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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布拉格打斷了她，頓了一下，又補充一句，“莎莉葉。西瓦的所作所為，我也很不滿意，真沒想到耶砂鎮的人們能堅持過來。”
柯絲媞娜的眼底露出一點驚訝的光，稍微冷靜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認識威廉的？”
“呃……好像有4、5年了吧……”
“嗯？小時候不認識？”
“是這樣的，殿下，我從小就生活在耶砂鎮，他是後來跟一些流浪商人一起搬來的。白鈴島……總是有很多人無處可去……”
布拉格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他搬來耶砂鎮之前的事，跟你講過嗎？”
“沒……沒有。”
柯絲媞娜忽然不安起來，神秘黑衣人那句“你還不夠了解他，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戰”清晰地在她的耳畔響起。
“好吧，說下你怎麼知道那些事情都是西瓦將軍讓他做的。”
“西瓦將軍派人來了！”柯絲媞娜瞪大了眼睛，“鎮子燒燬以後，我們就住在山洞裡，按理說不會有外人發現的，可是那個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就進來了！我沒有聽見他們前面說了什麼，就聽到那個人說，信裡都寫了，西瓦將軍知道你的一切，很信任你什麼的，好，好像還有什麼報仇之類的……”
“信？”
“我，我不知道，信被那個人拿走了……威廉他到底做了什麼啊！我看到城門突然關上了，我就知道一定是……”
“你怎麼找來這裡的？”
“我，我跟蹤了威廉，看見他穿著貴族的衣服進來了。那個送信的人好奇怪，會突然消失——我說的都是實話！他真的會消失！”
“嗯。”布拉格擺了擺手，讓白傀儡放開她，“還有一個問題，你認識一個名叫愛莉的女孩嗎？”
“愛莉？”柯絲媞娜慌了起來，“是，是那個迦南來的愛莉嗎？她，她怎麼了呀？我，我，我只是——”
“知道了。這邊。”
白傀儡突然沉到地下不見了，又把柯絲媞娜嚇了一跳。布拉格用長笛指著附近一條很難發覺的幽暗小路。走了沒多久，一座蓋滿了白雪的花園赫然出現，黑色柵欄裡，黑色大人偶猛地一鬆手，把手裡的人丟在了地上。
“威廉——”柯絲媞娜尖叫著衝了上去，不顧場合地抱住了威廉，以她的力氣，可憐的威廉疼得呲牙咧嘴。
“柯絲媞娜……你怎麼……”
“混蛋！”柯絲媞娜狠狠地瞪著他，“你到底都幹了什麼幹了什麼幹了什麼啊！好端端的幹嘛要來皇城啊！”
威廉臉色一陣鐵青，用盡渾身力氣推開了柯絲媞娜，轉頭看向布拉格。
“你抓柯絲媞娜做什麼？！”
“威廉！不可以這樣跟殿下說話！殿下沒有抓我！殿下對我挺好的！”柯絲媞娜喊道。
“怎麼能連你都這麼說——”威廉大吃一驚。
“呵呵，我也沒那麼好。他要是真做了什麼，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什，什麼？”
“走吧，我帶你們出去。”布拉格甩了一下頭。威廉和愛絲莉婭全都愣住了，柯絲媞娜激動地差點哭了出來。
“對不起……布拉格殿下。”愛絲莉婭低著頭走到布拉格面前。
“說什麼呢，我又沒生你氣。”布拉格微笑了一下，緊接著，嘆了口氣，“你還是想回去嗎？”
“我……嗯。”愛絲莉婭點了下頭。
“要走就快點，城裡的衛兵會找到這裡的。”
“呃——”愣了幾秒鐘，她才想明白布拉格的意思，趕忙和柯絲媞娜一起拽起威廉跟著布拉格拐進了花園後面的石子路。
布拉格對這裡複雜的隱藏小路真的很熟悉，走了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見一個人影，就是太暗了。柯絲媞娜緊緊拉著威廉的手不肯鬆開。
“布拉格……殿下。”威廉沉默了半天終於忍不住開口，“您為什麼不殺了我？”
“殺你有用嗎？”布拉格冷笑一聲，“就算我不殺你，西瓦將軍也不會讓你活著的。”
“什麼？！”柯絲媞娜手用力一握，威廉差點痛叫了出來。
“你不過是被利用了而已。謝謝愛莉吧。她把你們當朋友，希望你們能成為稱職的朋友。”
“愛莉！以後你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柯絲媞娜立刻表態，“只能我能做到，什麼都可以！”
“會開飛行機嗎？”布拉格轉頭看著柯絲媞娜。
“啊？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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