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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沒搭理她,看著趙芳三人道:“她知罪了,你們呢?”
趙芳實在是一腦子糊塗,這燕王進來就毫不客氣的詢問訓斥,再尊貴,她也不過是個郡王,哪裡管得了地方上的事?但見巡撫大人都成這樣了,她也只得認道:“下官知罪。”
知府都認了,旁人自然沒不認之理,同知通判兩位也跪認了。
“既然都沒話說了,孤要你們的命,你們不冤吧?”太平輕描淡寫道。
陳蓉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趙芳抬頭驚道:“王妃,您如何能要得我們的命?”
太平鳳眼輕輕一揚:“孤如何要不得?”
少安衣袖微微一動,趙芳聽得後面一陣聲響和一聲驚呼,回頭看,同知已經倒在地上沒了氣息,通判臉色煞白。趙芳一愣一驚,猛得跳了起來,指著太平怒道:“你不過是區區一郡王,越矩干預地方事物不說,還敢隨便私殺地方官員?你不知這是死罪麼?地方官員就算有罪,那也得朝廷來判,要殺要審如何輪得到你?!”
“認罪,畫押,押往京城,東審西判,一道道關卡程式下來,少說也得數月,誰知道這其中能有什麼變故?孤嫌麻煩,直接殺了比較乾脆,你說呢?”
趙芳給太平這無賴樣氣得臉色煞白,高呼道:“來人,來人呀!”
陳蓉有氣無力的木然道:“趙大人,別叫了,認命吧。”莫說是區區幾個官員,今日就算是皇家親王撞到她手上了,這位燕王也不會不敢殺。
太平並不阻止,她身後的人也都漠然的由著知府大人呼叫衙役,明緣垂目唸佛,梅翧眨巴著眼睛,少安咧嘴一笑,釵嬤嬤卻是滿臉的興奮,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衙役蜂擁而進,明晃晃的刀槍齊齊對準太平等人,趙芳迅速退到衙役後面。
“趙大人,你這是要造反?”太平眉眼都不曾顫動一下,淡淡道。
“下官不敢,王妃私殺五品官員,恕下官只能公事公辦了,刀槍無眼,還請王妃別妄動才是,否則傷著了王妃,下官可擔當不起。”知府大人只露出一個頭來,冷笑道。
太平搖了搖頭,這人竟敢打殺人滅口的主意,也算有膽子了,可惜沒腦子。
“陳大人,你過來吧,本大人就不信她區區一郡王,敢在我河間府如何無法無天!”有了衙役狀態,知府大人總算也擺出了幾分官威,對著巡撫陳蓉高聲喚道。
陳蓉並沒有動,只是慢慢摘下了官帽,又從懷裡掏出本冊子,伏地泣道:“殿下,罪臣自知罪不可贖,一切帳目均在此,還請殿下憐憫,不要牽累我家人。”
“早知如此,當初又何必?你家人若無人為官,想必也牽連不上生死。”太平接過少安遞上來的帳冊,翻看著,冷淡道。
雖不曾明說,但言下之意,是不會將她家人連坐了,以她所犯之罪,能保家人不隨死,已經是格外的開恩了,陳蓉感激的泣淚叩首:“謝殿下,千歲!”
回頭看了看尚執迷不悟的知府趙芳,沒有說什麼,竟起身一頭碰在牆上,自殺了,驚得趙知府和一眾衙役們目瞪口呆,能逼得二品大員甘心自裁,這個年紀輕輕的燕王,在京城當真有如此能量?
“燕王在此,你們退下。”少安上前一步,掏出令牌對眾人喝道。
眾人先是面面相覷,王妃確實比她們大人大,但好像管不了地方,不動。繼而有幾人看清了令牌,表情一愣,忙著扯旁邊的人衣襟,眾人眼睛俱都仔細打量著那面令牌,然後又轉頭齊刷刷的盯著太平,那眼神竟有幾分狂熱的意味,太平心裡一寒。
這哪裡是什麼令牌,其實就是君家的家徽,翡翠的荊棘橡葉環繞,紅玉的纓槍交叉,點點金銀的刀劍隱隱隨行。君家,這是大姚的守護神,是大姚所有軍人仰望的神,他們不過是普通衙役而已,要敢對君家人動刀槍,別的不說,出去就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燕王,大小姐可不正是封的燕王麼?
眾人不約而同齊刷刷的後退,縱有那幾個心裡還有些念頭的,看大家都退了,哪裡還敢前面站著,趕緊隨了大流,知府大人又給孤零零的露了出來。
太平撐著頭淡淡一笑,知府卻渾身虛軟的癱倒在了地上。一個郡王的確是號令不動地方的兵士衙役,但地方的官差卻絕對不會沒有理由的輕易對君家人動刀劍,慢說她這些衙役,就是河間都尉府知道君家人在此,也未必會遣兵過來,她完了。
太平順藤摸瓜,事情越牽扯越複雜,忙了整整三天,幾乎將河間府衙六品以上行政官員殺了個乾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