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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的人。
邱巧從小在他身邊服侍,最瞭解閔雲凱的個性。也許情竇初開的時候悄悄喜歡過、同情過這位庶出沒地位的三少爺,但這些年過去,越看越明白閔雲凱的為人。邱巧只剩下了恐懼和膽怯。
屋中旖旎著男歡女愛之後的糜爛氣息,閔雲凱發洩了慾火,隨意踢開像八爪魚一樣纏在他身上的妙姐兒,如同往日一樣叫邱巧為他擦拭身體。
妙姐兒不死心,只穿了件肚兜,殷勤的為閔雲凱捶著肩膀:“少爺,妙妙實在不明白,咱們費盡周折陷害四姑娘,還不如下點功夫對付大少爺。妙妙雖是個女兒家,但為了少爺,我願意貢獻出一切。”
閔雲凱目光落在妙姐兒身上,寬厚的手掌抓著對方一身白皙嫩滑的胸脯。
妙姐兒強忍疼痛,還要裝出笑意。
“你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閔雲凱使勁擰著妙姐兒的腰,咒罵道:“無非就是這個卑賤的身子。怎麼?當我看不出來?你是想腳踏兩條船。”
閔雲凱喜怒無常,反手就將妙姐兒抽打到牆角。
邱巧雖然恨妹妹不知檢點,但也心疼她,於是趕忙上前:“少爺息怒,妙姐兒從不敢這樣想。她是怕少爺不能心想事成,所以。。。。。。”
未等邱巧說完,閔雲凱一口啐在她臉上,打罵道:“沒臉的小蹄子,你也敢咒我!看我不今兒不打死你。”
閔雲凱抓起放在木格子上的馬鞭,揚手抽在邱巧的身上。
妙姐兒眼見為她開口求情的親姐姐滿地打滾兒求饒,卻自私的選擇了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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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府中開始客人不斷,先是擺了宴席請三太公一家,然後又是富春城有頭有臉的門第,最後才是族親遠朋。
二老爺請來了酥香樓的大師傅來掌勺,專門做了一桌五福宴款待兒子閔雲海在書院裡的一干師兄師弟。
老太太聽說這些年輕人都是易緣大師的外門子弟,十分客氣,另叫雅琴送了許多珍饈美味,名酒香茶。
閔雲海在學中出手闊綽,今日來的這些都是平日喜歡奉承他的人。其中一人雖不是書生,但與閔雲海關係格外親密。
“雲海兄,我們可真是羨慕你的好運道。”這位關係熱絡的少年正是酥香樓少東家費子健。
聽費子健沒頭沒腦說了這樣一句,閔雲海笑道:“我有什麼好運道?說起這個,我們反而要羨慕你才是。子健兄年紀輕輕就掌管了家中大權,管著幾十間酒樓,偌大的家業也沒人和子健兄爭搶。難道還不知足?”
費子健抬手滿飲一口濃酒,辛辣從嗓子眼一直鑽到肚子裡。他苦笑的看著閔雲海:“有錢能如何?見了你們這些讀書人,還不是要矮上一截?”
眾人被費子健看似挖苦自身的話捧的有些飄飄然,幾個吃多了酒的書生當即吹噓起來。這個說將來要提攜費子健,那個說要送費子健一官半職。大夥兒嘻嘻哈哈,各種擠兌。
費子健卻不惱,反而笑著謝過:“諸位都是在場的證人,將來可別反悔不認。”
閔雲海實心實意將費子健做朋友,否則,今日也不會請他來。
閔雲海見費子健這樣自貶身價,不禁低聲勸道:“你這是何苦?咱們相交一場,我從沒小瞧過你。”
費子健苦笑:“雲海兄待我如何,子鍵心知肚明。你這樣的世家公子。不明白我的苦衷。”
“咱們是朋友,你既有苦衷,我不妨替你出出主意。”
費子健察覺身邊有人偷聽,忙擺擺手:“算了,等改日你得閒。我再說不遲。”
費子健是否說說而已,暫且不知,但閔雲海卻將此事放在了心上。宴席後,他單獨留下了費子健。
“子健兄,你究竟遇見了什麼難處?值得這樣傷感?”
費子健看了閔雲海半晌,才嘆氣道:“我們家在揚州新設了一間酒樓,請的是兩廣一帶的名廚蔡一刀。本以為大展宏圖近在眼前。誰承想,卻因為這家酒樓得罪了揚州知府。而今,我們酥香樓但凡漕運上的東西,十有*會在揚州被剋扣。一次兩次還好,但是長久下去。。。。。。”
閔雲海凜然:“原來是這樣,正巧。我嫡親的姑父是揚州治下真州縣的縣令。我想,他和揚州知府總該有些關係,不如我書信一封?”
卻見費子健搖頭:“雲海兄以為我們試過?與揚州知府關係較交好的人家,我都去求了,只是沒人肯幫忙。你既拿我當朋友。我就更不該陷你於不義。”
費子健不動聲色的打量閔雲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