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祿,先前得師兄相助我已無以為報,這珠子更是萬萬不能收了。師兄美意,我心領了,請師兄收回去吧。”
崔玄卻是罷罷手,對著紀安說道:“無事,這是我行軍所得,外人並不知曉。且認識此物的很少,你現在身邊不安全,帶著此物能防身一二。月明珠我自己還有一顆,這一顆可對你來也許能救一命。你快收下,什麼事情能比得上自身的安危重要。”最後一句話,崔玄說的有些意味深長,淡淡的看了紀安一眼。
紀安一震,心裡苦笑道:是啊,他命都要保不住了,還在計較如何不欠人情。現在,他當務之急,是保命第一,至於欠下的人情,只要他不死,總有機會還的。
當下,紀安鄭重的朝著崔玄一拜,說道:“師兄大恩大德,紀安銘記於心,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還請師兄受我一拜。”
崔玄扶著紀安,臉色有些沉的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我都說了我們是師兄弟,不是外人,你太和我見外了。好了好了,不要再和我謝來謝去的了。”
說著按下紀安,坐在椅上上,看著紀安。紀安也覺得自己矯情了,忙笑著說道:“師兄說的是,師兄餓了吧,我喊小二上些菜,咱們邊吃邊聊吧。”
崔玄露出笑的模樣,對著紀安說道:“也好,這兒的招牌菜都還能進口,我們稍稍吃些吧。”
說完,崔玄喊來小二,報出菜名,沒一會,桌上的菜都上齊了。等小二退下去,紀安瞧著一桌菜有不少他愛吃的,心倒是寬了。
吃起飯來,紀安才發現自己做了件蠢事,崔玄那會是邊吃邊聊的人,所以,桌上半點聲音也沒有。等吃完飯,淨了手,小二上了茶,紀安才稍稍的鬆了口氣。
崔玄瞧著剛剛紀安糾結的樣子,滿是玩味,可一想到如此的性子今後所遭受的一切,卻又有了一絲的煩惱。罷了,罷了,前世欠了他的,因果迴圈,天意如此。
紀安不知道崔玄在想什麼,只是覺得崔玄很是高深莫測,先前紀安是想著家醜不外揚,可他自己中毒是在崔玄面前查出來的,也沒什麼好瞞的。再說,有剛剛那顆珠子,紀安倒是不好什麼都瞞著人家,好似把人防著似得。
為此,紀安試著說道:“師兄,中毒這件事,我也不知從何查起。不知道師兄是否可以幫我分析一下,麻煩師兄了。”
來了,崔玄知曉自己那顆珠子還是起了作用的,至少紀安稍稍的對他放開了心房,看來自己的心思沒白費。崔玄面上帶著暖色,條理清晰的說道:“天下之大,紛紛擾擾,無外乎利益和感情兩種原因。你中第一種毒的時候,是三年前,第二種毒卻是現在。而之前卻是平安無事的,那麼,你三年前和近來做了什麼事情,妨礙到了旁人,找出原因,才能對症下藥。阿安,你說是不是啊。”
紀安腦子了過了過,三年,明山書院考核,近來,明正書院上學,這都是妨礙了鄭氏和紀晨的利益的。
崔玄瞧著紀安不說話,心中知道他在想事情,也沒打擾。雖然崔玄很想直接說出事情恐怕是鄭氏和白氏所為,甚至要防著些白氏。可他知道,紀安是個孝子,疏不間親,貿貿然的說白氏如何,白氏的結果怎麼樣,他不清楚;可他也別想再交好紀安了。
所以,他只能慢慢的一步步的分析,引導,慢慢的讓紀安自己去發現。
紀安抬起頭,瞧著崔玄,說道:“師兄必定是知曉我家的情況,我中這毒,說著也不怕師兄笑話,恐怕是嫡庶之爭引起的。”說到這個,紀安苦笑道:“也不知我何德何能,竟能讓人惦記如此。”
崔玄瞧著紀安果然懷疑到了鄭氏頭上,遂說道:“我看也不盡然,你在祖母身邊養大,紀老太太我是聽聞過的。性情高潔,慈祥寬和,有她護著你,若你真有了什麼,恐怕你嫡母也吃不消。再者,聽聞你府上曾重金請了大夫坐診,為你治病養身。這大夫既然能被紀老太太和紀侯爺信任,你嫡母要收買恐怕也不是簡單的事情。疑點太多,倒不好下這麼早下結論了。”
紀安聽著崔玄分析,思考半響,才發現事情恐怕比他想的要複雜。三年前的太醫,怕是走的鄭氏的門道。畢竟,鄭氏有個親姐皇后,這樣的事情要做太簡單了。可府裡的大夫卻是他爹親自請回來的,卻也對他的病三緘其口,是否被收買,還是有人壓著。
這三年來,紀安每每有了頭疼腦熱,都是他整治的,要真被買通了,他也活不到今日。那就是被人壓下了,且這人還是在紀府頗有分量之人。
這人是誰,可以肯定不是紀老太太,若是紀老太太知曉了他中毒之事,府裡不會如此的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