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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雲輕狂,好霸氣的名字……會不會是刻下我本輕狂四個字那個被剝臉的女的?
秦致遠見到楚墨這樣,十分的囂張,留下一句,你想知道所有的事情,就來找我。
丟下了個地址,在桌上,這地址和上次的不一樣,看來封天的老巢,並不固定。
我看著楚墨的樣子,十分的心疼,心疼他,沒有記憶,卻要裝的底氣十足,心疼他,沒有記憶,卻還要遊走在黑暗之中。
等楚墨緩過來的時候,拉著我上了樓,沒有對我過多的解釋,我也沒有問。
我不想在問,不想在為另外一個名字發生爭吵。
總感覺,雲輕狂這個人,和楚妍,楚墨,秦致遠的關係,都非同一般。
如果是一個女的,名字叫輕狂,活著的時候得多麼的張揚,多麼的囂張?
她活著的時候,一定是名震四方的女中豪傑吧?
“你還記得,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情嗎?”楚墨忽然開口,打破了我們兩個之間的寧靜。
現在已經是早上十點多,楚墨站在窗邊,太陽照射在他的身上,像是渡了一層金光,十分的耀眼,璀璨。
“哪個?”我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一緊,我知道,楚墨可能是要和我說起雲輕狂了。
“我本輕狂。”楚墨說道。
我有些緊張的坐在床邊,抬起頭,示意楚墨繼續說。
楚墨坐在我的旁邊,看著窗外。
“我想起來了一點事。”
我沒說話,渾身有些僵硬。
“我想起來了一些,很模糊的片段,這是聽到楚妍名字都沒有的感覺,我聽到雲輕狂這名字,我心裡好疼。”
楚墨看著我,帶著幾分愧疚。
可是楚墨不知道,我聽著他說這話,我心裡更疼。
我很欽佩,一個女子,能夠叫出這麼霸道的名字。
我本輕狂,生性輕狂,羈行俗塵。
看楚墨的樣子,身前,和她有不少牽扯吧?
“我記憶最深的一個畫面,是她活生生的將自己的臉剝下,丟在我的腳邊,隨後跳入天山瑤池。”
楚墨緩緩的說道,說到雲輕狂將自己的臉剝下的時候,我心裡一抽。
剝臉?……
難道被人活剝人臉的人,真的是雲輕狂?
而我靈魂最深記憶的,竟然是她被人活活剝了人臉!
這意思是,我不但和楚妍有聯絡,和雲輕狂也有密不可分的關聯?
我已經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我不敢妄自菲薄,也不敢妄加評論,就靜靜的看著楚墨,看著他,緩緩的,將雲輕狂的事情,一點一點,說了出來。
要是我先前覺得,楚墨和楚妍生前,可能是亂倫的兄妹戀,那麼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因為楚墨說起雲輕狂和說起楚妍,完全是兩種感覺。
楚墨說到雲輕狂的時候,嘴角不自主的流露出幾絲傷痛,可是雙眸裡,卻是深深的愛意。
是對我,都沒有那麼濃烈的愛意!
楚墨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他說起雲輕狂的時候,帶著那麼多複雜的表情吧?
如果秦致遠,無名,都說我是楚妍。
而我,又夢到了雲輕狂被剝臉,甚至是能體會到她的無助,她的傷痛,她的不甘。
而且,這是我靈魂最深刻的記憶!
那麼,我究竟是誰?
為什麼我會同時和兩個,都和楚墨有牽扯的女人扯上關係?
我心中,有了一個答案,那就是外婆,或許知道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