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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的豪紳巨室配合,千把個壯丁總能湊出來的,讓他們去番上服役,擺擺樣子問題也不會太大的。

這樣一搞,試行府兵的事情不就可以糊弄過去了?糊弄過去了,武好文就能以火箭上升的速度升官了……

“大哥的話,小弟都謹記在心了。”武好文頓了頓,“不過還請大哥也聽聽小弟的話……小弟不得罪巨室,大哥也要避開清流物議。”

武好古苦苦一笑,正想開口再說些什麼,背後傳來了潘巧蓮的聲音:“大郎,十一哥和高大哥到了。”

武好古連忙回頭,看著面帶憂色的妻子,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我自去迎他們,十八,二哥兒要走了,替我送一送。”

現在開封府外城的城門已經關閉,武好文沒有辦法返回自己在開封府城內的住處。不過他在城外也有一個去處,就的金明池東面的一個莊子,是韓忠彥的產業。最近武好文的妻子韓氏懷孕,嫌城內氣悶,就住到城外的韓家莊子去了,武好文也經常住在城外陪伴妻子。

和兄弟分手之後,武好古就把潘孝庵、高俅迎進了內堂,還吩咐自己的貼身丫鬟羅漢婢去廚房取些酒菜。

“放火的人都去哪兒了?”

在內堂裡面一坐下,武好古就直接問起州北軍營大火的善後了。

“界河商市。”高俅笑著說,“不會有任何問題的……這事兒是御拳館的周同安排的。放火的都是他的徒子徒孫,一人得了1000緡,十一哥還安排他們去界河商市開拳館了。在大火當日就走了,現在差不多已經到地方了。”

到了界河商市,新黨的人就很難查出來了。因為界河商市那邊是武好古的地面,保住一群縱火犯有什麼難的?

甚至,武好古還能安排他們去界河商市對岸屬於遼國的地盤上開拳館。這樣大宋的官吏根本就沒有司法管轄權了……就算是包青天覆生,開封府也不可能查案查到遼國去吧?

“那……呂本知之死可有人問?”武好古又問,“御史臺獄裡面不讓帶毒藥吧?”

“有人問啊,”潘孝庵道,“刑部派了仵作驗屍,御史中丞趙挺之親自調查了一番。確認是一個御史臺的臺卒被呂本知的孝道感動,替他準備了砒霜。”

“那個臺卒抓到了?”武好古追問。

“怎麼可能抓到?”潘孝庵苦笑,“留了一封書信就不知所蹤了。

不過就算抓到了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他可是成全了呂本知的孝道。本朝是孝治天下的,所以必然會從輕發落。最多就是杖刑加幾年徒刑,而且也不會重打,在牢裡也會有人照看的。”

有沒有是非觀念啊?武好古有點無語了,明明疑點重大,居然沒有辦法去調查了……

武好古皺著眉頭,“呂本知是被害的吧?這事兒就沒人過問?”

“不大可能是被害的,”潘孝庵搖頭道,“那封血書已經驗過了,的確是呂本知親筆所寫。而且監察御史裡行張克公還作證替呂本知買了只老母雞……”

“買老母雞?”武好古愣了又愣,“這個和案件有關係?”

“有啊,”潘孝庵一本正經地說,“刺血上書不得要血嗎?所以要殺雞取血,這雞還是張克公幫著殺的,血也是他放的。”

“雞血?不應該是人血嗎?”

“人血?”潘孝庵笑了起來,“人血從哪兒來?總不能把刀子給御史臺裡面的犯官使用吧?”

“咬破手指啊。”武好古說著還比劃了一下,後世電視劇裡面寫血書都是咬手指的。

“那才幾滴血?”潘孝庵笑著,“人家好歹是官宦門第的書生,寫個血書怎麼都得上千字吧?靠咬手指怎麼能行?”

高俅也道:“拿刀扎自己也不行啊,都是讀書人,也不會拿刀扎人啊,萬一扎得不好,扎死了怎麼辦?所以御史臺獄出來的血書都是雞血寫的,也有官員會咬破手指擠個一兩滴人血意思意思。”

“這個不算欺君?”

“當然不算了,”潘孝庵瞪著眼珠子說,“要是我大宋的讀書人個個都敢拿刀子扎自己來取一大碗血,那得多狠啊?要都這樣了,官家真的能睡踏實?”

也對!要是大宋的讀書人個個都是拿刀扎自己不皺眉頭的狠人,這不變成大宋武士道了?科舉制度不就白搞了?

“也就是說,呂本知這個孝子當定了?”

“怕是當定了。”潘孝庵道,“官家也是這個意思……官家是仁君,自然要成全呂本知的孝道。”

這都什麼事兒啊!武好古那個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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