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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印跡四邊都不規則。皇甫天雄拉過繩子,向上攀起,然後在落下來,在落地剎那,故意地將背朝牆上撞了下,撞擊點差不多正好在那裡。
皇甫天雄忙是讓邱秀蓮弄來雪水將背後惡衣服弄溼,邱秀蓮不解,正要問他此是為何?
皇甫天雄將之前的動作再來了一次,因自己的衣衫已是弄溼,那牆上顯示出幾處自己撞牆起留下的溼痕,不過對比一番,那暗紅印跡要高出自己的印跡幾寸。
皇甫天雄頓時有些明白,當初這兇犯正是從這裡下樓來,在落地時撞了下這牆,而從身高來說比自己矮上幾寸。(未完待續。)
第一百三十三章 有人拜訪(求訂閱)
“呆呆地在想些什麼?是否又是發現了新的痕跡。”邱秀蓮在一旁問起。
皇甫天雄便是將自己剛才所思索的情況向她說了下。
邱秀蓮忙是去看看紅印跡,而後叫著:“不錯,確是像那血跡!”
“你說我身高為幾尺幾寸?”
邱秀蓮仔細打量了一番,輕啟紅唇:“不過六尺吧!”
“你們不是常說七尺男兒嗎?怎麼我七尺都未到啊?”
邱秀蓮笑了:“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那不過文人在寫詩詞賦時的誇張用語。”皇甫天雄也笑了:“看來文人的話語不可信!”
“那也非千篇一律,有的文人是可恥虛偽的,但有的文人還是正直高尚,像前面說到的范文正公不惜冒著被貶危險,向聖上呈上‘百官圖’,以圖列出眾官調升情況,對宰相用人予以尖銳批評,結果被貶。
還有許多類似官員,縱觀當今一朝,可謂文人濟濟,也出現不少剛正不阿的文人大臣。可惜我是一女子,如是男人身,當飽讀詩書,去考取個功名。”
皇甫天雄知道宋朝是文人的朝代,文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尊重,自己不學文,否則倒可以一試。
“不說了,還是說說此案吧!從此形狀來說,此人應該比我矮上幾寸。”
“我估計應該為五尺多些,六尺不到。”
“如此我們可以確定此人的身高了。而看案卷,朱秀才卻是五尺六寸,身高不甚相符。故而甚是明顯,此印跡應是那兇犯留下的,他正是從此處逃走的。”
“照此說來,案發現場應該還有條繩子在視窗,案卷裡是否有提到?”
“案卷中曾提到案發現場視窗開著,那窗欞上還掛著一條粗麻繩。”
邱秀蓮一下沉思起來,忽然說道:“兇犯定是趁那餘家小姐尚未分清人後,攀著那繩子爬上了窗戶,而後再行兇作案的。”
“是的,我也是這麼想的。關鍵此人是誰,如找到此人,此案也就知道一大半了。走!我們再到那吳藥師去看看。”
兩人收好麻繩,沿著大路朝南走去。路上陽光暗淡無光,那些積雪已是融化,房簷滴著雪水,寒風呼呼,吹的人有些抖索,行人裹緊了衣帽匆匆來往著。
不久便是到了孫記藥鋪,向店中夥計說明了來意。
店中夥計將二人帶到了後院,那吳藥師正用著鍘刀鍘著藥材,見皇甫天雄與邱秀蓮二人,愣了下,忙是放下手中的活,用著圍裙擦著了下手。
帶著二人走進了那裡屋,屋內甚是寒冷,二人忙是哈氣跺腳。
吳藥師讓二人坐定,接著又是端來二杯熱水。
皇甫天雄手捂水杯,說道:“吳老,今日來我們還是為了那餘家的案子。
不瞞你說,我已找過孫爺,他知曉我們此行目的。我還是請你再想想那時發生的一些事情,哪怕一點點也行。”
吳藥師捋了下長鬚:“自你們走後,我也在回想著此事!那日,曾記得餘老爺在飯席間說過,老餘家就只有一女,女兒婚事乃餘家大事,當要嫁個進士郎,而縱觀山陰縣只有朱家小子還是有點出息。
此話說後沒過幾天,餘老爺和小姐便是被害了。”
皇甫天雄和邱秀蓮相互看了看。“如此說來,難道那餘老爺已是知道女兒已是和那朱公子好上了。”
“那餘老爺有沒有提起過要將自己女兒嫁與朱家公子的事?”
“此倒沒有。前面的話說過沒幾天,餘老爺和小姐就被害了,如果他們沒有被害,估計日後說不定此門親事到成真。
後來才得知,其實小姐和朱家公子早就好上了,可惜的是未挑明。我想,如果老爺知道女兒與他好上了,也不會加以反對的。畢竟朱公子年紀輕輕便中了秀才,可是前途無量啊!”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