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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李貞說著捂住了嘴。
“人稱『破軍』的衛君廷。”李烈接完姐姐的話。
“殺、破、狼”乃聞名遐邇的企業龍頭,更屬名列前茅的世界菁英,但作風神秘、行事低調的他們向來讓人只聞其名、難窺其貌;若非日前“七殺”裘文硰的婚事喧騰一時,他們三位大人物的照片也不可能出現。
在媒體記者披露了七殺的新娘原是某雜誌社的小記者後,眾多女性深信“飛上枝頭當鳳凰”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只是她們的追星夢顯然崎嶇異常,至今尚未有人成功地摘下另外兩顆耀眼星曜。
然而,此刻破軍這樣守護著一個重傷女子意謂著什麼?
“不得了對不對?”惠如洋洋得意。“我不經意翻到時,還真是大吃一驚!”
“閉緊你的大嘴巴,不許四處張揚。”芬芳沉聲警告道。
“為什麼?這可是個大訊息耶!人敬人畏的破軍就在咱們醫院裡!”惠如不解地嘟噥。
“聽學姐的話總沒錯。”李貞勸道。“把這本雜誌帶回家收好。”
“我真是不明白!”惠如皺著一張小圓臉。“人家當事者也沒要求要保密什麼的呀!”
“所以我們更應該為了醫院的聲譽不輕易張揚。”李烈解釋。
“好吧好吧,就聽你們的。”唉!誰教她的資歷最淺呢?
一群小護士始終沒發現,當她們興致勃勃討論著深情的衛君廷時,暗地裡,同樣有個憂心忡忡的男子在冷憂的病房外日夜守護……
“這是怎麼一回事?”當裘文硰看見武少琅又是單獨一人出現時,忍無可忍地問。
“天曉得。”武少琅坐進沙發蹺起二郎腿,慵懶的回道。
“我們回國都好些天了,他連個面都捨不得露,今兒個請他吃飯還拿喬啊?”
“他會不會仍在氣我把你給搶走了?”甯巧兒從背後環住丈夫的脖子。
打從他們的婚事公開後,衛君廷就變得怪怪的,對她雖然沒有敵意,但也稱不上友善。
“你多心了。”裘文硰轉首寵溺地親親妻子的臉頰。
“你的確多心了。”武少琅唇邊漾起一抹玩味笑意。“那傢伙這會兒搞不好也深陷情網難以自拔哩。”
“哦?”裘文硰與甯巧兒交換一個有趣的眼神。“我們才離開半個月,他這麼快就被套牢了?”
“如果對方肯將他套牢,想他還求之不得咧,問題是他迷上的根本是個幽靈人物。”
“幽靈人物?”甯巧兒不解。
“此話怎講?”裘文硰眼中的興味更濃了。
“你們出國度蜜月後沒幾天,他突然跑來『請』我幫他找個女人,問題是他除了記得人家的長相,其他一無所知。”武少琅故意加重那個“請”字,讓他們一同感受那傢伙的反常。
“那你有幫他找到人嗎?”
“連最基本的名字都不知道,怎麼找?”武少琅端起果汁喝了一口。“不過後來聽他說在路上有遇到長得很像他要找的那個女人。”
“是她嗎?”甯巧兒靠在椅背上的身子不斷往前傾,裘文硰索性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武少琅聳聳肩,“從那之後他就很少跟我聯絡,CALL他也不回,八成像個瘋子似的忙著沿路找人。”
“他該不會就這麼找遍了整個大臺北吧?”甯巧兒莞爾的問。
“有可能。”裘文硰說。
“那傢伙一旦決定了什麼就非得完成才肯罷休,我行我素又冥頑不靈!”武少琅輕啐。
甯巧兒咋咋舌。他們三個人之中,她對於衛君廷的瞭解最少。
“頭一次看他對一個女人如此鍥而不捨。”裘文硰輕笑。
“由他去吧!相信他自己有分寸。”甯巧兒忽而啄啄丈夫的下巴,嗔聲問:“既然他今晚不可能出現,那我們可不可以先吃飯?”裘文硰回親了她的唇一記,撫摸她微凸的肚子,萬般溺愛地道:“當然可以,否則餓壞了咱們的小寶貝怎麼辦?”
“就偏心你的小寶貝!”甯巧兒立刻不滿地噘起嘴。
“傻瓜!我偏心小寶貝,是因為愛死了小寶貝的媽咪呀。”裘文硰揉了把她的發。
一旁的武少琅忍不住猛翻白眼,嘀嘀咕咕地道:“嘖!早知道我也不來了,跟蜜月中的新婚夫妻共處一室,還真是傷眼傷耳又傷胃!”
怎麼了?為什麼她的眼皮這麼重?為什麼她渾身上下好像被拆了幾回,四肢百骸全都不對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