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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王妃姐姐身家學識都在翠兒之上,翠兒真是羨慕。”
“你心裡真是這麼想?”龍嘯天撫著翠兒的下頜,貌似不經心的問。
翠兒豐滿的身子往龍嘯天身上蹭了蹭,低下眼眸,扯出一絲嬌笑:“王爺,淨會欺負妾身,王妃姐姐失去貞潔,王爺……”
未等話說完,龍嘯天一把將她甩開,人站了起來,“愛妾,你還是不夠聰明。”說罷衣袖一拂,人走了。
翠兒伏在床上,看著龍嘯天的盛滿怒氣的背影,銀牙緊咬。
翠玉閣外的竹林中,一個飄逸的身影藉著殘月之光正在檢視什麼。
突然身形一窒,停在了一棵粗大的竹子前。手中刀光一閃,竹子應聲而斷。來人伸手將竹子的一節切下,拿著斷節飛身離去。
紫玉苑。
盛怒的龍嘯天停下了腳步,才發現自己已到了紫玉苑前,想想沒有敲門,而是翻牆而入。
屋內有燭光,難道她還沒睡?龍嘯天伸手一推,房門沒插,小丫環也沒迎出來,內室,幽香撲鼻,燭光跳躍,人影在床上,龍嘯天走近一看,不禁呆了。
床上的司徒悠蘭已是熟睡,整個人彷彿籠罩在聖潔的佛光中,滿臉的幸福安詳,鼻翼輕輕翕動,粉色的小嘴微微嘟著,好象在索吻,龍嘯天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粉唇上印下一吻。
睡夢中的人兒,舔了舔了嘴唇,咕噥出一句:“還要。”
龍嘯天愣了一下,搖頭輕笑著脫自己的衣服。幾下子除去後,又動手解司徒悠蘭的小水褲小肚兜……
直到龍嘯天進入的時候,床上的人才微微皺皺眉,扭了扭身子,但是仍未醒,龍嘯天還在想,她白天都做了什麼,很累嗎?
但運動帶來的感覺,讓他再也不想其它,仔細“工作”起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龍嘯天猛然抽身,將雨露噴灑在床上。
伏在司徒悠蘭的身上,龍嘯天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人睡得再沉也不會如此,她被下了藥?伸手搭上司徒悠蘭的腕上,然脈像平穩並不見異常,翻開眼瞼也不見異常,龍嘯天動手搖晃司徒悠蘭的肩,夢中的人一個翻身將龍嘯天抱住,然後用頭往懷裡又拱了拱,繼續睡。
龍嘯天伸手將懷裡的人摟得舒服點,然後也閉上了眼睛。突然聞到一種甜香,道了句好香,便沉入夢鄉。
一陣涼意將司徒悠蘭冰醒,昏黃的燈光中,妖精正給她擦拭身體,發現她醒來,妖精只是看了一眼,並未說話,一臉恨恨的表情,司徒悠蘭大腦有些短路,但本能的反應便坐起,躲開。
接著看到了床單上的一片狼籍,還聞到了一股腥味,她明白這腥味是什麼,想都沒想,伸手甩了妖精一個響亮的耳光。
妖精捂著臉,未說話,只是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有驚有怒還有心痛,最後竟一展顏笑了,這一笑無絲毫媚氣,竟有些大義懍然,司徒悠蘭一時愣住。
“你的人是妖精的了,跟妖精走吧。”妖精笑的萬花失色。
“你,你,啊……”司徒悠蘭喊叫著衝著妖精一頓拳打腳踢,妖精一動不動地受著。
最後,打累了,司徒悠蘭坐下喘氣,看見妖精正盯著自己的身子,臉漲得通紅,司徒悠蘭一把扯過被子遮上:“還看,綠兒,綠兒。”
喊了幾聲沒回音。
“她睡的很香。”妖精道。
司徒悠蘭想起睡前的那股香甜,咬牙道:“蕭越軒,你給我們下了藥!”
“給你下藥的人不是我,我的藥只是助於睡眠。”妖精一臉正色。
“你裝的正兒巴經的樣子,認為我還會相信你嗎?悠蘭本當你是朋友,你卻做出這種事情。”司徒悠蘭喊道。
妖精轉身從桌上取下一節竹子:“你這兩次昏迷,是因為有人下盅,這節竹子是從翠玉閣中搜出的,裡面的盅能食人腦,如過十日,便無藥可醫。”
兩次昏迷?食人盅?翠玉閣?頭腦正常的人都能從這裡分析出前因後果來。
“她要害我,怎麼會把盅養到自己的園子裡,豈不太笨了。”司徒悠蘭恢復了些許理智。
“如果不是遇到我,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你的昏迷有問題。”妖精很自信地說。
“可這是兩碼事,你救了悠蘭但不代表你可以隨時欺負悠蘭。”司徒悠蘭給很多女子醫過婚外婚內強間後留下的心理疾病,輪到自己卻不知該怎麼辦。
現在心理厭惡感倒不多,只是有許多負疚。覺得自己對不起嘯。頭一次龍嘯天欺負的不算是司徒悠蘭本人,倒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