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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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做獵人。因為，做殺手是你的天職。
“你是個沒有感情的黑暗傀儡，你自己應該無慾無求……晝伏夜出，唯一的快樂就是有人死去。
“被爸爸和我這樣培養出來的你……竟然為了想追求某些東西而想成為獵人？”
奇牙臉上已經遍佈冷汗，身體也開始顫抖。
我低下頭，伊耳謎的話一遍一遍在我頭腦中回想。
……沒有感情的黑暗傀儡……無慾無求……唯一的快樂就是有人死去……
這些似曾相識的話一遍一遍衝擊著我的記憶……
……因為……你是武器……為了殺戮而被創造出來的……不是人，所以不必需要人類的感情……
我緊緊抱住肩膀，剋制不住的顫抖。
“我想跟小杰做朋友……我已經厭倦了殺人，我想，像普通人一樣遊玩！”
“我想和科瑞特在一起……我已經厭倦了殺人，我想，像一個人類一樣有感情！”
奇牙的話與我心底的聲音重合……交織……
“不行！你絕不能交朋友。你只能判斷能殺或不能殺那個人！因為你一直受這樣的教育。留在他身邊，你遲早會殺了他！你曾想過試試殺死他嗎？因為殺人是你的本性！”
……留在他身邊，你遲早會殺了他！因為殺人是你的本性！……好熟悉的話……讓我忍不住顫抖的話……這是伊耳謎說的？還是什麼別的人說的？我記不清……分辨不出……完全混亂……
“那我就殺掉他吧！殺手是沒有朋友的！因為朋友只會礙事。”
“不要！”我不禁脫口而出。
伊耳謎疑惑地回頭，看著我。
我一怔，苦笑著搖搖頭“我走神了……”
伊耳謎看了我一會，轉身走向門口。但是門口已經被酷拉皮卡、半藏和雷歐力堵住了。
“真惱人……我需要這個獵人資格去完成任務呢！若我在此刻殺掉他們就會落選，而奇牙也就會自動合格了。不行，即使殺掉小杰，結果也是一樣的。唔……”伊耳謎歪頭沉思了一會“對了！我要先合格，然後才能殺小杰，這樣……即使將這裡所有人都殺掉，也不會被取消資格了吧？”他轉頭問特羅尼會長。
“唔……原則上是。”特羅尼點點頭。
“聽見了嗎？弟弟！若不能戰勝我，就救不了小杰。要為朋友跟我戰鬥？你不行的！因為比起朋友，更重要的問題是……你能否此時此地擊敗我？你已心裡有數，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打敗哥哥吧？別打無把握的仗！你己被我看穿了！”
奇牙顫抖著，微微向後退。
“別動！”伊耳謎伸出左手“稍有動作，我也將其視為戰鬥開始的訊號。同樣，在我接觸到你身體的那刻，戰鬥就會開始！”
“阻止戰鬥的方法只有一個，你知道吧？”伊耳謎開始緩緩向奇牙走去“但你不要忘記……若你不和我開戰，重要的小杰就要死啊！”
伊耳謎的手指離奇牙越來越近，奇牙的汗水也越來越多，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終於……奇牙張開嘴，聲音乾澀。
“我認輸……是……我輸了……”他低著頭，讓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酷拉皮卡和雷歐力一臉震驚。
“太好了，那就不用戰鬥了！”伊耳謎雙手輕拍，笑了。我說不上來那是一種什麼笑容……
“其實，是我騙你呢！我不會殺小杰……只是想試試你罷了。不過你自己清楚就好了。”他拍著奇牙的肩膀，伏下身“你沒有資格交朋友，也沒有必要。只要聽爸爸和我的話，完成任務就行了。若有必要參加獵人測試，我會指示你，但現在無此必要。”
一切……結束了……奇牙失魂落魄的站在場內。
“伊耳謎……”我輕輕開口。
“嗯？什麼？”他轉過頭，看著我。
“剛剛你所說的，同為殺手的你……可以做到嗎？”我看著腳下的地板，輕聲問。
“……”伊耳謎沒有回答。
我毫不在意的接著說，不是想要證明什麼，而是想要傾訴……僅此而已……
“沒有什麼人是沒有感情的……只要是人，都會有重要的人……即使現在沒有，也只是代表那個人還沒有出現罷了……”我抬起頭，看著他“即使一直是在接受冷酷的教育，一直認為自己是沒有感情的存在……但當那個人出現的時候，也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想要靠近的衝動……無法避免……即使知道產生這種感情會給自己或是那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