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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站在中間,我會讓你身體內的詛咒,強制分離出來,會很痛。”讓飛坦站在中間,我在陣的邊緣蹲下,左手按在還未乾涸的鮮血上,右手捂著右臉上的傷:“我會阻止它離開這個地方,你要馬上把它解決掉,我支援不了多久。”
本身巫力不夠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會失血過多。我相信以飛坦的實力,完全可以解決。所以,猛地發動了全身的巫力:“開始了。”
泛著紅光的巫力沿著鮮血組成的血陣,散發出妖異的光芒。披散在臉旁的長髮隨風飄動,右臉的傷口隱隱作痛,鮮血止不住地透過手指滴下來。
“啊!”短促而壓抑的慘叫從飛坦嘴裡吐出,因為巨大的痛苦,他的整個身體都倦縮在地上。身體繃緊著,手死死地在地上抓出一條長痕。漸漸的,飛坦的身上冒出大量黑煙,看起來很痛苦。而地下室的燈,在忽明忽暗一段時間後,終於受不住壓力報廢。
在黑暗中,更能清楚地看到在紅光中掙扎的身影。慢慢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飛坦矮小的身體分離出來。那強大的負面情緒,讓邊上維持陣法的的我直接吐血。不知什麼樣的怨恨,才會想出如此惡毒的詛咒,強制讓一個人停留在12歲的年齡,並每月飽受痛苦。
剛剛分離出來的黑影,吼叫著,不顧一切地開始破壞周圍一切生命,那只是按照本能行動的怪物。飛坦在地上一滾,躲過迎面而來的一擊,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看來很不好。
我也很不好,分離那個詛咒用的時間太長,失血過多。如果不是我及時用念強行護住身體,恐怕現在早已經昏迷。咬牙集中所有的精神力維持著巫力的輸出,再不快點解決,我們兩個都危險了。
飛坦終於一刀將怪物劃為兩半,看著那怪物痛苦地吼叫著消失在空氣中,才倒在地上。
我也一瞬間放鬆,然後失去知覺,倒在血泊中,染紅了身體。
25
25、獵人——舊友 。。。
作為一個流星街人,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會讓自己昏迷太久,否則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亡。
飛坦更是流星街的強者,不到一刻鐘,就從昏迷中醒來。雖然身體疲憊不堪,但這並不妨礙他行動。
習慣性地進入戒備狀態,飛速地掃了四周,還是在那個地下室,滿地的血腥和屍體,不遠處躺著那個失去知覺的女人。活動□體,那種自小就存在壓抑感覺不見了,她真的解除了詛咒?
有些複雜地看著那個身影,最終還是走過去。當接觸到對方微涼的身體,還有微弱的呼吸後。下意識地抱起對方,原本柔順的長髮沾滿了血,七七八八地散落在身體上,露出被遮掩的面容。
右臉那恐怖的傷痕完全被鮮血覆蓋,只留下過分蒼白的左臉。失去血色的唇上明顯被牙齒虐待過,泛著絲絲暗紅。
明明見過更加悲慘的情形,自己也刑訊過不少人。但看到這個女人昏迷中,好似痛苦似的輕皺眉頭,就有一股莫明的煩躁,“切,真弱!”
出了地下室,現在還是晚上。把人單手扛在肩上,一路飛奔到庫洛洛臨時住的房屋,扔到了原本的房間。真輕,飛坦有一瞬間皺眉,但隨即摔門出去。那種莫明的感覺又出現了,無從下手的煩躁讓人抓狂。
切,去發洩好了。很快的,那個矮小的人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意識剛剛回籠,就感覺到有人。睜開眼,對上正在玩遊戲的飛坦。
大腦瞬間清醒,然後是鋪天蓋地的無力感。飛坦也不說話,直接扔過來一個還帶著包裝的蛋糕,然後繼續玩遊戲。
無語,先不說飛坦為什麼把遊戲搬到我房間來。再者,為什麼又是甜食,不知道這對一個虛弱的人來說很不好嗎?措敗地撫額,自我反省,不能對一個宅男要求太多。
伸手觸到小桌子上的水杯,一個不注意,杯子就摔落在地。
看著自己不自覺顫拌的手,輕輕嘆息,身體居然虛弱到這個地步。瞄到身上滿是凝固的鮮血,粘粘的,非常不舒服。
於是,我對著那個遊戲狂人開口:“麻煩帶我去浴室。”
很好,沒動,意料之中。
扶著牆從床上移下來,剛觸及地面就軟倒在地。休息了幾分鐘,又扶著牆站起來,再摔倒。
這樣來來回回十幾次後,終於以龜速移到浴室門口。開啟水籠頭,冰涼的水從頭淋下來,終於讓我有了一點力量。擰開熱水,在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終於把自己清理乾淨。
不容易啊,不容易。扯下浴室內寬大的浴巾,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