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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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默默無聞駐崗的傢伙:比如說,那個讓人厭惡的半機械人格雷沃斯。
他嘆了口氣。格雷沃斯有他的用處;他不緊緊是作為一個能征善戰的戰場指揮官,而且他即將成為這場讓人悲痛卻必須的戰爭所有殘暴惡性的最佳替罪羊。總有人必須要去成為那個特殊的失敗者,而格雷沃斯就是為此而誕生的。這個角色絕對不會是杜庫伯爵。
這實際上,是外面那洪水般戰爭的一個目的。
但絕不是其唯一目的。
他身前的藍色掃描影象現在變成了克諾比和天行者的縮小影像,就像他多次看到的他們那樣。
在此之前:兩人肩並肩。伴隨著他們狂熱地一個接一個地拆卸著機器人,光劍不斷地旋轉著。他們感覺似乎他們正在步步為贏,實際上在他們不斷被機器人騷擾著的時候,他們正絲毫不差地靠近兩位西斯領主希望他們去的地方。
他們真的還是孩子。杜庫搖了搖頭。
這樣實在太簡單了。
這就是杜庫,同時也是達斯·泰拉諾斯,來自森瑞諾的公爵:
他曾經是一名偉大的傑岱大師,現在則是一名更強大的西斯領主,杜庫就是高聳在銀河系中一名黑暗巨人。他是*共和國的復仇之神,是具有強烈原則性的獨立星系聯盟的旗幟,他就是衝擊和敬畏的化身。
他曾是傑岱兩萬五千年曆史中最受尊敬、最強大的傑岱之一,然而在他七十歲的時候,杜庫的個人原則使他無法讓自己為那將政治力量販賣給最高出價者的共和國效力。他永遠地告別了自己之前的徒弟,魁剛·金,那個後來憑藉自己才能成為了傳說一般的傑岱大師的人;他永遠地告別了自己在傑岱議會的密友,梅斯·溫杜以及德高望重的尤達大師;他已經永遠地告別了傑岱教團其本身。
他位列“錯失者”其中:當傑岱不再對傑岱教團效忠,辭去了傑岱武士身份並且宣佈效忠於一種高於教團教義的理想,教團就錯失了他們。錯失的二十人,是在杜庫位列其中後才被人們所知,他們的榮譽和錯失他們的遺憾被所有傑岱所銘記;他們的肖像,則是在塑成銅像後,矗立在傑岱聖殿檔案中供人銘記。
這些銅製肖像的作用則是,憂鬱地提醒著人們,某些傑岱有著教團無法滿足的要求。
杜庫早已脫身於他家族的龐大不動產,那是整個森瑞諾行星系。就從他繼承的名號“公爵”來看,他本已是整個銀河系中最富有的人之一。在對貪汙*成風,毫無遮掩的共和國中,他巨大的財富足以使得任何數量的參議員對他效忠;他足以,或許已經將共和國的控制權買下來。
但是這樣一個有如此傳統,有如此原則的人物,是絕不會墮落成為一堆廢物的統治者的。對他來說,共和國的政體只不過是一群不斷為了廢物而爭鬥不息的腐食部落的酋長在定期碰頭而已。
因此,他投入他家族的財富的巨大力量——以及更多來自他無可置疑正直的力量,開始清理整個星系中被稱為“*”的毒膿瘡。
他是分離主義運動的圖示,是它的公眾面孔。他對於獨立星系聯盟就如同於帕爾帕庭對於共和國:所屬勢力正義力量活生生的象徵。
這就是公眾所知的故事。
對於杜庫來說,這是即使在他沒有如此強大的時候,都始終堅信的故事。
而真相則要複雜很多。
杜庫和傳聞中的。。。。。。有所出入。
他並不清楚地記得他是在什麼時候發現的;可能是他還是一個小學徒的時候,他被另一個聲稱是他他朋友的同學所背叛。羅瑞安·諾德曾經當著他的面說:“你不知道友誼是什麼。”
他的確不知道。
他當然發怒了;憤怒的使他的名譽備受質疑。他生的是他自己的氣,因為他的判斷錯誤:相信一個裝作是他同伴,而實際上是敵人的傢伙。而整個事件中最讓人吃驚的部分則是,在傑岱面前他被人出賣以後,那個男孩還曾希望他看在他們“友誼”的份上,參與編造一個謊言。
這一切太荒謬了,他不知道怎樣回答——實際上,當人們談論友誼時,他從來無法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愛,恨,歡樂,憤怒——即使當他可以在其他人身上感受到這些感情的力量時,其他人也是將他所感知到的轉換成另外的形式。某種有意義的形式。
他明白嫉妒,他也明白佔有慾:一旦有任何外人侵蝕到任何屬於他東西時,他會變得暴躁。
不容異端,他無法容忍人們對世界所感到的無法駕馭,尤其無法容忍那些沒有修養的原著居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