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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位李醫生走進病房的時候,隋戈和唐雨溪很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眼神裡面包含著同樣一個意思:這世界真小啊!
原來,這個李鳴意李醫生,竟然就是在火車上跟隋戈較勁的那位青年醫生。
所謂“冤家路窄”,果然如此。
李鳴意走進病房,見到隋戈和唐雨溪,也是十分地詫異。上一次在火車上,年輕有為的李醫生慘遭隋戈羞辱,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所以李醫生怎麼會忘記隋戈這個大仇人呢。
“原來是你這小子在這裡搗亂啊!”
李鳴意一看到隋戈,眼中就射出了仇恨的目光,“這裡可是醫院,如果你敢幹預醫生的正常治療,我可以叫保安請你出去!”
“這是病人的要求,而不是我要強行干預。”隋戈淡淡地說道。
以隋戈現在的道行,根本就不會將李鳴意放在眼中。
李鳴意見隋戈不服軟,只得向許衡山勸說道:“許老,你這腰肌勞損可是**病了,一定要堅持治療,可不能聽信讒言,半途而廢啊。我們醫院為你安排的治療方式,都是科學合理的,如果你現在放棄治療,接受一些江湖郎中的診治,很可能會加重病情呢……”
“拔針吧。”許衡山果決地說道,他一旦下定決心,便不會輕易更改。
更何況,相對於李鳴意和唐雨溪,許衡山自然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外孫女。還有,就是許衡山對“野草哥”這位小夥子的印象很不錯,認為他是一個實誠的年青人。
李鳴意本想借機教訓一下隋戈的,但是卻沒想到人家病人根本不配合,不由得有些急了,又道:“許老,您是一位科學家,應該知道醫學和科學一樣,都是非常嚴謹的學問,容不得亂來的——”
“夠了。”許衡山毫不客氣地打斷了李鳴意的話,“我是科學家,但並不代表我懷疑一切傳統醫學。況且,這已經是我第九次因為同樣的毛病住進你們醫院,所以我對你們的診治方法實在是失去了信心。”
“但是——”李鳴意似乎還試圖勸說。
“拔針!”許衡山冷哼道,如果不是因為一移動身軀就會產生劇烈疼痛的話,只怕他已經親手拔掉了手腕上的針頭了。
李鳴意不敢再堅持了,只得讓護士拔掉了許衡山手腕上的針頭,然後向隋戈說道:“小子,你現在滿意了?不過,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麼以後如果發生病情惡化的話,可都跟我們醫院沒有任何關係了。”
“放心,我馬上去辦出院手續。”唐雨溪似乎也不想跟李鳴意再廢話,然後她望向隋戈,“等我辦完出院手續,希望你已經治好了我外公。”
“放心,沒什麼難度。”隋戈衝著唐雨溪露出了一個自信的笑容。
唐雨溪出了病房,李鳴意卻沒有離開的意思。
儘管知道隋戈的狗皮膏藥有些邪門,但李鳴意還是希望隋戈失敗、出醜,這樣的話,他便可以當面將隋戈奚落一番,找回上次丟失的臉面。
只是,隋戈會給他機會麼?
隋戈沒有理會李鳴意,開啟揹包,取出了一張狗皮膏藥,然後向許衡山說道:“許教授,我這一貼膏藥貼上之後,至多十五分鐘,您就能下床活動了。”
“狗皮膏藥?”許衡山微微有些詫異地望著隋戈手中那張黑乎乎的狗皮膏藥,然後灑然笑道,“沒關係,只要能夠治病,那就是好藥!”
“您老的胸襟,可比唐小姐大多了。”隋戈說道,想起當時唐雨溪在火車上排斥狗皮膏藥的情形,覺得很是有趣。
隨後,隋戈將狗皮膏藥在手掌中大力搓動了幾下,化開藥力,然後撕掉封皮,啪地一聲貼在了許衡山腰部疼痛的部位。
“好熱!”
當狗皮膏藥貼在面板的瞬間,許衡山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原來之前隋戈的大力搓動,幾乎將狗皮膏藥上的膏藥完全搓熱了,這是為了化開藥力,節省治療的時間。
“好涼!”
片刻之後,許衡山又低呼了一聲。原來藥力滲透到面板下面,卻又帶來一種清涼之意,這股清涼氣息所到之處,疼痛的感覺迅速衰退。
五分鐘過後,許衡山已經能夠稍微活動了。而之前,他只要稍動一下,便會疼得直冒冷汗。
十五分鐘過後,許衡山已經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了,困擾了多年的病痛,似乎頃刻之間完全消失了。
病去如抽絲。
此時,許衡山終於體會到這種感覺了,這些年來,他從未覺得腰部有今天這般輕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