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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個磚頭又重又燙,直接就把我砸趴下了。後來多虧一個鄉下的一個赤腳醫生,用童子尿混合一些草藥給我敷了好幾天,總算是逐漸好了起來。卻沒想到,年紀大了之後,居然又變成啥腰肌勞損了。”
“真是可恨!”唐雨溪忿忿不平道,“外公為國家和人民付出了那麼多心血,居然也會受到這些不公正的待遇,真是可氣可恨啊!”
“那是一個時代的悲哀。其實,大多數的人,還是心存善良的。”許衡山並未怨天尤人,只是用一句“時代的悲哀”輕描淡寫地揭過,胸襟之廣闊,讓隋戈真是大感佩服啊。雖然隋戈沒有經歷過那種年代,但是卻也聽說過一些,許衡山當年,吃過的苦、受過的罪,恐怕是難以盡述呢。
“許教授您放心,您老為國為民做了如此巨大的貢獻,我一定會想辦法根治你的病!”
隋戈神情堅定地說道,隨後,他又笑了笑,“至少,能夠讓您老健康悠然地種花養草,享受田園之趣。”
“是啊,我這大半輩子都是在實驗室和田地裡面度過的,但早些年只知道提產再提產,從未體會到真正的田園之趣。這老了之後,成了一個花農,才算體會到了真正的田園心境。”許衡山含笑道。
“隋戈,你的狗皮膏藥不是一貼就靈嗎,怎麼還不能根治我外公的病呢?”唐雨溪哼了一聲,“是不是想多賺我們的錢啊?”
“天啊,我在你心目中就這麼市儈麼?”隋戈為自己鳴不平。
“還說不市儈,先前在醫院裡面,你兩張膏藥不是賣了人家一千塊嗎。”唐雨溪說道,“還有,火車上的時候,你不也收了我九十九塊麼。”
“我們家祖訓有言:遇民賣民價,遇官賣官價。遇人賣人價,遇鬼賣鬼價。”隋戈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位李醫生,是小鬼,所以得賣他鬼價;你是白領麗人,當然就賣人價。”
“那九塊九是怎麼回事?”唐雨溪問道。
“學校的學生,生活費都是父母給的,自然不能收他們高價了。所以,九塊九是民價。”隋戈說道,“在鄉下,我們賣給普通村民,就是這個價格。”
“民價、官價,鬼價、人價。你們家的人行醫,還真是有點意思呢。”唐雨溪的語氣稍微有些褒獎。
“沒辦法,我們這也是順應時代嘛。”隋戈說道,“現在社會就是如此,同樣一件東西,普通老百姓去購買是一個價格,官員去購買又是另外一個價格。”
“是啊,真正的公平,要實現真正的公平、公正,談何容易!”許衡山感嘆了一聲,“不過,你們行醫因人而定價,倒是不錯。我年青時候的願望,是想天下人都能吃飽飯;現在,國家雖然富裕了,但是卻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實現讓天下人都能夠住得起房、看得起病呢。”
“畢竟是非凡之人啊,境界就是不一樣!”
隋戈心悅誠服地說道,好似受到感染一般,“許老,您老放心,讓天下人都看得起病這個弘誓大願,就交給我們年青人來完成吧!不過,住得起房的願望,恐怕只能交給萬能的主去完成了。”
“切~就希望吹牛皮!”唐雨溪道,“讓天下人都看得起病,你以為自己是誰啊。”
“我就是我!不是誰!”隋戈自信滿滿地說道,“要不然打個賭,我要是能夠做到呢?”
“賭什麼?”唐雨溪問道。
“我要是能做到,你就嫁給我做媳婦兒!如何?”隋戈脫口而出道。
許衡山和唐雨溪兩人同時愣在了那裡。尤其是唐雨溪,更是直接臉紅到耳根子了。
半響,唐雨溪才跺足嗔怒道:“你——你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她嬌羞的模樣,倒是別有風味,看得隋戈同學都有些呆了。
許衡山不忍外孫女受窘,哈哈笑道:“年青人,敢作敢為、敢愛敢恨,也是真性情啊。不過,小隋你的表達方式好像也太直接了吧,至少你也應該捧一束玫瑰過來吧。”
末了,許衡山又加了一句,“當然,小隋你要真有這本事,我把外孫女嫁給你也行。”
“外公!”唐雨溪橫了許衡山一眼,“你這是為老不尊呢!”
“好了,好了。”許衡山笑道,“今天我真是高興吶。小隋,你這樣有才識、有見地的年青人可不多見,以後有空的時候,你可要常來,就當這裡是自己家了。順便呢,我也可以跟你交流一下養花養草的經驗。”
“好啊,我一定常來的。”隋戈說道,就算為了唐雨溪,他也一定要常來的。
隨後,隋戈心念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