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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不過這樣的傷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都是我不好。”董玉書說著扁起了嘴;看樣子他是心疼了。
“沒事,只是破了皮,女兒家皮糙肉厚的明天就好了。”
哪裡只是破了皮,胳膊上的血跡是幹了又裂開的,是剛才她抱自己進來時又掙開的,一定是的。
“我給你洗巾子。”董玉書說著就搶過闌影手裡的臉巾,眼裡含了淚。
“怎麼傷在我身上我沒哭你還哭了?”
董玉書沒有說話,靜靜的洗著巾子,一顆眼淚沒有收住打在了水盆裡。
闌影忙搬過他,看見小人兒的眼裡聚滿了淚水,心裡心疼極了,“我沒事,我不疼,真的。”
“怎會不疼,是我不好。”說著擰乾手裡的巾子,輕輕的就開始給她擦著傷口外的血跡。
闌影任他擺佈,傷口處理乾淨上了藥,又用白布纏好,董玉書才止住了眼淚,“明天我燉湯給你喝。”
呵呵,受了傷還有優待了呢?“什麼湯啊,我可不喝苦藥。”闌影說著皺緊了眉毛。
“不苦,不苦……”
額?她在學自己,她什麼時候怕過苦藥。
“你學我?”
“我哪有?”闌影賴皮的裝委屈。
“你的眉毛都皺的像毛毛蟲了。”
“啊?原來你的眉毛像毛毛蟲啊?”
“我……”
“好了,你做什麼我都喜歡,我都會大口吃掉的。”
“唔。”她說自己做什麼她都會大口的吃下去,董玉書心裡唸叨著闌影的話低頭紅了臉。
“好了,我們睡覺吧。”闌影看著他越發覺得可愛。
“嗯。”董玉書乖巧的點頭。
闌影上炕去鋪被子,董玉書在炕邊脫了外衣,拿了夜壺開始噓噓。
這些日子董玉書方便時也不再揹著闌影,每次也知道她不會轉頭來看。
只是今夜有所不同,‘嘩嘩’的水聲擾的某個人的心像是螞蟻在爬,腦海裡又出現了那張開合的櫻桃小嘴。
董玉書方便完淨了手,倒了杯水喝下幾口,轉頭想著闌影或許也渴了,便問,“你喝水嗎?”
“我,我不渴。”闌影沒有回頭看他。
喝完水,董玉書爬上炕,熄燈的事他還是不敢去做的。
董玉書進了被窩,闌影餘光看見他躺好,便自覺下地去熄燈。
還是黑了好,不叫人想那些把持不住的念頭,拖鞋上炕躺下,一個肉球向自己靠過來。
闌影照例又去摟她的抱枕,只是今天的抱枕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玉,玉書你穿的什麼?”
“衣服啊,晚飯後洗完澡小靈拿來的,他說是真絲的,不管穿在裡面還是當睡衣都很舒服的。”
舒服,是舒服,只是……只是引的心裡好癢,下腹裡也癢的不行,闌影霎時全身熱血沸騰。
“怎麼了?”董玉書見闌影沒有說話忙問。
“沒,沒事,玉書你別亂動。”要忍住,要忍住!
“是不是碰到傷口了?”董玉書一下不敢在動。
“沒有。”
“哦,沒有就好。”董玉書聞言也安了心。
闌影的身上似火在燒,想著找些話題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可想了好久也不知說些什麼。
“玉書,你今年多大了?”
“啊,十三。”
好小啊。“男孩子一般都多大成親啊?”
“早的十二,但大多也都是十四、五。”
“哦,那成親了,他們就能……”啊,自己在說什麼!?怎麼說了這麼沒經大腦的話。
“能什麼?”
“沒,沒什麼,睡吧。” 還好他什麼都不懂。
“唔。”
直到董玉書那邊都打起了小呼,闌影這邊身體和思想還在互相搏擊著。
啊,真是難過,可這小人兒應該還小吧,要是一時莽撞傷了身子以後不就要後悔一輩子,要忍住啊。
不行,明天一定要找誰問問這裡的男女之事。
找誰問好呢?問娘,有些丟臉吧;找大夫,傳出去自己以後還要怎麼再行醫。
那怎麼辦?
應該有書的吧,對,還是明天找本書研究研究的好。
想到這,闌影強迫自己閉上眼睛,盡力什麼都不再想,好不容易後半夜終於有了睏意這才綿綿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