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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屋子。
武誠之和武好文也迎了上來,客氣的和紀憶見禮。
武誠之滿臉堆笑著說:“紀大官人來的正好,不如就在寒舍用個暖鍋吧。”
“那就叨擾了。”
“快請,快請……”
武家父子客氣的將紀大官人請入了席,分賓主落座。因為有來客,馮二孃就不方便上席,便和王婆兒一起去用飯了。
暖鍋已經點上了火,不過鍋裡面的湯水卻沒沸騰,於是桌上的父子三人和紀憶就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說話。
“憶之兄可知那布衣趙小乙是何人?”
寒暄了幾句,武好古就直入主題了。他知道紀憶是個訊息靈通人士,不僅官場上朋友很多,而且不久前還是太學生的領袖。所以就向他打聽起趙小乙了。
紀憶一笑,搖搖頭:“若是知道,我就不來了。”
“憶之兄也不知道?”
武好古揚了下眉毛。
不知道也是個非常重要的線索!
那幅畫是劉有方拿起豐樂樓的,而紀憶和劉有方的關係是很不錯的,如果趙小乙的身份是可以說的,那麼劉有方絕對不會瞞著紀憶。
現在既然瞞著,那就說明趙小乙絕不是普通人,甚至他就是端王趙佶本人!
武好古心說:如果趙小乙就是趙佶,那麼……這位爺可比米友仁難伺候多了。
不過想想也對,米友仁的出身比趙佶差遠了,心氣再高也不能和那位“才藝古今第一”的皇帝相比啊。若是不經過一番較量,那人恐怕是不會服了自己“畫中第一人”的名號的。
若是不服,自己別說做他的美術老師了,就是好朋友大概也做不成啊。
當然了,碾壓這個“趙小乙”的實力,武好古是有的!
“趙小乙”最多也就臨摹出武好古的工筆寫實,油畫他可摹不了,更別說臨了。
不過這樣惡狠狠的打臉有意思嗎?人家將來要做皇帝的,你現在打他的臉,他記仇了,將來就算不砍腦殼,也能送你去亞龍灣住海景別墅……
另外,這紀憶大晚上的冒雪而來,恐怕也不是要看自己惡狠狠抽趙佶的臉吧?這位爺出手闊綽,交友廣泛,到哪兒都一大堆朋友,顯然是個會做人會做官的角兒。
這種人怎麼會要看未來的皇帝被打臉?
想到這裡。武好古笑吟吟望著紀憶紀大官人,彷彿在等他的建議。
“這是以畫會友,是讀書人的雅事兒。”
紀憶一開口就定了調,他接著言道:“便是要分高下,也得慢慢來……慢慢來,才能交上朋友。”
有道理!
這臉得慢慢打,輕輕打,打出感情,打成好基友。
“言之有理,言之有理……”武好古佩服地點點頭,“憶之兄,還有嗎?”
“在分高下的時候,最好能讓對方的畫技有所增益。”
紀憶準是認定“趙小乙”就是“趙佶”了!
畫說到這個份上,武好古再不明白就是傻瓜了。這回是端王想玩,那麼自己就得陪著玩了。還得讓趙佶玩得盡興,還得在玩的過程中提高技藝,當然還得佩服自己本事……只有這樣,自己才能和趙佶做好基友。
做了宋徽宗的好基友,將來才能救國救民!
“明白,明白了。”武好古連連點頭,“多謝憶之兄提點。”
紀憶笑了笑,又道:“另外……崇道還記得我家的墨娘子嗎?”
“記得,當然記得。”武好古點點頭,他怎麼能忘記墨娘子那個極品人體模特?要是不能把她的人體留在畫布上傳給後世,那可真是一大憾事啊!
紀憶笑道:“不如大郎去為墨娘子畫一紙,然後掛在豐樂樓如何?”
這倒不錯……武好古心想:人體畫不成,人像寫真也可以啊。
“好,”武好古點點頭,“若是憶之兄捨得,那某就去給墨娘子畫上一紙吧。”
“有甚捨不得?”紀憶一笑,“家伎而已。”
“好,好,那就這麼說好了。”武好古頓了頓,“明日便去貴府如何?”
“不,這幾日她不在我家。”紀憶笑道,“她住在城西的一座庵堂之內。”
庵堂?
出家當尼姑了?這可就太可惜了!
武好古一愣。
紀憶笑道:“明天我派馬車來接你過去吧。”
“好吧。”武好古笑著一點頭,“對了,憶之兄,你上次在我家的畫齋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