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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順利剛到元央國的邊城就被當地的一個大戶全部收購了,運氣真好。”
“哎,你這運氣!”客商們無不羨慕的搖頭嘆氣道。像這麼短的時間就能把貨物處理掉的還真是少之又少,誰都希望自已手裡的貨倒賣的時候快之又快。必竟現錢捏在手裡才是最塌實的。
客商們正在圍繞這個話題七嘴八舌的時候突然“哐鐺”一聲,客棧的大門再次被撞開,風沙再次從大門處卷雜而入,爐中的火舌忽七忽八的晃動著竄起老高。這次那個黑臉的漢子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吼道:“怎麼回事?輕點不行。”
從客棧大門處走進來一男一女,女的高高瘦瘦一襲白色長裙頭上戴著一黑色斗篷看不清面容,腰挎一支細細的長劍套在蛇皮的皮套內煞是好看。男的五大三粗但面容頗為乾淨一身素麻色衣服外面套了件皮大衩一隻手提著把寬劍,一隻手提著一個瘦弱的少年。兩個人也不答嗆的走了進來隨便找了個桌子坐下叫道:“小二隨便上些酒菜,再給兩間乾淨的客房。”
“好咧”小二麻溜的跑了過來,一扯肩上的白毛麻布把桌子細細的擦了一遍道:“酒菜馬上上來,房間已備好,二位吃好隨我上樓。”話沒說完便小跑著向後堂叫菜了。
“二位面生的很呢,不知來我們這陽潼做什麼呢”一位慈眉善目的約有50來歲的長者韓農韓老問道。韓農從年少就跟著父親一起做跑商,幾十年走南闖北無論是見識閱歷還是做生意的經驗都很豐富,所以眾多客商們都尊稱他為韓老,在陽潼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說話間他瞅了一眼那個被提進來的瘦弱少年,嘆了一口氣,但沒有再問下去。
那個大漢有些不悅道:“這邊關之城各國商販人進人出的,你個個都要問啊”。還似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那個戴著斗篷的白衣女子搶先說道:“我二人只是路經此地,如有打擾,多多包涵。”
陳和顯然也注意到了兩人,略一打量但發現了那個被大漢隨意丟在地上坐著的少年,此時由於拉扯的原因少年穿著的單薄寬大的衣服滑落至肩下,在兩個肩胛處二道觸目驚心的傷痕猶如巨型蜈蚣般盤桓在肩胛處。陳和臉色一怔,雙手隨即緊握指甲深深的陷入肉裡,但隨即恢復常色,一瞬不瞬的望著爐火也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好說,好說”韓老衝兩人微微一笑道:“不知二位為何要這般對待一個孩子。”
五大三粗的大漢明顯不悅的按了按桌上的寬劍道:“多管閒事。”便不再言語,自顧自的瞪著地上的少年。
韓老見些有些尷尬的喉結動了動還想說什麼,但是那個差點被火燒到發須的黑臉漢子拍了拍椅子起身說道:“朋友好好說話,這位少年便是我們陽潼之人,今天見到了,便也不好袖手旁觀了。”這黑臉的漢子便是以前開的馬坊後來良馬難尋導致生意慘淡,在韓老的幫助下做起的跑商,平時膽小但人卻仗義,本名向開,但大家都叫他黑小,因為臉太黑的緣故。
地上的少年感激的看向各位天南海北的跑商有本地的,也有外來的,隨後無奈的苦笑了一聲,轉而眼睛死死的對視著那個五大三粗的大漢一聲不吭,沒有一絲的懼怕之意。這名少年名叫略潼,名字取之與陽潼,姓隨那個收養他的老漢略天華。略天華是陽潼城效外的一個叫下陽村的孤寡老人,靠採藥為生,據略天華回憶略潼是在10餘年前的一天夜晚在一個山崖下發現的,發現的時候略潼還是一個剛出生沒有多久的嬰兒渾身被被子包的嚴嚴實實從脖子處可以看到隱隱的血絲。略天華心地善良便把孩子抱回到家裡,把孩子從被子中取出洗澡時才發現孩子後背肩胛處那兩道猙獰的傷痕,皮肉向外翻卷,就好像被人生生剝開的一樣。但好在已經止血,孩子的命算是撿了回來,同時在被子中掉出來的還有一個薄如紙的鐵片,看不出有什麼玄機,但很鋒利,略天華也就把他收了起來雖然看起來普普通通,但很有可能是孩子的父母留給孩子的東西。從此略天華採藥的時候後背的藥蔞裡就多了一個孩子,風裡來雨裡去的,竟然也健康的長大了。一年年的過去,那個咿咿丫丫的孩子終於也長大了,認識了不少草藥,哪些是有毒的,哪些是治病救人的,都能分辨不少了,略天華也終於開心起來了,從此略天華在前面採藥,略潼就在後面拿著揹簍跟著採一些普通的藥草,遇到生長在險地懸壁上的藥草,略潼就在安全的地方等著略天華歸來。有人掛念的幸福讓這個孤寡老人再一次感受到生活的幸福,與命運的神奇,一生孤苦,但老來終於有人做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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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驚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