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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顫抖,但除了那個男人沒人聽出來。
女孩雀躍地準備吃蛋糕,在無人看見的地方,男人輕輕擁住女人顫抖的身體,直到她恢復平靜。
晚上,女孩心滿意足地睡下,今天過得很開心。年輕女人默默地收拾著被弄亂的一切,男人安靜地注視著,不時說上幾句話:“那不是你的錯,我們當時誰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女人的神情哀傷,不發一語地收拾著桌上看似裝飾的祭品,今天不止是星雪的生日,還是祭日。
“我們封印了小雪的力量,讓她成為一個普通的孩子,可以防止以後被她找到。”年輕男人依舊淡然地說著,神情卻溫柔不少:“她總有一天會找過來,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我,或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我們會離開,以後也不一定會見面,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一起和小雪生活。”
“對不起,如果當初我不認識她就好了……”女人埋首在男人胸前,哽咽著。
“不,應該謝謝她,不然我也不會愛上你,然後有了孩子。”男人嘴角勾起笑容,但雙眸深處卻是冷凜的寒冰:“但是她毀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雖然不能殺死她,我們還有其他方法,這隻需要時間,所以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我相信你……”永遠……
這裡是什麼地方?剛剛睡著的小女孩出現在一個黑暗的地方,縮了縮身體,感覺好可怕啊。
你是誰?飄渺聲音從黑暗傳來,分不清方向。我靜靜地看著那個小女孩一臉害怕地靠過來。
聽到有聲音出現,原本的黑暗一下子散去大半,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對面有人。靠近了幾步,驚訝地發現對面那個人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只是感覺很不舒服,只有5歲的小鬼當然找不出什麼詞彙形容那種疏離。
“你叫什麼名字,怎麼一個人在這裡?”不知者不畏,小女孩好不容易見一個人和自己相同的人當然鬆了口氣。
我叫星雪,繁星的星,白雪的雪。下意識地回答,這個女孩讓我很熟悉,只是大腦一片空白,除了這個名字,什麼也想不起來。
“和我一樣,好巧!”女孩愉悅地笑出聲,想要拽住我的手往前拖:“我們先離開吧,這個地方很討厭,我介紹爸爸媽媽給你認識……”
可是那幼小的雙手直接穿過我的身體,讓我們兩人都是一呆。孩子一直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女孩很快就笑了起來,“難道你是我的守護天使?”
腦海裡閃過一些模糊的片段,守護天使是一部很火的動畫片,沒有反駁。然後聽著她嘰嘰喳喳的訴說著一些事,混亂的大腦開始重新運作,也想起了自己的出生和死亡。看著面前這個快樂的小女孩,神情溫和下來,她是我的半身。
說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到現在都沒有知覺的身體,還有完全失去的情緒,甚至連微笑和哭泣都忘記了。淡淡地和她互道晚安,看著她消失在這個黑暗的空間裡,彷彿看到了希望的種子。
終於有人可以感覺到我的存在,平淡無波的小臉上滑下淚珠,然後在無人注意時滴落,融入黑暗消失不見。
現在什麼時候了,眨了眨還完全清醒的眼睛,然後在看清四周之前天旋地轉。呲牙裂嘴,吐掉口中不小心吃進去的灰塵,從床底爬出來。宇智波家太大了,不能指望他們每個地方都能打掃乾淨,更不能指望一個失去的觸覺的人可以正常生活,至少現在不行……
糾結地望著那張2米的大床,實在是想不明白怎麼會掉在地上,難道我的睡姿很差?不可能吧……
隨意的瞄了一眼窗外,大概有5個人正監視著這裡,不要問我失去感覺後還會知道,我只能告訴你這是直覺,俗稱第六感。在吸血鬼世界的時候就可以隱約覺察到直覺的存在,只是當時並沒有放在心上。
進入浴室,把自己從頭到腳刷了一遍,真麻煩,我現在真的想念當初有人服侍的時候了,小衣我好想你!想到小衣,眼前自然閃過一身白衣的葉王,還有叼著菸斗的股宗。
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將葉王送我的那條血色項鍊重新戴在頸上。和以往不同的是,它並沒有散發著淡淡的紅光,像是死物一般沉寂著,不注意根本不能發現上面有條細微的裂痕。
這很正常,因為我隔絕了它的力量,就像湮滅一樣。它很重要,不能被毀掉,這也是我最後能為葉王做的事。
拖著溼淋淋的頭髮出來,外面天剛亮。話說火影裡只有木葉是最好的地方了,森林資源多啊,不像其他地方不是沙漠就是海。
早餐,看著面前那杯和乾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