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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衣服褲子鞋子隨處亂擺,床上正沉睡著兩個人。手臂互相交纏著(真實的情況是一個纏著另一個,第二個只是和諧的平躺著而已),頭髮與頭髮交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渾身赤裸,薄被已經被退到兩人的腰上,顯示出上好的身材。
過了一會,一個人慢慢的清醒過來。
剛睡醒,俞綬的意識慢慢的迴歸大腦,這一覺睡得真舒服。身上剛想動一下,卻扯動了身上的傷口。然後,意識正式迴歸。好像,昨天晚上他在離學校不遠的地方被人攔住了。那些人是學校一個看不慣他的人叫的,說是要給他一點教訓。自己無權無勢,還是個孤兒,卻因為這張臉和性格搶走了不少的風頭,所以有不少人看他不爽。像昨天那樣叫人圍攻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原本他也挺能打的,只是昨天那些人卑鄙,竟然搞偷襲,所以他輸了。
後來呢,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面具(感覺挺詭異的)。
刷的睜開一直合著的眼,夏娃。涅。
映入眼簾的是淡黃色的天花板,空氣中透入著清馨,跟寢室裡那些男人的味道完全不一樣,入目的地方也很空曠,可以肯定,絕對不是寢室了,也不可能是醫院。
想坐起來,突然感覺到不對勁,有種,自己被什麼東西纏住了的感覺,把頭往旁邊一轉,瞳孔睜大,身子瞬間僵硬。
一個人睡在他旁邊,而且還四肢並用的纏著他。糾正一下,是一個渾身光溜溜的人睡在他旁邊,還緊抱著他。
低頭,自己也是光溜溜的,連內褲也沒穿。問他為什麼知道,因為內褲就正靜靜的躺在他目光所及的床尾。
他不會做了什麼不該做的吧,錯,昨晚他暈過去了,什麼也不知道,要做也是對方對他做了什麼。平時遇到這種情況還可以從身體是否有異樣這個角度去查查,現在,他渾身疼,貌似,臀部也難受得很。不想的預感越來越濃重。
就在此時,一聲輕輕的呻吟聲從旁邊傳來,貌似身邊的人要醒了。
果然,對方抬起頭對上他的眼睛,臉上掛起朦朧的笑容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你昨晚可把我給折騰死了。”
砰的一陣巨響在腦海裡響起,果然出事了,看起來還是他主動的。他明明受傷了啊,還暈倒了,怎麼還會出這種事~
沉默,時間就這麼停頓了一下。
俞綬非常無法接受現在的情況,他的第一次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沒了,明明昨天他的傷這麼重,對方可以反抗的,為什麼不?想發火,但怎麼說那個人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行。
其實最在意的還不是第一次沒了,而是,第一次丟在了一個這樣的人身上……男人。
看著正笑眯眯的衝著他的人,俞綬非常想一拳轟上去,可是忍耐住了,先不說他打不打得過,就憑自己現在沒缺胳膊少腿,他也不能這麼做。
把男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拿開,掀開被子,準備下床走人。倒吸了一口氣,真疼,那些傢伙課太狠了。剛想完,默,說不定會這麼疼並不是那些傢伙的原因,而是自己昏迷後化身為虎的傑作。
“你的傷很重,躺好,不要亂動。昨天晚上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你全身上下清洗乾淨又包紮的,我可不想我的勞動成果就這麼被你毀了。”男人不滿道,這個少年也太不愛惜自己了。
俞綬聽了這話一愣,鸚鵡學舌似的開口,“昨天晚上……”
男人一臉你傻了表情看他,“是啊,你昨天被人圍攻,被我們小姐救了,她是女性照顧你不方便(其實不好意思說是自家小姐懶,不過想想小姐高貴的很(在他心中,小姐就是天上的月亮),怎麼可以讓隨便一個男人碰觸她的身子),就把你交給了我。看看你身上的繃帶,可都是我昨晚辛辛苦苦綁好的。你也是的,暈都暈了,竟然還會下意識的動手,看看,這裡這裡,就是被你打的,你可真行。”男人指指自己身上的幾個淤青,這些可都是這少年的傑作。
俞綬的嘴角很不華麗的抽搐了,直直的盯著這個男人,原來所謂的折騰是這個意思。先前的話也不知道講清楚,害他儘想些亂七八糟的。好吧,他承認,是他自己想多了,不幹對方的事。但是,任誰一大早醒來,身上纏著一個光溜溜的人,自己同樣也是光溜溜的,身子還是渾身不正常的疼(主要是某些隱秘部位),不想歪都有點困難。
“現在感覺怎麼樣?好些了嗎?”期盼,你快點好,快點走人。
彷彿是看出了男人眼中趕人的意思,俞綬心裡一鬧,只覺得一陣難堪。他的家境很貧寒,五歲那年父親出事故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