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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兄,你是有何說法?”
俞顯卿道:“看此些信中,朵朵與幾人同時通著書信,不過大部是敷衍附雅之信,只是與二人有著乃是有動心之作,一人便是那‘綠仙居雅士’,另一人卻是那陶子,後者似乎已是有些年限。再看那信,二人也已不再來往了。”
皇甫天雄想到,二人戀愛關係,一般都是相識、相戀、熱戀。
“且不知那朵朵與‘綠仙居雅士’已是相愛在何種程度?”
方秋獲點了下頭:“我細細看了這些書信,乃知他二人情分還有三個層次。一,兩人認識於半年之前,以後關係逐漸親密。二,期中情愛日高,兩下情深意篤,許多山盟海誓,魚雁頻繁。三,半月前情熱消退,出現裂痕。有些言語近乎脅逼。”
接著又道:“我又揣摩了這字跡,用筆厚重,行筆卻是隨意,逆入平出,上下字銜接自然,端的下過一番工力。——錚臣兄,我們得儘早找到此綠仙居雅士。”
俞顯卿點頭應是。
“大人,我們可按此筆跡尋找起!”
“可偌大的杭城如何尋起?”潘書記道。
“我們可先在井、蔡、劉、邱幾人尋找,而後再將城中幾多詩社、學館等主持找來,每每集社賦詩著文,故杭城的文人秀士筆跡他們都認識,可讓他們幫著比對一番,定是能認出一二來。”
方秋獲點頭道:“此倒是個法子!”幾人也是附和應是。
此時潘書記拿出那絲巾來,“大人,你們看此印跡,莫非劃的杭城某處地方?”
經他一說,確是覺的有些相像,皇甫天雄忽想到什麼道:“那朵朵將三處地連在一起,且連線處用著描厚來,表明此幾處點乃是某處重地,還是相連的。”
方秋獲也點頭道:“杭城的重地無非是幾處衙門、碼頭,那朵朵畫的難不成是這些?”
“大人,除了這些,還有酒樓、商行。”接著又是說出了那日在‘入湖深處’看到的情景,“那日盛宴又是杭城最大的富賈行商,朵朵說的城裡將會有大事發生,應該是與這些酒樓、商行有關,或許此大事就是打劫商行!”
幾人聽了,頓時驚愕。俞顯卿聽了點頭:“甚是有理,我看不如現下實行城禁,給我好好的盤查那些酒樓、商行、茶肆。”
“大人,此有些過於著急了,那些歹人在暗裡,如現下就大動干戈,他們大不了,先暫不動,等到風頭過了再說。不如我們暗暗尋找起線索,抓的他們的痕跡,待他們動手前將他們一網打盡。”
方秋獲捋須:“話是不錯,可是現下如何找的線索,又是如何保證在他們動手之前找的他們的行蹤?”
“幾位大人,我們正好可以以斷此查朵朵失蹤一案為由頭,暗裡尋找那些歹人!”
幾人正說著,那杜參軍進了書齋。
見了俞顯卿與方秋獲揖拜下,接著道:“稟告兩位大人,原來這花花與朵朵十分投契。據花花說,朵朵約前年來自揚州,同來的還有三個女子。說是一個牙婆拐來的,又說是自賣來的。這個也是分辨不清。
朵朵來這‘春香坊’後,描寫刺鳳,歌舞吹彈,色色精絕。模樣兒又水靈靈,嬌滴滴,十分可人意兒。
遂選了行首,包銀月俸一百兩。
秋露也視作為掌中珠子,平日深藏不露,輕易不侍候客人。
城中多少闊綽公子、世家王孫,百計千方投其所好,一擲千金,也難買動其一片笑言。
朵朵坐坊中一日,饋贈的首飾穿戴不計其數,也不知是哪個送的。
估計只有朵朵自己肚中明白,記著帳兒。有時也是孝敬那秋露,秋露有時也攛掇朵朵看看,還個禮數,不要太沒情義,吃人恥笑。
朵朵總算還顧全秋露臉面,略略應酬。曾經不少富豪員外、公子哥兒奢想出重金贖買,秋露一概不允。
聽的是那個邱求索,垂涎最久,奉獻也最奢,價值鉅額,妄想痴念。可憐見地,一次也未得手。”
方秋獲點頭頻頻:“難怪昨夜朵朵跳舞時,見她眼中似有一團烈火噴出。這種人物,野性勃發,按捺不住,便會鋌而走險。且又是有些錢財,做起事來也是方便。”
潘書記道:“大人所言甚是。看來此邱求索嫌疑最大。如此揮金如土。終沒半點甜頭,心中必然不美,豈肯甘休?”
杜參軍又是插上道:“不過,聽那花花說道,那朵朵也非鐵石人兒,冰王心腸。花花說她自有一個情人兒藏在心中,秘而不宣。
每半月總要獨個坐轎進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