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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師傅是什麼門派。”莫安有些好奇的問。
“難為你這麼久才問出。”
“其實我師傅是一個賞金獵人,直到遇到了師爹,才停手,在師爹的幫助下,才慢慢弄了個武館授人武功,只是沒多久,師傅又耐不住,聽說哪有難捉的大盜,便私自出去。這樣反覆幾次,師爹索性建議師傅自己弄一個組織,專門接一些暗殺或者特別的生意,慢慢的名氣出來了,江湖很多人投到她那,現在基本販賣些訊息,有時候也接一些暗殺的活。”司空一說完,直直的盯著莫安。
莫安愣了下,好一會才反映過來:“好象電視裡演的啊。”
“什麼演的?”
“哦,我們國家的一種戲臺子。”莫安胡亂的找了個說話,有些興致勃勃的盯著司空一:“那你,有沒有殺過人?”
“有,怕嗎?”司空一有些發笑,莫安的反應。
莫安搖搖頭:“你怎麼加入的?”
司空一道:“是師傅發現我的,我記得那天我暗自傷心,去了河邊,邊哭邊罵嬸孃,那個時候師傅在樹上,不經意笑了出來,說這麼恨就殺了他。那個時候我都嚇呆了。師傅鄙視的看了我說,沒膽子就繼續回去做那個偷著哭的人吧。”
“就這樣?”
“是啊,小孩子最經不起激了。後來師傅就派了個師兄來教我,都是半夜,教了一次,就讓我自己練,師兄在規定的時間來檢查。”
“真神奇。”莫安歪著頭笑“啊,對了,我想到辦法了。”
“什麼辦法?”
“你明天寫信給你師傅,問問他任縣令一家有沒見不得人的勾當,然後用這個玉佩。”莫安揚了揚手中的“要是他裝糊塗不信著玉佩,我們就當著他的面把這玉佩和信寄給宰相,看他到時還會不會裝糊塗。”
“對,這是好辦法。莫安,多虧有你。”司空一猛的抱住安,心情很是激動。
“不過這個計劃得過幾天才能執行,你叔父他們能不能等。”莫安有些不確定。
“我會試著去解釋,寫信去師傅那大概5天應該夠了。”司空一遲疑下,也堅定的說。
只是兩個人想的太好了,那房那邊根本沒耐心,等司空一他們一早去的時候,就看到一臉喜氣的大叔父。
“大叔父這麼高興?是嬸孃那邊有好訊息了嗎?”司空一試探著問。
“恩,關鍵時刻還是自己人靠譜。比那些話說的好聽,卻什麼事情也沒幫的人好多了。”大叔父看到司空一他們,表情滿是不屑和諷刺。
司空一微微皺眉,耐著性子問;“不知大叔父,指的是誰?”
大叔父昂起頭:“昨天,我妹妹張月蓮聽到訊息連夜到我這說她做生意的一個客戶和任縣令有親戚關係,她可以幫我們去打通縣令的那邊的關係。”
莫安一聽總覺得有問題;“大叔父有沒有拿錢給你妹妹。”
大叔父一聽這話,臉馬上黑了下來:“你什麼意思,我妹妹幫妻主跑關係,難道還要花他自己錢不成,走走走……你們給我走,我這房的事情,我們自會處理,不需要你們,走……給我走。”
兩個人被大叔父一人一手的拉了出去,當著他們的面,讓小廝把門給關上。
門外,司空一和莫安都是一臉不安和擔心。
牢內捱打
事情過去了一兩天,莫安和司空一都在暗中行動,司空一也夜探過一次牢房,司空舒沒有被用刑,只是臉色憔悴,別的倒沒大礙。
縣衙內
“爹爹,我們現在從司空大夫郎那邊弄來的錢還不到一千兩,是不是速度太慢了。”任喜樂拿著幾張銀票晃了晃,對著正似乎專心練字的爹爹說。
任縣令寫完最後一筆,點了下頭:“是有點少,你娘不出一月就能花完,按上次他能找上我答應的那麼爽快,油水應該不錯,你看是不是要給點牢裡那位苦頭吃吃。”
任喜樂聽了後,嘴角勾起一抹貪婪的笑。讓你拒絕我,哼……
…………
“我說妹子,你拿了那麼多錢,到底找到關係人了沒有,我什麼時候能見到老爺。”大廳內,大夫郎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家的弟弟,這兩三天,錢跟水一樣的花出去,卻始終等不到訊息。
張月蓮一臉不耐煩的從哥哥手裡掙出胳膊。“哥哥,你先放開我,這樣我不能說話,我今天來不就告訴你好訊息的。”
在場人一聽全是激動,司空慈趕緊上去:“真的嗎?是不是我孃親可以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