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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太妃摩挲著小兒子的臉:“你六哥要是有你一半的懂事,母妃也不至於。。。。。。”
八皇子知道母親要說什麼,忙截住:“母妃不用多言,等將來兒子長大開府,立即求皇兄接您出去。兩個哥哥替皇兄開疆拓土,兒臣沒有本事,就一心一意的負責奉養母妃。”
貴太妃哎呦哎喲的心疼小兒子,對六皇子的作為更添了幾分不滿。
。。。。。。
芳菲與紅綢從大長公主府回來後,社交局面一下子拓寬不少,隔三差五便有人送帖子來請她們,漸漸的也有人開始向官媒那裡打聽紅綢的訊息。
李老太爺正高興。打算請京中德高望重的官媒來家中,預備為長孫女尋一門可靠的親事。
可等李家去請人,這些官媒卻一個個推三阻四,不敢上門。
李老太爺立即意識到了不對勁兒。忙叫管家出去打聽。打探回來的訊息叫李家人氣了個倒仰。
那白門喜不知怎麼知道了李家的舉動,將一位預備來李福提親的媒婆打的頭破血流,更慫恿家丁們跑到說媒的人家,堵在門口罵的一個難聽。
這樣一來,京中媒婆無人再敢露面李家,就怕被白門喜打死。
周粟喬和紅線等人聽說此信後,一個個怒不可遏,紅綢自己倒是不在意,她的淡定反而叫大家心疼。
“四妹妹,你最有辦法。難道就不能治治這個白門喜?”周粟喬拉著芳菲,一定要她想主意。
芳菲苦笑:“我要是有辦法,能叫這個混蛋在外面耀武揚威?早替紅綢姐姐收拾了他。只是。。。。。。”
周粟喬丟開芳菲的手,“紅綢姐姐算是白疼你了。”
周粟喬的話聽著孩子氣,但年紀小的紅線、紅蓮。心中不免會生些不好的雜念。
紅綢一見這氣氛不對,忙笑道:“周表妹,你千萬別這樣說。我的事兒本來就和四妹妹沒有關係,況且她也時常安慰我。祖父為我操碎了心,三個妹妹更是受到牽連,至今待字閨中。我昨日想了想。。。。。。實在沒有法子,便請祖父送我回老家。”
紅綢的辦法並不好。她躲了出去,白門喜一怒之下,不知還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舉動。
“難道就沒有御史向萬歲彈劾此事?”
紅綢聽了芳菲的疑惑,只是搖頭苦笑:“白門喜不是傻子,他做的每件事都是指使了外人,就算御史彈劾。他也有各種藉口推脫。更何況,這頂多就是一件風流韻事,鬧的越大,對李家越沒好處。而外人眼中,這至多就是京城裡新添的一件茶餘飯後的趣聞。”
紅綢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她最開始恨不得衝去白家殺了白門喜。可後來事情愈演愈烈,紅綢反而能靜下心來細想此事。
白門喜瘋了,她不能跟著瘋。
紅綢笑與眾人道:“對了,昨日丫鬟們說,芍藥圃的芍藥都開了,咱們去摘些回來,幫芳菲妹妹制胭脂?”
自打芳菲和周粟喬來李家後,大夥兒也都知道這位四姑娘擅長調製胭脂,而且不論品相還是質量,都比外面鋪子裡的好幾百倍。大夥兒都喜歡求著她或是她房裡的丫鬟幫忙。
前兩日紅蓮嚷嚷著自己的腮紅不夠亮,想求芳菲幫忙,所以此刻紅綢一提,大夥兒便知紅綢是故意轉移話題,無奈下也只好裝作不知情。
已到晚間,諸位姑娘都散了回房休息。芳菲與周粟喬住同一個院子,二人本該同出同進,可週粟喬今日一定要歇在紅蓮的房裡,說是有悄悄話。
芳菲也不管,只領著丫鬟們先回來安寢。
初夏時節,天黑的晚,院子裡又點著許多燈籠,小丫鬟們便三三兩兩在院子裡洗頭洗臉。芳菲怕熱,叫人見三面窗戶都開啟,隔著樹影兒看高懸在天空的月亮,更有幾分意境。
文鳶鋪了被子,回頭見自家姑娘拿著借來的文稿瞧的好專心。她不禁笑道:“姑娘自從表姑娘那兒借來詩文後,就時常盯著看。奴婢倒是不懂,可總覺著表姑孃的文采不及您。”
芳菲揉了揉酸澀的眼睛:“你可還記得從表姑娘那裡截獲回來的仿寫書信?”
文鳶點點頭:“姑娘當著我的面兒都燒了啊?”
“是燒了,可我今天無意翻出點東西,看了實在眼熟。”
文鳶似懂非懂,芳菲也不勉強她,只是笑著將桌面上一樣一樣的東西包好,更慎重的壓在枕頭下。
次日早起,芳菲夾著那包東西便來找紅綢,剛巧紅綢在用早飯,見她來,叫人去廚房將她的食盒一併提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