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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上升的光膜中,藍染捏碎眼鏡,向後撫過頭髮,整個人從溫和的老好人大叔變身鬼畜青年,王者氣勢盡顯無疑:“看來,這副眼鏡用不著了啊!”
浮竹向前跨出一步,望著藍染語氣痛惜:“藍染,你墜落了,居然到了與大虛聯手的地步。”
“不,浮竹。”藍染對上浮竹指責的視線,輕笑:“聯手?它們只是臣服強者。不要忘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不管是現世,虛圈還是屍魂界,我都是立於頂端的王!”
無人注意到,藍染的視線在浮竹身邊一個女人身邊停留少許,滿意看到她有些僵硬地移開視線,然後和大虛一起消失在屍魂界。
“還好,這個眼鏡的錄影功能還沒壞。”身後的小丹長長地鬆了口氣:“雖然不是原劇情,但藍染變身的場面還在,小菲她們應該不會抱怨了吧!”
“剛剛我還以為藍染會動手。”艾琪誇張地直接坐在地上,“小雪,你知道怎麼回事嗎?還有那個什麼靈王是你動的手腳吧!”
“我也不知道!”微笑的看著面前極其混亂的治療場面,我把麻煩推得一乾二淨:“我比你們後到,沒去過空座町,更沒見過露琪亞和浦原……”藍染他,到底想做什麼?特意把我逼出來,然後就這麼離開,很奇怪啊!
“靈王大人!”山本總隊長突然走過來跪下行禮,然後本來極其混亂的雙極立刻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過來。
“老師!”浮竹和京樂立刻趕過來,吃驚的看著山本現在的動作。
“不對喲,山本總隊長!”既沒讓他起身,也沒離開原本的位置,就連動都沒動,只是微笑著掃過所有人,淡然開口:“現任靈王是藍染忽右介,這是無法更改的事實,與其執著這個,不如好好休養,不久後將會有一場大戰。你也許聽過吧,與前任靈王一起消失的虛王將重新出現,到時候,不管是現世,虛圈還是屍魂界,都將捲入其中。知道該怎麼做吧!山本元柳齋重國!”
“是,老夫明白了!”山本總隊長恭敬開口,帶著其他或疑惑或驚訝的隊長們離開,他要召開隊首會議,重新佈置所有事。
“說起來,這次你們還真是幸運,發生了這麼大的事,除了四十六室外,十三番隊無一人死亡!”看著他們離開,我不輕不重地說了句,看著好幾人臉色大變。
“哇!小雪,你好有氣勢哦!”艾琪一等山本等人離開就撲過來,被我閃開,我現在的身體,可經不起她的碰撞。
“走吧,帶上忍足,我們回現世。”示意小丹扶起忍足,我想像著跡部家那座熟悉的庭院,撕裂空間。
“帶我一起吧!”塞巴斯閃到我身後,摟住我有些僵硬的身體。
“你們先進去!”示意小丹和艾琪先走,我在塞巴斯懷裡掙扎:“你的小主人呢?”
“我們之間的契約已經完成,所以,她已經和我融為一體!”塞巴斯臉上掛著完美的笑容,赤眸愈加紅豔:“你的靈魂差不多就要消失了,真可惜,明明是那麼美味的。”
“那就離我遠點!”用力推開他,沒想到他紋絲不動,卻是我自己氣血翻湧,止不住的紅色液體從嘴裡溢位來。可惡,當時藍染解開崩玉封印的時候我離得太近了,受到的衝擊太大,沒有當場倒下還是多虧失去觸覺的福。
塞巴斯突然低頭,就這麼吞下我嘴裡的鮮血,還用舌頭把嘴裡的血腥味清理乾淨:“果然是美味的味道。”
沒有推開他,一是沒有力,二是我發現了一件事,繼失去觸覺後,我現在又失去了……味覺……
“你從來沒告訴我你的名字,我都是從其他人那裡聽說的。”塞巴斯掛著完美的笑容誘惑著,就像惡魔張開黑色的羽翼:“我有辦法保住你的靈魂,簽定契約吧,我會滿足你的一切!”
“不需要!”不需要簽定契約,不需要你的幫助,不需要告知你我的名字,不需要和你牽上關係。我的願望很簡單,你卻一定辦不到,身為惡魔的你並沒有打破這個世界對你的束縛,也就是說,你是被我管理的存在。
“真是少有的拒絕呢?”塞巴斯並沒有因為被拒絕而生氣,反而真心的笑了:“你靈魂破滅前最後的美麗,我拭目以待!”一個完美的英式吻手禮,作為這次談話的結束。
手指輕拂斬魄刀身,引起它的共鳴:‘湮滅,真的決定跟著我到最後?如果失敗,我們會被抹消,什麼痕跡都不會留下。’
‘我已經活得夠久了。’湮滅的聲音帶著淡淡的感傷,‘一起吧!這次,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