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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既然是嬸孃家,不恭喜嬸孃,難道還要恭喜侄兒嗎?侄兒雖和嬸孃親如一家,可畢竟還是兩家人。再說孃親去世的突然,也沒來的及生個妹妹,所以侄兒又怎麼能不把這延續血脈的責任擔當起來,侄兒也趁這個機會,厚著臉皮請嬸孃幫侄兒相看個願意上門的妻主。”司空一一翻不卑不坑有情深切意的話,把整個場的人堵的是鴉雀無聲,心高氣傲的任小姐此刻臉如鍋灰一般陰沉。
“這……這……一侄兒,你可知很少有女人願意上門的,雖然你的心意是好,但是,嬸孃想,這個上門的妻主就算有,那也肯定是不好的,你說誰會一個大好女子願意上門。再說這個娶妻主可比嫁妻主來的麻煩。”
“侄兒知道這是比較難辦,可是為了能讓孃親的香火能延續,我只能厚著臉皮求嬸孃了,我想嬸孃也不想我娘這脈香火斷了,再說我願意把我娘留下來的財產都交給願意上門的妻主打理,讓她不會感到我壓她一頭,我想還是會有好女子上門的。嬸孃一向對我這麼照顧,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我想我孃的鋪子莊子這些收益肯定也是不錯的,我想這份資產還是會吸引一些好女子的。”
司空一的話一落地,司空舒和三位夫郎的臉色就不好看,司空舒的聲音也冷了下來,“剛才一侄兒說身體還不是很痊癒,我看一侄兒出來也一段時間了,也該回去休息一下,現在正是秋冬交替別可再傷了風,關於你的親事,以後再議吧。”
司空一道了句多勞嬸孃擔心就施施然的向門外走去,沒多久,那個縣令千金也怒氣衝衝的離開。站在陰影處的司空一冷笑著看著司空舒一臉賠笑的送她出去。
想把他踢給這個臭名遠揚的任喜樂,好靠上縣令,讓族裡的人不再提家產的事情,想的美,司空舒,我不撕破你的偽善我不姓司空。
作者有話要說:親 主角定為司空一了哦
端倪
當天晚上,大夫郎房內。
“妻主,你說今天司空一是有意還是無意?”大夫郎坐在梳妝檯前,正梳理著他剛洗過還微溼的青絲。
“我看這小子人大了,心也大了,你和他是最常親近的,有沒發現他可疑的地方。”塌上拿著書,輕輕敲著自己腿的司空舒,低沉凝神道。
“沒有啊,這麼多年來,他一向安安份份,一個月最多也就是去去金府,和金府的三公子玩一塊,據他身邊的眼線回來說,也沒出閣的地方,就兩個人窩在房間說些詩詞歌賦,怎麼妻主懷疑,司空一有什麼地方瞞著我們?”大夫郎轉過身,有些不解。
“這個,我也說不上來,只覺得今天他這一番話,條理這麼清晰,又沒一絲冒犯的地方,感覺不是一個單純閨閣男子想的出的。”司空一,微微的擰起眉頭。
“應該不會吧,他身邊的人基本兩三個月就換了,根本不可能培養心腹,我們的眼線又牢牢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們不可能不知道。”大夫郎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能。
“也是,如果真的有什麼不妥,他憑一個人的力量也不可能瞞的過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睛,是我庸人自擾了。”想了想,司空舒也覺得大夫郎說的有道理。
“就是啊,只是,妻主,難道我們真的要給司空一找個妻主嗎?那我們的計劃不是全泡湯了。”大夫郎用布再次擦了擦頭髮,起身走到妻主身邊。
“當然是不可能,不用說上門妻主不好找。就是任縣令那我們也不好得罪,除非你願意把琉兒送去給那任喜樂做夫郎。”司空一一想到這心情又不好。
“這怎麼行,那個任喜樂,仗著自己是縣長千金,才17歲,就把兩個夫郎折磨死了,我琉兒怎麼可能進這個火坑。”大夫郎聽了,臉都有些發白。
“好了好了,瞧你嚇的,這不是說著玩,琉兒這麼清秀俊雅,怎麼可能嫁於任喜樂這個不學無術的人,放心好了。”司空一看到自己夫郎嬌悄的臉被嚇的發青,趕忙摟過來哄。
“那妻主怎麼辦,要是司空一堅持不願意,那我們和縣令說好的交換事情不是要作廢了,還要得罪上官家的人。”大夫郎聽了妻主的話,心這才落下了地,大兒子出嫁後,琉兒這個他的第二個兒子,可是他的心頭肉了。
“恩,這是得好好想想,不過這個任縣令也夠貪,我們都說好把司空一嫁給他這個聲名狼籍的女兒,他還不滿足,要我們送上價值1萬兩的嫁妝,(相當於現代1千萬),他也不怕撐死他。”司空舒說到最後,臉上有著陰沉的憤怒。
“1萬兩?”大夫郎驚的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