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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部隊還是在對峙。
不管之前的戰況如何慘烈,有多少獸人和洛丹的軍人喪命,只要連山關未失,而我最為關心的兩個人──天火獅還有譚雷都沒有意外,這對我來說,就是一個很不錯的訊息了。
我沒有那麼大的胸襟,去關心所有人的安危,更不會自大的以為,我一個人可以承擔起所有人的生命。只要我在乎的人,只要關心我的人,把我小黑當成朋友的人沒有任何閃失,這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
轟……!
靜寂的天空中忽然傳來一聲巨響,隨之而伴隨而來的是驚天的叫喊聲。
方才還在我眼中隱約可見的城樓坍塌下去,那驚天的叫喊聲中參雜的不是那股我熟悉的千軍萬馬搏鬥廝殺的聲音,而是充滿驚惶失措,痛喊哭叫的聲音,這並不應該是攻守城關所應該有的現象,這分明是──城破時才可能出現的景象。
完了,連山關失守。
當我腦海浮起這個念頭時,支撐我連日不休不眠的信念瞬間崩潰,連日來的疲倦一下子湧上來,整個人幾乎一下子栽倒在地。
嗒嗒嗒──!
一陣雜亂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把我從茫然中驚醒。
只見一小群穿著帝國軍服的人慌慌張張的向我這邊逃跑。
看著他們那慌張的神情,凌亂而折皺的散披在身上的軍服,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不去奮勇殺敵,努力保家衛國,反而只知道逃跑保命,這哪裡還像帝國軍人,洛丹軍人的臉都被這些人丟光了。
我倏地躍到他們身前,快速的抓住跑在最前面那人的衣領,厲聲喝道:“站住!”
其他人卻彷彿沒有看到,沒有聽到一般,神情麻木的從我身旁跑過去。
原本就燃起的怒火瞬間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我回手拍掌而出,凌厲的掌風在地上掀起一個三米的深坑,而那些方才從我身旁跑過的十幾個逃兵,則零亂的栽倒在路旁,一時間再也無力起身。
“他媽的,你們都給老子站住!你們這一個個狼狽逃竄的樣子還是他媽的帝國的軍人嗎?”
也許是被我那強絕的掌風所嚇到,也許是因為我粗魯的問話驚醒了他們的潛意識中那股帝國軍人的尊嚴,瘋狂逃散的人群紛紛停下來,但是他們的臉上依然顯得驚亂而慌張,毫無半點生氣。
咄……!
我運起在赤臘角意識海中被之前九虹神丹八轉所吞噬生命的那八個爛人蹂躪時和佛宗高手易刀學來的佛宗破魔音。
隨這低沉而醒目的梵音,那些潰逃的兵士身形一顫,彷彿從噩夢中甦醒一般,臉上平添幾分生氣。
“城破了……”
還沒有等我問出口,其中一個士兵突然回過神一般哭泣著大喊。他這一聲,彷彿帶著無限的感染力,瞬間其餘計程車兵也都隨之悲愴的哭嚷起來:“城破了……”
連山關真的失守了!
雖然說心中已然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在聽見這幾百個士兵異口同聲嗚咽著嚷出“城破了”這三個字時,我的心還是猶如被鉛塊灌注一般,沉悶異常。
到底發生什麼事?會讓這些經歷過戰火磨鍊計程車兵變成如此灰暗毫無生氣的模樣。
又到底發生什麼事?使得這些士兵悲愴的嗚鳴聲中又有一絲絲不甘和羞愧的神情。
“你們是……方赫的手下……”
在心生疑惑的同時,我忽然注意到這群士兵身上穿著的制服。那是不同於我所熟悉的,伴隨我渡過赤臘角兩年多的南方集團軍,和徐三他們曾經穿的那種執法隊的制服。這熟悉的制服樣式,陌生的制服顏色,讓我隱隱猜出他們是隸屬於北方軍團的兵士。
“方赫……哼,他不配做我們的長官!”
誰知道我的話才出口,原本悲鳴中的兵士霍然露出不屑的神情,滿腔憤慨的怒喝。
“……方赫已經向車樓宣誓效忠!”
在蛇口前激戰過後那個火獅鬥士的話忽然湧入我的腦海。
所有的疑惑一下子開啟,為什麼天火獅帶領獸人部隊突然出現在連山關前,出其不意下卻還不能攻破連山關;為什麼譚雷這個根本沒有任何指揮軍隊經驗的帝國行政院首宰能幾次打退以強悍著稱獸人部隊的攻關;為什麼方赫可以單槍匹馬就抵擋住天火獅強絕的碎屍爪,令傳說中的獅王在他面前都不能挪動半分。
原來,原來他們早就串通好,用此來麻痺洛丹軍士,讓他們認為有譚雷在,有方赫在,即便是再強悍的獸人部隊也不可能透過連山關這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