他的手腳卻還是軟綿的不得了,根本站不穩。
顧瑞一手抓著葉晨溼漉漉的頭髮,一手捏著葉晨的下巴——已近被吃醋燒昏頭腦的他,已顧不得葉晨口裡冒出那聲“好疼”。
“你和徐暢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嗯?說啊!”
葉晨掙扎不開顧瑞的控制,便毫不示弱地反問了一句,“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你知道徐暢是什麼樣的人嗎?他和他熟嗎?如果他……”
“全世界就你最好,行了吧?你不就是想聽這句話?我說給你聽,爽了吧?用得著貶低別人,抬高自己嗎?”
“我看他真的把你給滿足了,現在都幫著他說話了!”顧瑞壓抑不住自己的嫉妒感,又加重了他用在手上的力,只弄得葉晨就快下巴脫臼。
可葉晨連掙扎地機會都沒有,只得絕望地苦笑了一下:“呵呵,你力氣大,弄死我好了。”
聞言,顧瑞愣住,靜默了良久,最終放開了葉晨,拿下了一張帕子,想為他擦去冰涼的水珠,卻被葉晨盡全力躲開了。
葉晨滑坐到水池邊,蜷縮著身體,神情木然地說,“一切早被你抹煞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43。2
第二天,等葉晨被助理的電話侵擾折磨了幾次後,才勉強從床上趴了起來。
使勁敲著自己疼痛的頭部,走進浴室,看見那混亂一片的“戰場”,葉晨心裡有股說不出的酸澀。
說實話,對昨晚發生的一切,他並沒有一段清晰的記憶,有的,只是一個又一個零散的記憶碎片。不過,僅僅那些小碎片拼接在一起,就已經足以對他照成傷害了。
他記得他和顧瑞爭吵的每一句傷人的話,自己說出口的,抑或顧瑞說給他聽的;記得顧瑞離開時的模糊背影;記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