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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傳位於四子”,我也覺得不可信,因為這時候的“於”字是寫成“於”的。
十四突然站起來走到桌前揮毫而書:
“華鬢星星,驚壯志成虛,此身如寄。
蕭條病驥。向暗裡,消盡當年豪氣。
夢斷故國山川,隔重重煙水。
身萬里,舊社凋零,青門俊遊水記?
盡道錦裡繁華,嘆官閒晝永,紫荊添睡。
清愁自醉。念此際。付與何人心事。
縱有楚柂吳牆,知何時東逝?
空悵望,鱠魚菰想,秋風又起。”
我在他身後緊緊環住他的腰,手指慢慢撫上他胸膛:你的痛與恨我怎能不懂,可是……“禎,本來未曾有,何須終忘懷?!”
寒冬酷暑,自十四被禁以來,我在香山青燈禮佛也已三年有餘。雍正四年的新年終於來到我們身邊。這一年,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愁雲慘霧腥風血雨,而此時除了我誰也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我不能也不想對任何人說起什麼。今年的正月輪到我第一次去探望十四,我想也會是最後一次去景陵探望十四。
我忽然很糊塗,四四常將允禵和允禩他們一起立罪,明明是很想殺允禵的,可是多少次也沒有殺。就在這個正月裡四四將允禩、允禟消除了宗籍,幾個月內又將允禩改名阿其那、允禟改名塞思黑,卻只是改禁允禵於景山壽皇殿。我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就連我究竟是改變了歷史還是順從了歷史也變得迷糊了起來。我又嘲笑自己夜郎自大,歷史的長河中哪有我的位置,我要做的就只是盡力保護我想保護的人,如此而已。
只是這七天探望陪伴,竟然讓我再次有了身孕。
雍正四年五月初二。
雍正帝旨稱: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