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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變。”所謂量變引起質變大概就是如此了,不過蕭然還是隱去了一點,並沒有告訴伊爾迷這個質變會是一個怎樣痛苦的過程。
“我懂了。”伊爾迷收回了在半空中還蠢蠢欲動的釘子,一張依舊面癱的臉好像是流露出一點愉快的神色,可要仔細去看倒是幾乎分辨不出來。
“既然這樣的話,我想你應該很樂意解釋一下關於你的念釘?”兩年的相處蕭然摸清了一點這個貌似面癱對什麼都絲毫不在心的少年的性格。但凡和私人利益無關的東西隨你處置,一旦讓他的私人利益受損或者是說了什麼正好戳中他痛腳的話,立馬二話不說合作關係結束,擺出一副你的死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的面癱樣子掉頭就走。
“不能就你一個人是情報的受益人啊?”蕭然故意用這種說話方式刺激這個得到了想要的情報掉頭就要離開的面癱道,正如當初基裘精闢的總結的一樣——只要小伊和小然兩人同時出現除了一起出任務,還有切磋之外就只會暗中教勁,小孩子可真是有活力啊(= =)。
“就是你看到的,除了殺人沒有別的用處。”伊爾迷沒什麼猶豫就回答了,應該是實話。
“就不能開發點什麼其他的用處?”蕭然對這個話題有些熱衷了起來。畢竟眼前這個黑髮貓瞳的少年平時除了到處出任務殺人,和例行文化課技巧訓練之外真的沒有留出一點時間給自己,就像把自己當做了一部不停運轉的機器一樣。
在一年多前蕭然達到了揍敵客家接任務的最低標準之後開始接任務,前期幾乎所有的任務都是和伊爾迷一起出的。雖然大部分時間他只是一個監督者的角色,可是他絲毫沒有懈怠的跟著自己在不同的大陸間穿梭,很敬業,卻也不得不這樣的行為讓蕭然覺得他,怎麼說,恩。。。很死板,並不是出於不放心自己的生命安全或者家族聲譽什麼的原因,而僅僅是因為這是規定就必須執行下去。
“那好,下次開發出了什麼新用處就找你試招吧,既然你這麼關心的話。”伊爾迷沒心沒肺地回答道,以可見的幅度挑了挑眉毛。
蕭然自然垂下的手瞬間握緊成拳,想要冷嘲幾句卻忍住沒有說話。。。。恐怕來到揍敵客家之後才是自己在這個世界生存下去的最大挑戰的開始——對智商下限的挑戰。其實身體變小了連智商都會向著生理年齡看齊嗎?他暗自猜想。居然每一次都因為同一個還沒有自己年齡三分之一的孩子情緒波動的如此之劇。。。。。。
兩年以來兩人互掐的戰績,蕭然VS伊爾迷200戰131負2平。
明明在所有家人面前有求必應,沉默少言,結果在自己面前擺譜又毒舌,還真是個小孩子會有的幼稚行為。。。。。。可最幼稚的是,心理年齡早就是成年的自己還不如一個真正的孩子。。。。。蕭然左手輕輕摩挲著右手上的繃帶,對自己年齡依舊是喜憂參半。
此時,蕭然和伊爾迷已經結束了這個月最棘手的暗殺任務,準備穿過伊林巴諾荒原從加特最大的城市裡菲亞搭遊艇回枯枯戮山。而相對的流星街那邊長達兩年的大清掃也快接近了尾聲……
相對於伊林巴諾荒原陽光燦爛的早上,流星街的太陽已經快要下山。對某些人來說,這即將逝去的白天像是在預兆他們悲慘的命運,無法挽回。
議會偏廳中。
“庫洛洛已經將近2年沒有回來了,大長老。”
“隨他。”
“可是。。。。。。”
“既然這樣,他就當個普通的流星街人好了,不用管他的死活。”
“可是最後的清掃,波及太大,底下的人會不會一不小就——”
“如果這樣就死了,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是,我明白了,大長老。”
畫面轉移,目光從因為大清掃之後有些凋敗的內區轉到外圍。
依舊是黑鴉停駐又飛走的垃圾山,血色的殘陽沒有吝惜自己的光華,就這麼鋪在髒汙雜亂的地上,襯托著那言不足盡的凋敗和頹圮。
一個拿著雨傘的少年瑟縮在半堵牆的牆角,眼中的神采盡失,愈發的空洞。
“你是誰?”一個身影擋住了血紅的夕陽憐憫似的投向少年的光彩,少年很不適應周圍的事物包括自己都陷入那彷彿要扼殺吞噬一切的黑暗。
“庫洛洛。魯西魯,很高心見到你。”拿著傘的少年仰起頭,一個黑眸黑髮的少年站在自己面前,嘴邊掛著一抹風輕雲淡的笑容,擋住了自己的光線。
“。。。飛坦。”拿著傘的少年猶豫了一下,還是報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