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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馬來,上前撩開前面的簾子。只見裡面探出一頭來。
皇甫天雄嚇了一跳,差點從馬上落下來,驚叫著:“是你!為何在此處啊?”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春娘。
那春娘見了皇甫天雄,翹嘴笑起,細細便是將事情的原委說來。
潘衛從杭城趕來也是方秋獲書信告之,並讓帶些銀子,就在昨日,暗暗地去了那翠儷樓,替春娘贖了身。
皇甫天雄頓時激動不已,忙是下的高頭大馬,跪在方秋獲面前,磕頭:“多謝義父相助!”
那春娘也忙是下的馬車,跪倒在方秋獲面前,不斷稱謝。
潘衛道:“有此義父,你小弟也可知足也!”
皇甫天雄不覺落下眼淚。方秋獲捋下長鬚,笑道:“二人快快起來,我如此做也未是減了你的牽掛,日後可幫義父好好斷案、辦差。”
皇甫天雄堅定道:“孩兒自當好好做事,為義父分憂!”
方秋獲點了點頭,催促著二人起身。
不過個把時辰,便是到了杭州。
回到提刑司,皇甫天雄告別了方秋獲與潘書記,帶著春娘回了家。
燕子早已在門口探望起,已有近三月未見了。小丫頭看去又是長高了些,現完全脫落是大姑娘了。
見了皇甫天雄,小丫頭也是熱淚盈眶。
皇甫天雄勸慰起,將春娘介紹給她認識。
小丫頭斜了下眼,眼神狡黠,接著忙是招呼起春娘來。
安頓好春娘,皇甫天雄好好地吃上頓小丫頭做的鮮美飯菜,便是去了提刑司。臨時,小丫頭託他帶些衣服與食物給方秋獲。
此刻已是進入農曆四月,天氣已是幾分炎熱,近午時,赤日當空,悶熱幾分。街上的行人也是紛紛避開烈日,躲在陰涼處乘起涼來。
那武林門路上除了喧囂人流和馬隊,街道兩旁的酒樓、茶肆依然熱鬧,前面一座大酒樓客人來往不息,招呼聲四起。走近一看,上面招牌上刻著四個鎦金大字“入湖深處”。
皇甫天雄一驚,酒樓怎會起的如此名字,看了讓人怪異,也許是便於讓人印象深些。
抬頭看樓上,幾間雅閣窗門大開,正對著不遠處的西湖,可看的西湖全景。
見著一雅閣坐著一人,卻是未看著窗外的西湖,不時轉身看著身後,皇甫天雄也是忙走過看起,原來這酒樓挨著的正是一家金器行。
莫非此人在打此金樓主意,皇甫天雄又是後退幾步,再抬頭細看那人,卻是不由一驚,粗眉黑膚,渣臉赤目,看去根本就像平日做粗活的蠻人。
如此之人倒也學起文雅之士來獨飲獨斟、自解心悶。
天氣有些悶熱,那人解開衣衫扇起風來,接著又是將腳架在身邊的凳子上。皇甫天雄暗笑,一個粗人再如何裝雅士,仍是那般的粗俗。
笑起正想離開,忽地見他低頭細細做著事來,不由驚起,再細看,原來他右手拿著筆,正在腿上畫著什麼,不時從窗戶看著樓下,似乎參照下面某樣東西畫著。
皇甫天雄馬上警覺起,那樓下對著的正是那金行,一人畫著金行,分明那是打著此金行的主意,那可非好事情啊。
如此豈能讓他們得手,馬上轉身衝進了那酒樓,樓下的酒桌上客朋滿座,笑語盈盈。小二見匆匆地衝進一人,忙上前攔起來。
皇甫天雄抽出腰牌,小二看了,當即點頭閃的一邊。上了二樓,衝進那座雅間,奇怪,裡面已是無那人身影。
皇甫天雄驚起,此人會是去了何處啊?
忙是出去尋找,眾客人見有人在酒樓內探頭張望的舉止,不覺紛紛好奇起來,也多是出來看起。
皇甫天雄忙是推開一間間雅間,尋找起那人。雅間裡的客人驚起來,愣上片刻,紛紛斥責著。奇怪就是不見那人,此人會到哪裡去了?難不成飛了。
細細看看雅間四周,正對門開著扇窗,上前朝下望了望,正是那金器行的大門,不時有著客人進出。
中有一張四方桌,上面有著幾隻碟子,裡面殘羹剩菜,再細看周遭,見椅子下有滴紅色印跡。皇甫天雄蹲下身去,用手指拈了下,聞下後伸入嘴中舔下,有些鹹味。
應是血跡,再前後看了遍,未有其他血跡。
此時小二也是跟了進來。“這位客人何時走的?”
小二眨了下眯眼:“就在你上樓來的前一腳。”
“就從這大門出去的?”
想不到那小二支吾起來:“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