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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的地道很黑,可是我卻絲毫不害怕了。
我很心疼帝嵐,很心疼,因為我十六年的記憶裡,連楚墨的小師妹都出來了,卻沒有他。
認識帝嵐的時候,是我叫雲輕狂的時候嗎?
可是,為什麼他喊我,都喊我小妍?
而且,為什麼楚墨愛的是雲輕狂,而不是楚妍?
我的心,早心亂如麻,走出地宮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
我不知道我在仙人墓裡呆了多久,我和帝嵐出來的時候,沒有在回苗寨,而是直接回了鎮上。
地宮裡主人的身份就是天山的老祖宗了吧?
可是,地宮的主人,應該沒死吧?
那麼,這個仙人墓,真的是為了養帝嵐的屍體所建的嗎?
我沒有想很多,到了旅店,洗了個澡,打算第二天,回北京。
一夜無眠,根本睡不著,腦子快被各種記憶轟炸了。
炸的我根本分不清,這些記憶哪些真,哪些假,也分不清,我是誰了。
反正,我是蓮綴,是雲輕狂,也是楚妍,就對了。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我是頂著一個熊貓眼起來的,面容憔悴的可怕。
感覺自己都快被折磨成神經病了。
【作者寫這本書已經快成神經病了。】
到了昆明,上了飛機,我有些倦了,躺著補覺,閉著眼睛,卻還是各種記憶襲來。
帝嵐看著我這樣,好看的眉頭皺在了一起,輕輕拍了拍我的背,沒說話。
我知道,他是想和我說,別害怕,他在。
我何德何能能夠遇上帝嵐這樣的男子?
記憶襲來太多,已經有些錯亂,斷片了。
我感覺,這盤棋局,根本不是我可以駕馭的,沉沉的無力感襲來,我在飛機上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在老道士家附近找了間酒店住了下來。
我還是想離老道士近一點。
總感覺,我這幾次進仙人墓,挺對不起老道士的,畢竟是在挖人家祖墳。
可是我要不要和老道士說,他們天山的祖宗還活著?
那無須子太高深莫測了,我根本看不懂他是人是鬼,還是屍體。
在老道士家旁邊潛伏了幾天,沒有發現秦致遠,無名,楚墨他們過來的痕跡。
可是我沒有他們的聯絡方式,我要找他們,完全就是大海撈針。
而且我更害怕的是,我一出現,他們認出了我怎麼辦?
無須子都可以因為帝嵐跟在我的身旁而認出我,那麼其他人呢?
帝嵐就像一個定時炸藥,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炸了!
我決定,讓帝嵐也換上一張人皮面具,這張人皮面具,平凡的不能再平凡了!可是帝嵐帶上人皮面具之後身上的氣場還是讓人不可忽視。
彷彿,他天生是王。
這種壓迫,我只在楚墨的身上見到過。
我越來越對傳說中的帝家感興趣了,為什麼這個世界上再無帝家?
我讓帝嵐收斂身上的氣息,不然他的氣場這麼強烈,就算遮了臉也沒有用!
帝嵐微微收斂了一些氣場,讓我感覺,好了不少,隨後打算,暗中潛伏在帝都觀察。
封天的人,總是會露出馬腳的!
我上網,查了很多很多風水寶地,什麼蓬萊,崑崙,峨眉。我都查了個遍。
甚至是連北京城鬧鬼的地方,不管是什麼京城81號都走了個遍。
可是我現在就像一隻無頭蒼蠅一樣,我要上哪去找封天的人?
煩到不行,我給沈家人打了個電話。
現在沈家人,算是被我收入了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