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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懷疑你是不是在路上已經吃飽了才過來的!”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嘛,我敢肯定一會兒比你能吃!”
我好似找到了個樂趣,便說:“是嗎,那就打個賭吧?”
蘇曼強行塞了個爆米花在我嘴中,隨即在我的身邊坐了下來,道:“賭什麼籌碼的,我可沒錢啊!”
我當即拆穿道:“你沒錢?你沒錢會開凱迪拉克去接那個女人嗎?”
不知觸碰了蘇曼的哪根神經,使她臉色當即開始變的冷肅了起來,等了片刻後,她將一整盒爆米花塞到了我的手中,隨即獨自朝前走去,我本來是想跟上去問她怎麼回事兒,但最終還是忍住緊緊跟在了她的身後。
……
晚飯是在南京東路步行街吃的火鍋,不過吃到一半的時候蘇曼便以吃飽了為由提前結賬拉著我走了人,出了火鍋店,我跟在蘇曼的身後,不禁覺得無語的說:“你不覺得要了那麼一大桌子菜,最後連一小半都還沒吃完就走了是很浪費可恥的行為嗎?”
蘇曼回頭看著我道:“你是還沒吃飽嗎?”
我糾正道:“我們現在講的是浪不浪費的事情!”
蘇曼似笑非笑的說:“是嗎?我那麼大一桶爆米花就才吃了一點,你給我弄哪兒去了?”
我想起那捅被我遺落在火鍋店裡的爆米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蘇曼接下來的話了,這時蘇曼從包包裡拿出了一瓶話梅開啟遞到我的面前,面帶愧疚之意的道:“要不就吃點話梅墊墊肚子吧,那家火鍋店的味道實在太差,我是真吃不下去了!”
我擺了擺手示意不吃她那東西,隨即與她一起漫步的人潮中走著,看著蘇曼道:“我真覺得那家火鍋差勁了,我看你這就是屬於觸景生情吧?”
“我能有什麼好觸景生情的!”蘇曼拿了顆話梅放入口中,隨即看著街邊有一個被群人圍起的賣唱者,於是神經似的拉著我的胳膊擠了進去,當我回過神想問她幹什麼時,她已經跑到了那個賣唱的人身邊不知道在嘀咕著什麼了。
蘇曼與賣唱者交流了片刻,隨即她又小跑到我的身邊將我拉到了人群的中間,這成為眾人焦點的感覺很彆扭,於是我歪著頭低聲問蘇曼:“你到底想幹什麼?”
蘇曼露出了一個很神秘的笑容,然後跑到一旁的商亭裡買了瓶冰糖雪梨遞給那個賣唱者,隨即又從那個賣唱者的身上接下了一把吉他除錯了片刻,來到我的身邊說:“你看周圍這麼多人都只知道看著熱鬧,卻沒有一個肯施捨給人家錢財的,我看他唱了半天挺費嗓子的,倒不如我們幫幫忙讓他喝點水休息一會兒吧!”
我看了蘇曼半天,才道:“你憐憫他們我倒沒話可說,而且就算是你想給錢,我也同樣可以將身上所有的錢都掏出來,可是你這拿著吉他我是真看不懂了,難不成你是想替他來唱,然後把收益的錢財都捐給他?”
蘇曼很認真的看著我:“難道你不覺得這樣既做了善事兒,又很刺激嗎?”等了片刻,蘇曼又接著說:“我知道你心裡在猶豫著什麼,不過這一切都是虛榮心在作祟而已,你就把這當做是一場個人的演唱會,把其他的都拋到黃浦江裡餵魚去吧!”
“你說的倒好聽,關鍵是我完全不懂音樂!”
“我彈你唱!”
“稀巴!!!”我無語了半天,但蘇曼就是一副你不唱我不走的表情,我倆僵持了片刻,我最終還是妥協的說:“讓我配合你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要先將前兩天晚上在街頭聽到的那首曲子完完整整的彈唱一遍給我聽聽,可以嗎?”
蘇曼猶豫了片刻,看著我道:“你為什麼非要聽這首歌?”
我努力在腦海中尋找著那天夜晚在街頭聽到的旋律,不知不覺中便再次隨著那首曲子的旋律回到了那條“努力”與“現實”的道路交叉口上,於是突然有種莫名的傷感。
等了片刻後,蘇曼也沒聽我解釋,便獨自走到那個賣唱者身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朝我微微一笑,隨即閉起雙眼深呼吸了口氣,便開始用指尖輕輕撥動著琴絃跟著旋律唱了起來。
“當一艘船沉入海底,當一個人成了謎,你不知道,他們為何離去,那聲再見竟是他最後一句……當一輛車消失天際,當一個人成了謎,你不知道,他們為何離去,就像你不知道這竟是結局,在每個繁星拋棄銀河的夜裡,我會告別,告別我自己,因為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和相聚之間的距離……”
我靜靜的聆聽著從蘇曼口中發出的每一個字與吉他彈奏出來的每一個音符,從未想過這首完整的曲子彈唱出來竟會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