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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行,收債也不會,殺人也殺不了,做買賣肯定賠……這新法能好得了嗎?

光是一個通經致用不行,其他就不用討論了。變法變出花來也得有好的官員去執行啊!沒有人執行,什麼法都是空的。

蘇東坡彷彿有些感慨地說:“其實老夫在主管雲臺學宮之前,也不知道王荊公錯在哪裡?不過現在,老夫已經知道了!

王荊公從一開始就錯了!變法是錯的,因為大宋的問題不是出在沒有好的法,而是出在沒有致用的人才!

官員們所學的根本不是實用之學,所以辦不好實事……而理財、養馬、冶鐵、打造兵器、訓練士卒、衝鋒陷陣、運籌帷幄,其實都是實學!我們這些官員不懂,不會,幹不了!我們幹不了,任何新法都是空的,都是沒有用的。現在當務之急不是變法,而是辦學,辦好雲臺學宮這樣傳授實用之學的學校。

陸陶山,周仲修,劉公路,你們捫心自問,我說的對也不對?”

這回連武好古都傻了!

原來是蘇東坡悟道了!不過這也難怪,武好古先是開了個教實學的雲臺學宮,後又拿出了實證主義哲學。蘇東坡在雲臺學宮呆了那麼久,天天在接觸這些東西,要是再悟不了,那還是聰明絕頂的蘇東坡嗎?

還是不對啊!蘇東坡全都悟了,怎麼自己不知道?武好古扭頭看著笑得合不攏嘴的蘇東坡。

怎麼看都像一隻老狐狸啊!怪不得這些日子他總做宰相夢,該不會……這次的論道就是個陷阱吧?他和程頤說好的,藉著這個機會把新黨新學踩在腳下,然後自己上去做宰相?

一定是這樣的!武好古想起來了,蘇東坡和侯仲良從界河商市開始就在商量,商量了一路啊!

“好!東坡先生所言極是!”

這時忽然有人拍著手嚷嚷了起來,被蘇東坡一番嬉笑怒罵加挖苦說得有點心煩意亂的陸佃猛地轉頭,順著聲音看過去,就見不知道是誰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一扇側門門口擺著的椅子上。陸佃是個近視眼,也沒戴眼鏡,自然看不清對方的臉面。

這人說誰啊?那麼討厭!有些心煩的陸佃大聲問:“何人喧譁!?”

那人被他訓斥得一愣,好半天才反應過來,站了起來,邁開步子就走到了陸佃跟前,笑嘻嘻看了他一眼,然後就對蘇東坡道:“東坡先生,我是開封布衣趙小乙,有些事情想向您請教。”

蘇東坡笑著站了起來,“此間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去換個地方慢慢說吧。”

“好!去我家!”那自稱趙小乙的青年笑著。

趙小乙當然就是趙佶了!

在場的陸佃、周常、劉逵都認得趙佶,這下全都傻眼了。

這下連讒言,哦,是忠言都沒得進了。趙佶都拉著蘇東坡上家裡去了。這下好了,等著蘇東坡宣麻拜相的訊息吧!陸佃剛才還懟了趙佶一句,乾脆回家就寫奏章請郡吧……

而蘇東坡也不是韓忠彥,他的嘴炮多厲害啊!而且門徒又多,他要上了臺,曾布的相位估計也坐不牢靠了。

新黨的麻煩可大了!

……

“子宣,劉皇后當太后的事兒,你考慮的怎樣了?”

當天晚上,太府寺卿蔡京笑吟吟出現在了曾布的書房裡面。剛一坐下,就問起了劉皇后的事兒。

曾布則是垂頭喪氣,他已經知道趙佶在下午和蘇東坡、武好古一塊兒去了延福宮的事兒,也知道蘇東坡在今天的論道中說了什麼?

和之前想象的不一樣,人家根本沒有要踩死新學的意思,也沒把新學當成偽學來批鬥,而是在學以致用的問題上做了一篇大文章,不僅駁倒了陸佃,還讓微服旁聽的官家拍手叫好。

蘇東坡的宰相,已經穩了!御史臺再上彈章控告他也沒用了。

“元長,”曾布嘆了口氣,看著蔡京,“王皇后是有兒子的,你不怕嗎?”

“不怕!”蔡京道,“官家是有福壽的。”

讓劉皇后做太后就是一場沒必要的賭局,如果趙佶活得夠長,那也壞不了大局。要是趙佶沒幾年就死了,那事情就麻煩了,搞不好就是一場宮變!所以曾布一直頂著壓力不肯鬆口。

“行了,”曾布苦笑,“那我請郡海州吧,去看看武好古和蘇東坡辦起來的雲臺學宮。這右相,就推薦你去做了。”

“那就多謝子宣兄了。”蔡京笑了起來,“子宣兄放心,有我在朝中,怎麼都能保住建中靖國的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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