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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師？！你瘋了？！”莫玦驚叫起來。
“這有什麼好瘋的？”季向淺不明所以地說，“憑什麼你們能拜他為師，我就不能？”
“誰說教主大人是我們的師傅了？”莫玦不悅地看著她，向淺真是越來越膽大了。
“不是？”季向淺理所當然地一笑，“那做他徒弟很難嗎？”
“是啊！蘇教主一個徒弟都沒有收過！”莫玦嗔怪一聲。
“噢？世界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季向淺接著也氣定神閒地抿了一口茶。
……
“什麼？！那個醜丫頭要拜師？！”紙音在門外無意間聽見了她們的對話驚訝地跑了出去。
莫玦和季向淺在房內四目相視一笑，現在的她們的默契度幾乎可以不需要用言語表達。
果然，訊息不脛而走，整個教中都知道她要拜他為師。
當然了也包括我們傲嬌的蘇大教主。
“莫朗求見教主。”莫朗雙手抱拳在胸前，俯下了身，低下了頭。
“教主說不見。”
“可是……教主！教主！”莫朗惱了直起身準備衝進琅言軒，被兩個男子用劍擋住，架了出去，“蘇蘇！你昨天為什麼要跟那個丫頭一起吃夜宵！哎呀！你放開……你放開……”
“教主的事輪得到你來過問嗎？！”
“我是莫左使，說我能不能過問？！”莫朗不服氣地反駁，“你一個小小弟子連攔我的資格都沒有！”
“朗兒……你又在外面吵什麼？”蘇妄言甚是頭疼，“啪”地一聲把畫筆放在了案臺上，自從這個季向淺到教裡，整個教就沒安定過，她到底是有什麼神奇的力量攪得這原本如一池湖水般寧靜的世界亂七八糟的？
他託著腮出神地望著畫上的人兒，季向淺雖然有天資但已經錯過，身板又小又瘦怎麼可能完得成他的任務？不不不……不對，他現在不應該擔心這件事。
等他想著想著，耳中便傳來了琅言軒門口看門的弟子的聲音。
“教主，季姑娘來了……”
他冷然搖搖頭。
那弟子對季向淺幾乎是無視的狀態，“季姑娘，教主不見。”
“那我就在這裡等他。”她也不跟這個沒禮貌的臭小子計較了，白了他一眼。就不信教主不吃飯，不回房睡覺，永遠呆在裡面一輩子！
季向淺只是靜靜地站在了琅言軒門口，莫朗的冷嘲熱諷卻耐不住了。
“就你這個樣子還想拜師？”
“我不覺得我這樣子有任何不好。”
“就憑你的瘦胳膊小腿，不被老虎吃掉才怪！”
“老虎？當他的徒弟怎麼可能只是殺虎那麼簡單？老虎並不可怕，要我說這世界上最可怕的人心。老虎並沒有傷害你們，又為何要殺它？不覺得你們只是單方面的殺戮嗎？你們教人南部不應該以此為恥嗎？”季向淺反唇相譏，說得莫朗一愣一愣的。
“好一句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心！”一個蒼老渾厚的聲音忽然傳來，一位白衣飄飄，滿頭白髮的老人踏著水悠悠而來。
季向淺在心中吐槽，這老頭耍什麼帥？不過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參見風無痕老前輩。”莫朗立刻行了禮。
“你好，白髮老公公。”季向淺並不知道他是誰卻又有那麼一些眼熟，只是禮貌地點頭問了好。
“哈哈……季姑娘不記得老夫了？”那白衣老頭一縷鬍鬚笑了起來。
“在下真的不記得。”季向淺在腦中搜尋了一下，沒印象！
“言兒……”
就在此時，蘇妄言才慢悠悠地信步出來，如刀削般的五官，揚起了倨傲的下巴，深邃漆黑的眸子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作揖道，“參見師伯。”
“收了這位姑娘吧……”
“師伯，言兒收不收徒這是言兒的事。”蘇妄言不卑不亢地拒絕，“除非她透過了我的考驗……不然恐怕也難以堵住這悠悠之口。”
風無痕又是和藹地朝季向淺笑了笑，她看著雖然有點發毛，但腦袋還在想著到底在哪裡見過這位老人。
叮咚，她腦袋上亮起了一隻燈泡。
“您當初在乞丐堆裡的一位老人！”
“想起來了？”和藹的老人哈哈一笑，季向淺的心情卻變得沉重起來，那他一定看見了白子熙來找她了……
“您當時怎麼會在乞丐堆裡的？”
那老人彷彿是看出了季向淺的擔心，不緊不慢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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