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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倦。
“我去找個地方洗把臉。”
隨後走了出去,看了看時間,早上五點。
民宅外面有個水龍頭,我直接接水,洗了一把臉,漱了漱口。
總感覺,身上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我猛地將手摸像後背。
卻發現十分一點不疼了!
我直接將紗布扯下,直接摸了上去。
後背一片的光滑,原先那十個黑洞留下的痕跡已經蕩然無存!
我有些欣喜,已經表露在了臉上。
這麼說,我昨天,夢到的楚墨,是真的?
我連忙跑回屋子,這個時候老道士他們也醒了,準備起身去洗漱。
見我一改往日的哀愁,一臉的興奮。
問我怎麼了。
我有些神秘的眨了眨眼睛,我夢見楚墨了。
隨後將後背的衣服撩起一角。
“傷疤好了。”
老道士見了,十分的震驚。
瞪大雙眼看著我,“楚墨沒事吧?”
我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隨後催促著他們快點起身,前往彎子溝。
我真想,快點見到外婆,見到楚墨,問問,究竟是這麼回事?
我坐在客廳等老道士他們洗漱,順便將老人家裡的被褥收拾好,拍了拍,放在一邊。
這時候老人也起床了,晚上明顯沒有睡好。
“謝謝爺爺。”我開口致謝。
老人家搖了搖頭,似乎不太愛說話。
不過一晚上也證實了,這位老人,不是封天的人。
而是一位非常質樸的留守老人。
老人走了出去,我望著老人的屋子,有些發酸。
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一個人,住在這荒郊野外。
我摸了摸口袋,還帶著一千塊錢,是打算給外婆的。
我將它壓在被子下面,隨後起身,準備出去催促老道士他們。
離開老人家的時候,連不愛說話的向天,也開口致了謝。
還要給老人錢,可是老人說什麼也不要,說是舉手之勞。
這年頭,做好事不留名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我看著他,就想起了外婆,外婆幫村子裡人驅邪什麼的,也從來沒有要過什麼東西。
老人問我們,要去哪。
我說,彎子溝。
老人想了想,給我們指了路,說走上一兩個小時就能到。
我們又一次致謝,老人卻是擺手說沒事,隨後回了自己的屋子。
走了大概有快兩個小時,路挺好認的,也沒走錯路,還真走到了村子口上。
路上我問老道士,箱子裡是什麼,老道士說是衣服,還有法器。
還有很多道家的東西,應該說,大家這幾次接觸封天,都有些怕了。
我總感覺,這次回到彎子溝,會有什麼真相,浮出水面。
走了一段路,到了家門口,可是我卻遲遲沒有進去。有些害怕面對外婆。
害怕外婆,真的如我所想,是封天的人,從我出生起,就開始算計我。
老道士見我這樣,安撫的拍了拍我的背,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我一咬牙,推開了門。
外婆坐在院子裡織毛衣,已經織好了大半,看那大小和款式,是我曾經最喜歡的。
我看到這個場景,頓時羞愧的想要找個縫鑽下去。
開門的聲音有些大,外婆抬起頭看到我,也沒說話,表情有些冷。
繼續織著手底下的毛衣。
我鼻子有些發酸,“外婆。”
她沒理我,只是又抬起了頭,看向的是我身後的老道士,面露戲謔。
“天山門的人?”
老道士一聽,面上帶著明顯的震驚,似乎從來沒有人一見他的模樣,就能摸清他是哪門哪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