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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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這樣隨便啊！”日番谷恨恨的瞪著我。
“我一直這樣啊，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想做什麼，任誰逼我都不會做。”我看著他淡淡的說，但隨即就因為自己的話怔住了。
……如果是以前的我，我可以毫不猶豫的這樣說，因為我的確是這樣做的，但是現在……我輕輕閉上眼睛……我已經沒有資格這樣說了吧……
訓練完，我和拖著疲憊身體的日番谷慢慢往真央走，靜靈廷的夜晚還是這樣黑暗，透著死亡的寂靜。
“嗯？”日番谷往左邊看去“是個副隊長呢！”
我懶懶的順著他的眼光，看見站在一邊正在與別的死神說話的朽木白哉。他怎麼在這？
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朽木白哉回頭，看見了我，微微一愣。
“你們認識？”日番谷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嗯。”我點點頭“小鬼，你先走，我還有事。”說罷，便向朽木白哉走去。
朽木白哉皺皺眉，向其他的死神擺擺手示意他們先離開。
“吆～約會嗎？”日番谷陰陽怪氣的在我身後說。
我頓住腳步，轉頭看了他一眼“小鬼，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日番谷愣了一下，接著“切”了一聲，轉身走了。
我滿意的轉身，感覺這個小鬼在這幾天的相處裡，已經不再僅僅把我當成對手了。
“還有什麼事情嗎？五十嵐？”朽木白哉看著我問，語氣一如當初的冰冷。
“可以好好談談嗎？”我指指街對面散發著昏黃燈光的酒館。
他略一思索，點點頭，向酒館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後。
朽木白哉沒有要酒，我們只是點了一壺清茶，面對面坐了下來。真的沒有想過，我和朽木白哉也有這樣“和平相處”的一天。
“這次我找你，仍舊是因為緋真的事情。”我小口啜飲了一口清茶，將杯子放在桌上。
“我想我們已經在上一次談清楚了。”朽木白哉仍舊是面無表情。
“我想你並不討厭緋真，您可以和她相處的很愉快，不是嗎？”我看見朽木白哉皺眉，張口想說什麼，接著打斷他“現在先不討論你的家族原因。”
“……是的……”朽木白哉抿抿嘴唇。
“那就好。”我露出了這幾天的第一個微笑“那麼你還記得曾經對我的那個承諾嗎？”
“……”朽木白哉像是明白了什麼，眉頭漸漸皺的更緊“你是說……你要為了緋真動用那個承諾？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這樣決定？！”他的聲音漸漸高了起來，在空蕩的酒館裡，似乎傳出了回聲。
“就是這樣。”我點點頭“我要你完成的承諾就是娶緋真……別忘了那是一個你永遠不會違背的承諾。”心中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我本想用這個承諾將他們分開，沒想到現在卻走上了另一個極端。命運弄人，原來是我，將緋真與朽木白哉推上了這樣一條不歸路……
“……”朽木白哉沒有說話，但我知道他一定很矛盾，一邊是對於家族的責任，一邊是對於永不違背的承諾。他也很苦吧……這件事情……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我不知道……我也很迷茫……
“……這是緋真的意思？”很久的沉默後，朽木白哉冷靜的開口。
“不是，是我自作主張。”我搖搖頭“緋真喜歡你，所以我這樣做了。”
“喜歡我？”朽木白哉的臉上滑過奇怪的表情“我想，你也許應該再問問緋真的意見。”
……再問問緋真的意見？什麼意思？我皺皺眉“緋真……她溫柔、細心，懂得為別人著想，在她的身上，我一直有一種……歸屬感？或許可以這樣說……其實……緋真會是一個好妻子的，和她在一起的人，會幸福。”
“好妻子？”朽木白哉看向窗外“也許吧……娶她……麼……”他低聲輕喃，似乎已經陷入自己的思緒而把我忘記。
……他和緋真之間，一定有很多值得回憶的東西吧？就像我和緋真之間一樣……生活的點點滴滴浮現，我已經習慣了緋真每晚都會掌燈等待我回去，然後溫柔的笑著，為我沏一杯清茶。
無意識的拿起眼前的茶杯，猛然發現，茶已經涼了。
我的動作也將朽木白哉從回憶裡驚醒，他看看我說“我會回去想想的。”
“嗯。”我點點頭，看著他起身，走出酒館。朽木白哉的態度已經明顯軟化了……這樣，應該結束了吧……
當我回到住所的時候，緋真仍舊沒有睡，聽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