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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火襖教的大場面呢!”
芳菲綴在後,好奇的問身邊並肩而行的李家大小姐:“紅綢姐姐,火襖教有什麼大場面?”
紅綢笑道:“四妹妹有所不知,這火襖教又稱拜火教,乃是波斯國的國教。先帝在時,波斯與咱們交往親密,不少火襖教徒來到中原,甚至定居在京城。每逢火襖教開壇,都是京城裡一件盛事,有總壇護法不遠萬里來到京中,親自主持‘塞襖’,完畢之後還要進宮去面聖,給萬歲帶去波斯國王的美意。”
紅綾也靠了過來,低聲道:“今年是萬歲新登基,正需要番邦友鄰大力支援,所以格外重視這一次的開壇。”
周粟喬站在幾個女孩兒的最外圍,幾次想要插話,都不得機會。她便用哀怨的小眼神瞄著芳菲,可恨前面幾個人腳步走的快,根本不曾留意身後的自己。
“姑娘,這兒人怪多的,還是先上樓要緊。”綠果兒緊緊護在周粟喬身邊,見酒樓正堂之中有許多男子正用火辣目光瞧她們姑娘,心裡砰砰砰亂跳。
周粟喬低聲啐她:“你怕什麼,咱們兩家也有二三十人,難道還有人敢吃了你?”
綠果兒好委屈:“我不是怕自己挨欺負,我是怕姑娘叫這些人輕薄了。”
周粟喬越聽越氣,又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罵:“再亂開口,我就叫管家送你回去,立即換了明芳來伺候。”綠果兒被威脅一通,這才萎靡不振的退到一邊。
二樓之上風景果然更開闊。每所雅間外靠著街上都有一個大露臺,站七八個人沒問題,一水兒的椴木欄杆,上面不是鏤空就是浮雕,打造的格外精緻。
芳菲憑欄遠眺,正北方向的人最多,十幾個黃髮番邦人穿著長袍,頭戴罩面,手中舉著熊熊火把。
紅綢笑道:“那是火襖教的祭司們,兩位妹妹快瞧,他們身後戴著尖帽子的就是總壇護法。”
芳菲和周粟喬忙順著方向去看,果然有一人緩緩而出,與中原人截然不同的高鼻樑,大眼窩,滿嘴鬍子,此時穿了一件團花錦袍,被教眾們圍在中間,果然很有氣勢。
就見這位護法大人向圍觀群眾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聽不明白的鬼話,然後從腰間拔出雪亮的彎刀,一下子戳進肚中。
芳菲立即扭頭不忍看,周粟喬則是兩眼發直,目瞪口呆。
李家的幾個小姐見狀,忍不住都笑:“我們第一次見時也多時這個表情,兩位妹妹別怕,你們細細去瞧。”
就見彎刀上血跡斑斑,圍觀的人群非但沒有被嚇退,反而傳來大聲叫好。那位總壇護法更是神情淡定,面不改色,將戳進肚中的彎刀往裡用力捅了捅,直到刀刃從後背穿過,血順著刀尖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可人家像沒事人兒似的,嘀嘀咕咕唸了幾句,往身上灑了一把不知名的水,抽出刀子,扭頭上了高臺。
紅綢眼珠子不轉,只是低聲道:“這是火襖教的儀式,妹妹瞧見他灑的水了?那是火襖教的聖水,據說能除百病,能驅惡鬼。等會兒我們家的管事會去求一些,兩位妹妹喝一口,這一年不會生病。”
芳菲的小臉皺成一團,還是算了,她看著就覺得這水不靠譜。周粟喬倒是躍躍欲試,直拉著紅綢問不停:“紅綢姐姐,那水果真靈驗?”
紅綢笑道:“外面都這樣說,我們家每到開壇時都會求,一人一小口,和普通的水也沒什麼分別,就是有些番邦異香。不過我聽說,先帝和宮中的娘娘們也飲這種水。此番火襖教的護法進京,也是為新君祈福。”
周粟喬滿臉敬意,心裡想著,等回富春的時候,好歹給老太太也求些才是。
這邊已經開壇,便是拜火教的各種盛大表演,乍暖還寒,幾個波斯女子就穿著一身輕紗遊走在大街上。纖細腰肢,高聳的胸脯,伴隨著波斯樂聲翩翩起舞,叫周遭眾人看的是如醉如痴。
周粟喬一手捂臉,一手輕拉芳菲:“四妹妹,咱們去裡面坐吧。”
芳菲聳聳肩,並沒反駁的被周粟喬拉著回到雅間內,大太太和李夫人正說話,見她們兩個回來,笑道:“怎麼不多瞧瞧?這樣熱鬧的場面可不多。”
周粟喬紅著臉:“我看著有些怕,表妹捨不得我一個人回來,所以陪著。”
李夫人微微頷首,與小姑子道:“我瞧著你們家這位表姑娘身子有些弱,等會兒求來聖水,叫這孩子多吃一杯。”
大太太嗔道:“嫂子又花那份錢幹嘛?我這十幾年沒回京,想必又漲了價錢。”
李夫人聞言苦笑:“一百兩銀子才一壺。這還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