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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天雄還是立著:“為何不坐?”
麻球道:“先生,他現是我書童,不必坐著。”
老夫子沒有再問。皇甫天雄也是識趣朝外走去,無聊聽著裡面上課,想來以後要找個機會練下字,畢竟還要在此生活,如練好了字,肯定要比他們認識的字多。
皇甫天雄忽想起上次交給王雄的事,不知他有沒打聽到。耐心地等到休息時刻,皇甫天雄將王雄叫了出來。
“上次讓你去觀察宋木匠妻子,如何?是否偷偷地去她家看過。”
“去過!未發現什麼?倒是見有幾個混混在她家前吹口哨挑釁。”
皇甫天雄又道:“那有沒見有人抬著轎子去她家。”王雄搖了下頭。
王雄皺下眉:“到底發生何事?”
皇甫天雄沉思下:“現不好說,到時我自會告訴你。總之,你要認真幫我辦好此事。”王雄點了下頭。
“對了,可聞的那殺人案何訊息?”
王雄眨下眼:“衙門那邊好像未有什麼訊息!”
皇甫天雄沉思起,不知爹有未向衙門說起,如按自己提供的線索查案,多少會有些收穫。
等到下午回麻府,皇甫天雄遇到一件汗顏事情。
麻芸秀讓貼身丫鬟紅菱送來了封信,拆開信一看,原是邱秀蓮的信。
皇甫天雄細讀起來,字寫的倒是端正娟秀,信裡寫道,那日因急事回了杭州,故來不及告別。
問自己是否可好,麻府裡多有勢力小人,要學會周旋。
還說已是特地囑咐麻芸秀好生照顧。
提起麻芸秀,皇甫天雄嘆了口氣。
邱秀蓮啊!你不知,她現在可是慘了,不僅被自己害的聲名狼藉,毀了婚約,現是被她爹軟禁在閨房。
想到這,皇甫天雄很想偷偷去看她。
邱秀蓮在信尾留了首詩,讓自己再續上一首。
皇甫天雄暗暗好笑,還真以為自己作詩水平好的不得了。這些女人也真夠好騙的。
看了下那詩,“一日一行苦學句,學後猶是思皺眉。若是無人勒其許,魂遊天際不得知。”
皇甫天雄唸了幾遍,心底也不覺有些感動,她借詩表達對自己思念和救命的感激。想來被如此絕色女子相思,卻是無比榮耀。
不覺又想起麻芸秀,兩人自己哪個喜歡的多些,思考了半天,覺的兩人自己都喜歡。
想到這,自己被嚇了一跳,一下人竟同時喜歡上一個主人小姐和一位官家小姐,如說與王雄聽,估計他會被嚇得半死。
皇甫天雄看著詩,沉思半天也沒想出同樣詩來——以後再說吧,說著將信藏在枕頭下。
走出房間,朝著麻芸秀閨房望下,想什麼時候溜到房裡去看她。
正想著,忽然見那池中走廊上有頂轎子一掠而過,皇甫天雄一驚,難道是麻仁人又將宋木匠之妻接進府裡。
悄悄地忙是朝著麻仁人好晴閣書房走去。
房前仍舊密林掩映。皇甫天雄躲進密林裡,朝著望了下,卻未見得轎子和其他人。奇怪!難道連轎子也進裡面去了!等了近一盞茶功夫,仍是未見其動靜。難道自己看錯了,想著不由走出密林。
“你小子在此鬼鬼祟祟做什麼?”皇甫天雄轉身見是麻全,愣了下,忙是抱拳恭敬道:“是少爺房間裡需要根長棍,我便是找到此處。”
麻全瞪大那雙眯眼:“今日李大人來府裡,你且不要妄動,也不要亂言語。”
奶奶的,他們當自己是個專門壞事之人。皇甫天雄嬉笑著點頭稱是。麻全用著疑惑表情看了看,然後走開了。
等麻全走遠,皇甫天雄嘆道,原是李為序來了。
此來不知所謂何事?如果能聽上他們談話倒是好啊!
皇甫天雄拉了拉長衫,故意朝中堂門口走去,路過時故意朝裡斜了一眼。
只見李為序穿著身寬衣藍色長衫,頭戴方帽,與麻仁人隔著長桌相互聊天,兩人相互湊著,似乎聊得很親熱。
真想知他們聊些什麼。皇甫天雄走過去,放慢腳步,心裡盤衡著該如何藉機接近他們,哪怕一會兒功夫也行。
皇甫天雄腳步慢的可以追到螞蟻,他不想錯過此個機會。忽抬頭見上次那老下人正端著茶走來。
頓時心生一計,急著迎上去:“老爺說了,不許任何人進去。還是讓我來吧。”
那人疑惑地看了看皇甫天雄,沒有說話。
皇甫天雄接過托盤朝那中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