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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誰又敢說已無變數。近階段,潘亞東也經常往泯州跑,在各位市委常委的門前轉悠,一切都還是個未知數。

聽完肖銘華的分析,朱一銘也覺得奇怪,按說,歐陽曉蕾不應該為了自己一個陌生人,和林之泉起衝突,唯一的解釋就是因為李倩,但好像這事和李倩也沒什麼直接關係,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朱一銘乾脆搖搖頭,不去想了,自己只需記住一點,千萬不要去招惹林之泉,那樣的話對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

朱一銘想通了這點,一掃之前的鬱悶心情。兩人噴雲吐霧、胡侃亂吹的,不知不覺已經六點多了。朱一銘站起身來說:“走,我請你吃飯去,不過前提只能是大排檔。”

肖銘華知道朱一銘的家庭情況不是很好,於是連忙嚷道:“靠,好久沒有酒喝了。吃大排檔正合我意,敞開嗓子好好喝幾瓶,不過,你丫的酒量行不行啊?”其實作為武裝部長的兒子,組織部長的外甥,怎麼會好久沒有酒喝,有人信才怪,今天為了來找朱一銘,他就推掉了兩、三處宴請。

提起喝酒這茬,朱一銘頓時一陣狂汗。記得那是高三的一個晚自習下了以後,肖銘華從家裡偷了一瓶劍南秋出來,兩人像兩隻饞嘴的小貓,就著一碟花生米,有模有樣地喝了起來。肖銘華之前就有喝過,而朱一銘則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又聽說這是好酒,二兩的玻璃杯三兩口就全部下肚了,後來直接趴在桌上,大吐不止,最後還是肖銘華把他揹回的宿舍。

“放心,今天喝不死你!”朱一銘恨恨地說。

很快,兩人來到了一個看上去較為乾淨的大排檔,朱一銘點了兩個小炒,外加燒雞公、大煮乾絲,又特意要了一盤花生米,兩份爆炒螺絲。在泯州市炎熱的夏夜,不管城鄉,冰啤酒、炒螺絲、花生米,絕對是上佳搭配。

兩人這頓飯吃了近兩個半小時,邊喝邊吃邊聊,從中學聊到現在,從社會聊到家庭,從國家大事聊到恆陽趣聞。兩箱啤酒,喝到最後,堪堪只剩一瓶,兩人一共喝下了二十三瓶,都爭著說比對方多喝一瓶,最後結賬的時候,排擋老闆告訴他們,其中有一箱裡之前被他拿掉了一瓶。兩人得知原來是喝得一樣多,這才停止了爭論,互相摻扶著,踉踉蹌蹌地往家走去。肖銘華住在人武部宿舍區,就在朱一銘宿舍樓的後面一幢。

雖然昨晚的酒喝多了,但年青人恢復起來就是快,一夜覺睡過來,已經和沒事人一般了,床頭的小鬧鐘準時在六點半的時候唱起了歌。這是朱一銘昨天特意買的,他知道自己睡覺死,沒有鬧鐘肯定是不行的。

洗漱完畢以後,在宿舍樓後面的小飯店裡吃了四個包子、一碗稀粥,肚子被撐得飽飽的。泯州人重視吃,口味一般偏甜,泯州的小籠包子,那在整個華夏國都是聲名遠播的。這小飯店的包子雖不能和泯州的如春、翠竹居的相比,但也別有一番風味。

朱一銘到辦公室的時候,才七點半左右,整幢大樓悄無聲息。朱一銘先拿起掃帚把地面清掃乾淨;然後再洗乾淨抹布,從前往後一張桌子一張桌子認真地擦拭乾淨,當擦到最後一張李倩的桌子時,刻意下了一番功夫,暗紅色的桌面上頓時能映出人的影子來;最後拖地就比較簡單了,這水磨石的地面天天拖,根本就沒什麼髒的,無非一些浮灰而已。

七點五十剛過,單美琴就進來了,緊接著是陳新民和胡書強,最後進來的是李倩,朱一銘在門前一一問好。胡書強仔細地研究了一下幾張桌子,然後一本正經地說:“小朱雖是個大學生,但搞起衛生起來還是很不錯的,比小單搞的時候,乾淨多了。”

單美琴一聽,不樂意了,撅著嘴說:“我搞得哪兒差了?就你話多。”看來,胡書強在秘書科,還真不怎麼讓人待見,別說單美琴聽了不舒服,其他人聽了也不高興,就算要表揚,那也該李倩來,你來這一通,算是怎麼回事。朱一銘聽了,心裡更是老大的不樂意,什麼叫大學生搞起衛生來還不錯,大學生和搞衛生那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呀,也不知是夸人還是在損人。

李倩來到座位上,把小坤包放進櫃子裡,剛準備去泡茶,手摸到茶杯,發現竟是熱的,掀開杯蓋,輕輕抿了一口,感覺濃淡正好,正合自己的口味,心裡暗暗叫了一聲好。李倩和許多其他的機關女性一樣,都喜歡喝茶,並且茶還喜歡喝濃茶,朱一銘在昨天瞥到她杯子裡的茶葉時,就已經注意到了。

“朱一銘,你過來一下。”李倩說道。朱一銘急忙走了過去,微微彎著腰,站在李倩的桌前。雖然昨天兩人已處得比較熟絡,但對領導必須時刻保持應有的尊重,這在華夏官場上是最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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