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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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心如死灰,因為他們無法在遠離星球引力的地方,看到兩個在凌厲的爆發中能扭轉乾坤的身影;無法清晰的看見一對星際戰機投棄超光速推進器,穿梭在分離主義軍暴風雨般的禿鷹戰機和槍林彈雨中。
兩架星際戰機出現了,傑岱專用型。只有兩架。
兩架已經足夠了。
因為這兩架戰機證明大人們錯了,而孩子們是正確的。
儘管這是英雄時代的終結,但它已在最後時刻拯救了最閃耀的希望。
=1= 安納金和歐比…旺
第一部分 勝利
黑暗是慷慨的。
它的第一份禮物是隱蔽:我們真正的面孔潛藏在我們外表下的黑暗中,我們的真實內心靜靜的保留著更深的陰影。不過最偉大的隱蔽不在於保護我們那隱秘的真實,而是讓我們躲開其他的真相。
黑暗保護我們遠離那些我們不敢獲知的事務。
它的第二份禮物是令人鼓舞的幻象:在夜晚的懷抱中做個美夢的安逸,這份想象的美好足以擊潰白天那刺眼亮光。不過給人最大安慰的幻象是,黑暗是暫時的,每個夜晚都會帶來全新的一天。而事實上白晝才是暫時的。
白晝才是幻想。
它的第三份禮物就是光明自己:就像白天由黑夜定義並且分隔開,就像星星是由自身天體運動所在的無盡黑暗定義一樣。黑暗擁抱光明,並從自己的中心,將光明展現出來。
伴隨著每次光明勝利的表象,實際是黑暗獲取了勝利。
=1=
安納金和歐比…旺
防空炮火從四面八方傳來,聲音甚至比榴散彈的爆炸聲和次光速引擎的咆哮還響亮,他的駕駛艙內一片嘈雜,隨著主艦的渦輪增壓鐳射炮在他戰機周圍的爆破不斷響起。有時候,當他旋轉俯衝來避開戰場上爆炸的火焰時距離過近,能量衝擊波就會狠狠撞擊他的戰機,把他的頭從駕駛員座位上猛的彈開。
現在歐比…旺嫉妒那些克隆軍隊計程車兵了:至少他們有頭盔。
“R4,”他在內部通訊中說到,“你能處理一下這種慣性作用嗎?”
當這個航空機器人將通訊插座連結到戰機左翼的插口時,發出了好像是人類道歉般的口哨聲。歐比…旺的眉頭皺的更緊了,R4…P17已經和安納金那古怪的飛行機制相處得太久了,它已經沾染了不少R2…D2的壞習慣。
新的高射炮火夾叉射向他的行進路線中。他展開原力,試圖感知到一條能穿越榴散彈群和燃燒的粒子光束的安全通道。
沒有這樣的通道。
他將怒吼嚥了回去,操作戰機繞過另外一輪足以將戰機的裝甲像熟透的伊索星果的外皮一樣剝掉的爆炸。他討厭這個部分,厭惡它!
“飛行是機器人乾的活!”
伴隨著雜音,他的駕駛艙揚聲器裡傳來話音,“能像那樣的飛行機器人,沒有比你飛得更快的,師父。”
他仍舊為那個聲音的深沉感到吃驚,那種冷靜的自信,那種成熟。看起來僅僅在過去的一週,那個總是不停用第一式劍式煩擾他的安納金就長大了十歲。
“不好意思,”他嘀咕著,反向俯衝躲過了一個近在一米之內渦輪鐳射爆炸。“外面很吵鬧嗎?”
“就是不吵又怎麼樣呢。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你知道?”歐比旺抬起頭,透過駕駛艙的蓋,發現他曾經的徒弟正在倒轉著飛行,和他如同鏡中成像一樣靠近,當然這只是為了兩人之間的接觸通訊,他們甚至可以握手言歡。歐比…旺向他微笑著,“這是從原力中學來的新招數嗎?”
“不是原力,師父。是經驗。那正是你總會想到的。”
歐比…旺一直希望從安納金的口中聽到向之前那樣一種有些自大的笑聲,不過他從沒有聽到過。從賈畢姆之後就沒有,也許從吉奧諾西斯之後就沒有聽到。
戰火燒盡了他的笑聲。
歐比…旺依舊嘗試著,不時的嘗試著,在他曾經的徒弟面前展現一絲真實的微笑。安納金也嘗試著用微笑回應。
他們都想表現的好像戰爭並沒有改變他們。
“啊。”歐比…旺從戰機的控制軛上騰出一隻手,將他頭朝下朋友的注意力直指向前方。他們的正前方,一個藍白相間的光點,那是由離子驅動器發出的直直裂向四個方向的鐳射的軌跡。“你的經驗告訴你,我們該怎麼對付那些即將過來的三角戰機?”
“我們應該分開,向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