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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沒有的事。”
婦人道:“我一直想問你,以大哥你的本領,為什麼甘心做那等粗活呢?”鐵匠也是粗活的一種,還是很有可能的。
咦,這話聽起來稍有點生分,稱呼也不太對,不是兩口子嗎?
漢子道:“我覺得沒什麼不好。”
婦人問:“窮鄉僻壤,吃穿都買不到,怎麼會好?”
漢子答:“買不到吃的就自己種,沒有房子就自己蓋。我知道,這種生活你不習慣。那怎麼辦呢?我怕以後的日子會更清苦。”
婦人道:“我已無家可歸。蒙你收留,感激都來不及,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漢子道:“委屈你了。”
婦人道:“你不是更委屈?以你的身手、人品,都是首屈一指的。而你卻隱於鄉野,離群獨處。。。。。。我很佩服。”
漢子面不改色,答道:“嗯。”
婦人笑道:“大哥,我說什麼你也照單全收,太不謙虛了吧》”
漢子道:“是你說的,都信。”
那婦人許是有些羞澀,低頭側臉,從我的角度剛好看見了她的五官,很神奇地並不算醜,可是卻不大像個女人,倒像一個於我而言有幾分熟悉的男人——公孫止。
88當公孫止古成公公正 (vip手打)
看著眼前的公孫止,我長長吸了口氣,心情比知道歐陽鋒是我的老爹還要複雜。公孫止完全沒有發覺,沉浸在既羞且喜的神情中,簡直比女人還女人。
幾個月不見,他就莫名其妙地改了傾向,你說他好好的直男怎麼會彎了呢?而且就算他要彎,為什麼招上這麼個殘疾人?還年紀一大把,要帥沒有帥,要身材沒有身材。人家東方教主找的那個楊蓮亭起碼年輕力壯頗有男子氣概。這個世界的怪事實在太多,太匪夷所思了。
我本木地看著楊康下得樓來,木本地跟著他走到“犀利哥”和公孫止的面前,木本地將“犀利哥”和頭低到不能再低的公孫止帶到黃藥師的房間,木本地看著“犀利哥”抱著黃藥師的大腿痛哭流涕,欣喜地恢復了桃花島弟子的身份。素有潔癖的黃藥師也發揚了不怕髒不怕臭的精神,不動如山地聽著馮默風的傾訴。
這猥瑣漢子居然真的就是馮默風。看來,“黃門第一醜”的帽子可以從御姐梅超風的頭上摘下來了。
黃藥師的耐心似乎到了一定限度,有意轉移話題,他注意到了一旁的公孫止,開口問道:“默風,這就是你的妻子嗎?”
馮默風的臉“唰”地一下全紅了。有問題,絕對有問題。可這事對他來說,大概除了杯具還是杯具。黃藥師就算再怎麼驚世駭俗,也不見得連同性戀都可以接受吧。
公孫小打著臉搖搖頭,道:“不是。”媽呀,聲音好溫柔,好溫柔,羞人答答的,比電視劇裡的娘娘勝高了幾個段數,連我這個女人聽著都有點心動了。
到底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什麼樣的人間慘劇、滄桑鉅變才讓公孫止產生這麼大的變化呢?這個世界好像還沒有聽說有《葵花寶典》可以練。對了,《鎮葵花寶典》的秘訣,不就是自宮當大監嗎?難道公孫止他身上某一部份男人的特徵,已經退化或者消失,變成了公公止?怪不得連說話都女裡女氣的。這不是一般人學得來的。
可是就算變成了大監,也不代表他就要愛上男人啊。我們中國古代的宮廷裡邊,不是有很多太監跟宮女搞“對食”什麼的嗎?那就說明就算沒了功能,大監內裡還是男人,想發洩還是會找女人。東方教主那種事件真不知道是怎麼突變的。
不過,大監這種生物,在我的印象中是比狐狸還狡猾,比毒蛇還惡毒,比變態還變態的超級怪物。當初我和楊康可是實實在在得罪了他的。而且那晚我還親眼見到楊康用九明白骨爪傷了他的那個部位,難道說把他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楊康?這可實在大糟糕了。你說他當時下那個狠手幹什麼?
從黃藥師那兒出來,我拖著楊康急急回了房間,問他:“你剛剛沒有留意嗎?馮師兄身邊的個女人……”
楊庚鎮定十足:“是男人扮的,是那個叫公孫止的傢伙對嗎?”
我心中不寒而慄:“你也看出來了?我問你,你的九陰白骨爪,力度有多大?能不能捏碎男人的,皮肉,比如手腳?對了,梅起風前輩可是連骨頭都捏得碎的。你是他徒弟,她的三四成力道應該還是有的吧……”
楊康笑著打斷我:“你是想問我當日有沒有捏斷了他的子孫根?阿沅,你怎麼老往壞處想我?就算我真有那份力道,也沒那麼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