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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得的珠子在季如水來到這個世界後換下那身在這個世界的人眼裡“傷風敗俗”的衣服褲子後,拿出這顆明珠,往向露樹夫人(註釋:昌浩的媽媽)那拿來的小布袋一裝,一直裝到現在。
雖然來到這裡的第二晚店長大叔有託夢給她告訴她如何與映日定下血契,但在她一覺醒來後就忘在腦後了。
季如水撿起明珠,拿在手裡,細細的觀察著。
之前沒有接觸過任何靈力之類的東西,只覺得這顆明珠晶瑩透白,價格非凡,但也就這樣,根本看不出怎麼個神聖法。但現在不同,現在她跟晴明學了陰陽術,靈力覺醒,明珠拿在手裡,能感覺到明珠裡蘊含著一股強大而純正的神力,而那透白的明珠在這個不怎麼光亮的房間發出隱隱的白光,顯得有些神聖。
似乎真的撿到個寶了。
看著手裡的映日明珠,季如水這次算是相信店長大叔的話了。
啊,這玩意似乎還有什麼血契什麼認主的儀式呢。
突然,季如水想起了似乎還有這麼回事。轉頭看了看外面有些陰沉的天。
算了,今天天氣不好,心情也不好,等搞定了大納言的事再弄那個血契吧。
季如水一邊把明珠又塞回小布袋裡,一邊想道。
大納言的宅府在西四條大道,離安倍家並不是很遠。
季如水來到大納言門口時,門口的侍衛詢問了一下她的身份,其中一個人便恭敬的對她鞠了個躬,然後轉身領她入府。
今天早上晴明出門進宮前對她說,他已經向大納言寫了信告訴大納言會由他的學生替他去,此弟子雖然年少,但天資聰慧,陰陽術略有所成,交給他必能成事,讓大納言不用擔心。
隨後,晴明又告訴她,用女子的身份也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他建議以男裝過去。當然,如果忽略此時說這話的晴明棕紅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戲謔,她會更相信這是完全出自好意的建議。
所以現在季如水的裝扮是身穿著狩衣,那頭烏黑的及背長髮被塞進了頭頂上的冠帽裡,額前搭著幾條柔軟的髮絲,再加上那張本來就秀麗的臉,此時的季如水看起來還真頗有文雅小生的味道。
季如水安靜的跟在侍衛的身後,想著剛才報上自己就是安倍晴明學生季如水時;兩個侍衛居然沒有顯示出驚訝或者懷疑的表情就直接帶她進來,不免有些感嘆。
到底是她的確長的太像男生了還是那倆侍衛眼神不好使?
跟著侍衛一路穿過庭院,再穿過一條走廊,一拐角便看到了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子跪坐在墊子上,應該就是大納言。
侍衛把她領到這裡後,對座上的九十度鞠了個躬後就退下了,剩下她和男子。
季如水走前了幾步,走到面前不遠的墊子前,跪下,身子微躬,雙手撐在地上,向座上的中年男人行了禮。
在這一個月裡她不光只學了陰陽術的,她還有跟露樹夫人學了一些日本基礎的習俗與禮儀。雖然對於這些跪地的禮儀非常的不滿,畢竟接受過十四年眾生平等思想的人,誰會喜歡動不動就‘五體投地’?
“你就是晴明的徒弟嗎?果然很年輕啊。”頭頂傳來有些驚訝的聲音。
所以你吃驚的原因只是她很年輕而不是她不像男子麼?
季如水心裡默默的吐槽,但嘴上依然回答道:
“回大人,是的。”
“抬起頭來吧。”
“是。”
聞言,季如水緩緩的直起身子,抬起頭,但並沒有直視著大納言,而是半垂著頭,聽著大納言說道:
“昨天傍晚收到晴明的信,你是叫如水吧?”
“回大人,是的。”
“呵呵,好名字。如水君果然人如其名,如水般溫潤啊。”
“大人過獎了。”不亢不卑的回答著,聲音一如往常清冷。
“雖然如此年輕,但我相信晴明的眼光。”大納言頓了頓,然後嘆了口氣繼續道:“內子懷孕七月有餘,平常身體也沒什麼,可是近半個月,腹中胎兒異常的不穩定,經常絞痛難眠。一開始我只以為是動了胎氣,請了大夫看,但每個大夫都說胎兒正常,可是內子依然每晚腹痛,有晚,她跟我說她做了噩夢,夢到她被人剖開肚子,取出了孩子,而孩子手腳被砍去餵狗,而心被挖出來。我以為只是噩夢而已,但沒想到第二天她的肚子卻突然變大了起來,甚至有時候下/體還會流出黑色的血,所以我才想請晴明來看看。”
說著,大納言深深的嘆了口氣,裡面難掩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