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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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以及握在其中的光劍足以從字面上被描述為消失:以全然使人頭腦麻痺的速度猛擊移位,如同一次模仿的量子事件一般。沒有人的大範圍運動速度能夠和格雷沃斯相提並論,即使是歐比…旺也不行——但是他並不需要如此。
在原力中,他的一部分就是格雷沃斯強烈的殺意,而源自執行這股殺意的巨浪則轉化為歐比…旺不假思索的回應。他不需要計劃,也不用任何戰術。
因為他擁有原力。
那閃耀的瀑布流過他的身體,帶走了每一絲危險的想法,抑或是安全的想法,又或者是勝利或者是失敗。原力,就像是水一樣,毫不費力地,又不假思索地呈現出裝載它的容器的形狀。歐比…旺則是將如水一般的原力自身傾注到格雷沃斯的攻擊所構成的容器中,雖然某些原料可能是不進水的,歐比…旺仍不得不遭遇到一種可以說,是完全不進原力的……
當揮劍的意圖仍然在格雷沃斯的頭腦中形成時,原力中歐比…旺的部分和原力中R2…D2的部分以成為一體,這當然包括安納金在R2…D2主爪臂基礎上改進的內部熔合焊接手,所以在這兩者之間無需實際的通訊;這只不過是歐比…旺的個人感觸方式將他慣有的文雅的微笑浮上他的臉龐,並從他口中吐出他那慣有的溫和的低語。“R2?”
就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從那小機器人的機身上滑開一塊麵板;當他從口中說出這個機器人的暱稱時,那隻熔合焊接手就已展開,並噴射出一陣炫目的火星,其熾熱的高溫足以熔化掉杜拉鈾,此刻即使是格雷沃斯的電子強化反射都讓他為之一震,並不由得分了神,而原力中歐比…旺的部分則耍了一個小花招,一個專門為像這樣的場合所保留的密招。
因為在艦橋裡的所有一切在原力中都是相同的,從艦船本身的總體結構到每單個原子電子殼層裡量子的舞動——而且正是因為,這位半生物半機械將軍的神經和肌肉畢竟是電子元件和杜拉鈾所構成的,其中並沒有它自己的活組織——因此在他意念受挫的片刻之間,在格雷沃斯因分神而易受攻擊的片刻之間,他也幾乎來不及從那一陣足以燒燬他全副武裝身體的火花中縮回,而歐比…旺則可以藉機臨時顛倒格雷沃斯將軍機械手中電子驅動的極性。
而他正是如此做的。
杜拉鋼的手指隨即鬆開,而兩把光劍則自由落下。
他和原力相互交融;他的光劍還在空中時,就開始亮出劍鋒;當光劍朝他拋去,他恰好伸出手來迎接它,那藍色的光芒恰巧從他的雙腕間穿過,並將之前緊緊扣住他手掌的手銬切為兩斷。
歐比…旺深諳原力之道,因此他對原力所做到的這一切毫不驚訝。
他在須臾之間轉過去面對著安納金,而安納金已經在身在空中了,他伴著歐比…旺那文雅的低語躍了過來,畢竟,歐比…旺和安納金是同一事物的兩個部分;安納金正好從歐比…旺頭上越過,距離剛好讓歐比…旺的劍鋒穿過並貫穿他搭檔手上的束縛,而當格雷沃斯依舊在從熔化火花的噴泉中退縮躲避時,安納金已經伸出他的手著地;歐比…旺感覺他就是瀑布中的一陣洶湧的巨浪,安納金的光劍就劃破空氣,飛到他手中,至此,就在格雷沃斯剛打算揮劍的念頭形成一秒鐘後,歐比…旺·克諾比和安納金·天行者背靠背地站在艦橋中央,目光不動聲色地投向光劍咆哮的藍色劍鋒之外。
歐比…旺面無表情地向格雷沃斯將軍致意。“也許你應該重新考慮我的提議。”
格雷沃斯將身體緊緊靠住一架控制檯,杜拉鋼的機身緊緊地扣在他手中。“這就是我的回答。”
他將整個控制檯完全懸空剝開,那驚恐萬分的內莫第亞操作員嚇得急忙將手從上面拿開,格雷沃斯將軍將它舉過頭頂,猛地朝著兩位傑岱擲去。他倆翻滾著躲開了那架控制檯,任其撞毀在艦板上,發散出黑煙和火花。
“開火!”格雷沃斯用力地顫抖著他的雙拳,彷彿每一隻拳頭都抓著一名傑岱的脖子一般,“殺掉他們!把他們全部殺掉!”
再此一秒之後,戰鬥機器人身上裝載的總共數十支爆破槍才開啟了射擊孔。
又過了一秒鐘後,艦橋裡爆發起一陣槍林彈雨。
格雷沃斯蜷縮著向後退步,隨即看到他的兩個優等護衛穿過如冰雹一般斥滿艦橋的令人眩目的炮火,旋轉著手中的電棍,邁向前迎戰兩名傑岱。格雷沃斯曾經親自和傑岱作戰,甚至還與傑岱進行過不受限作戰,而且他發現,與任何一名傑岱的作戰方式都是大同小異的。不過,對於克諾比——
克諾比在駕馭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