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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聯想到不能與她見面的又東哥。
或許……是他身上那股淡然似香皂的麝香味,與犧牲自己保護她的又東雷同,因此才會勾引起她深埋至內心底處的回憶。
不管是什麼原因,總之,渾渾噩噩墮落了近十年,她也該冷靜下來正視造成如今她如此離經叛道、憤世嫉俗的原因了。
發生的事,已無法再挽救,造成的傷害,亦地無法再彌補,但經過近十年的長年累月的時間療傷,心尚血的痛楚或許尚未痊癒,但自知再這樣毫無生活目標的活在醉生夢死之中,只會毀了她,讓她更加的墮落、更加的消極罷了。
曾經一度想以死來了斷自己,但一想到又東悲慼的雙眼,她便覺得自私的打消此念頭。她的死,並不能讓一切重新來回,更何況,為了保護她的又東哥,已替她承受了太多的屈辱、罪名:她不能再讓他能過傷心,畢竟她安然無恙的活在這世間上,就是對他最好的回報。
她——是又東哥的希望、寄託;而他則是支援她繼續活下去的那股力量,因此,她不能隨便輕易的結束自己的生命。
活著,是她惟一能報答又東哥的恩情,所以,她應該要更愛惜自己的生命,更有意義的活在這世界上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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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聖好,是我……又南。”掏出身上僅存的幾個銅幣,鼓起勇氣撥了一通電話給朱聖好後,她頓時不知該如何啟齒的僵在那。
“又南?誰?啊一一我想起來了,你是梁又南?!”埋首在堆積如山的設計稿中,心在焉的朱對好突然憶起一張絕美臉孔的叫嚷了聲。 “我Call你好幾個月了,你居然狠心的一通電話都不回Call我,害得我上—場秋冬服裝展找不到合意的珠寶設計師,因此使我設計出的服裝失色不少。怎麼?這會兒良心發現了,知道內疚肯回Call我一通電話了啊?”
“嘿……你誤會了,不是我不……”梁又南極力的解釋自己不回Call的原因,連忙的欲澄清,不料認識她一、兩年的朱聖好,已猜出她即將出口的鬼扯話。
“別再告訴我你Call機忘了交錢被斷訊,或是電池沒電了,在PUB為了盡興而將它關掉,我是一個字也不會信的。”暫時停下手邊的工作,朱聖好趕忙撈出被埋至稿件中的紀事薄, “既然你能主動與我聯絡那是最好了,之前的事我也不計較了,最近我忙著下一季春夏服裝展,主題尚未確定出來,你明天就過來幫我啊!”
“這麼快?!我……”未找到開著愛快羅密歐金色“蜘蛛”跑車男人的梁又南,不想這麼快就接下這Case。“別再給我找藉口拖延,最慢限你三天後向我報到,否則這次全權由你負責充計珠寶的案件,恐怕就……”奸詐陰險的乾笑了兩聲,故意不將話明講的朱聖好,意思已表明了很清楚, “你自己看著辦吧!就這樣了。”
嘟!嘟嘟!嘟……
握持著斷了訊的電話筒,滿臉許異至興奮得怔仲住的梁又南,不敢相信服裝名設計師朱聖好,居然肯冒險大膽的採納她的設計作品,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不可思議。
匆匆步出電話亭,急著想向又東哥報告這喜訊的她,站至路旁,揮了揮手欲招輛車想冒險奔至“長谷”去時,眼角餘光卻瞥見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邵琦!喬茵的表妹。此時她像招惹到什麼麻煩似的,被一群同齡出來玩混的辣弟們團團包圍住,故意刁難更她將擺置公共石椅上的一打啤酒喝光。
“喂!你到底是不是出來混的?別再拖拖拉拉了,願睹服輸,輸了就快將那一打啤酒渴光。”戴著一副五彩鏡片眼鏡的辣弟大哥,不將邵琦當成女孩般似的,以對待同性之間的舉動,用手背拍了拍她垮垂的肩催促著。
“既然有膽量敢挑戰我老大,就應該有心理準備承提下場,認輸了就大方點,快將那一打啤酒喝完,我們自然就會讓你走的。”就是想親眼目睹她酒量的辣弟們,見她遲遲不肯動手飲用,其中已有人沉不住氣的為她開啟了一瓶啤酒。
“別懦弱的像只膽小鼠行不行?好歹你也是酒國女英豪喬茵的表妹,這一打啤酒算什麼呀!對不對?”穿著一件牛仔裙,搭配一雙馬靴的辣弟,起鬨的以手肘頂了頂身旁同樣裝扮的弟兄,恥笑的帶頭譏誚了起來。
“我來!”雙手推開阻擋在她面前的辣弟,梁又南一副大姐頭模樣的瞪著四周圍起鬨嬉鬧的辣弟一眼。
“你——”辣弟們討厭愛管閒事者,一見她挺身而出護邵琦,幾乎一半人都不悅的皺起眉頭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