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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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杜庫伯爵。”克諾比微笑著撫摸著頭上的腫塊。“而我當時……小睡了一會兒。”
“但是……”梅斯眨了眨眼。杜庫對於分離主義分子就如同帕爾帕庭對於共和國一樣重要:就如同重心對於一團聚合在一起螺旋星雲那樣特別的重要性。在杜庫離世後,從本質上講,獨立星系貿易聯盟將再也不能稱之為一個聯盟。它會在數週內分崩離析。
甚至在區區數天之內。
梅斯又說道,“但是……”
最後到頭來,他無法想出一個“但是”。
這實在是太讓人吃驚了,他幾乎只能——卻又不完全地,展顏出一絲微笑。
“這可是,”他說道,“我所聽到的最好的訊息了……”他搖搖頭。“我都無法想起從何時算起了。安納金——你是怎麼做到的?”
毫無緣由地,年輕的天行者臉上清楚地顯露出一絲不安;他那股嶄新自信的存突然間如同一個過載的變流器一般崩潰倒塌,而且他的目光忽地盯向帕爾帕庭,而不是與梅斯的目光相會。不知為何,梅斯不認為這是謙虛的表現。他同樣也將目光投向議長,天行者的得意沉沒了下去,變成了帶著淡淡懷疑的迷惑。
“那可是……完全非凡的卓越啊,”帕爾帕庭殷勤地說道,彷彿他已忘卻了梅斯不斷收縮的凝視。“當然,我對擊劍幾乎一無所知;從我業餘的眼光來看,似乎杜庫伯爵有些……過於自負了。特別是在他輕車熟路地戰勝了克諾比大師以後。”
歐比…旺臉紅了,雖然只有一絲的紅暈——而相比較而言,安納金的臉上卻是一片發燒。
“也許年輕的安納金不過是……動機更強而已,”帕爾帕庭說道,並且對安納金露出一陣慈愛的微笑。“畢竟,杜庫為了殺死一個敵人而戰;而安納金則是為了拯救一位朋友而戰的——如果我有幸能假定是我的話。”
梅斯的愁眉變得更深了。真是巧妙的說辭啊。甚至也許這就是真話,但是他依然不喜歡這些說辭。
在傑岱參議會裡沒有人會對天行者和議長親密的關係感到舒服——他們在天行者依然是歐比…旺學徒的時候就不只一次和歐比…旺討論過這個話題——而梅斯則對帕爾帕庭代表一名看起來尚未準備好為自己說話的年輕傑岱講話則絕無好感。於是他說道,“我相信參議會將對你的完整報告十分感興趣,安納金。”這話恰如其分地完全強調出了他所在意的重點。
天行者吞了口氣,就在那一瞬間,那股冷靜的光環,以及圍繞著他所建立起的那股以自我為中心的自信。“是的。當然會的,溫杜大師。”
“而且我們必須彙報格雷沃斯逃掉了,”歐比…旺說道。“他還是和往常一樣怯弱。”梅斯點頭對這條訊息表示贊同。“不過他只是一位軍事將領罷了。在沒有杜庫將聯盟維繫在一起的情況下,那個所謂的獨立星系就會分崩離析,而且他們也清楚這一點。”他直直地迎著最高議長的目光。“這將是我們提出和平休戰的最好機會。我們可以即刻停止這場戰爭。”
而當帕爾帕庭作出回答的時候,梅斯·溫杜展開了原力。
按照梅斯對原力的理解,那些清晰地圍繞著他們的話語,變成了一塊由真實穿過瑕疵和錯誤可能性線路所構成的寶石。這是梅斯特有的天賦:從原力中看清人們和境遇是如何共同適應的,並用有用的方式來找出能使之破裂的切變面,並從直覺中瞭解到哪種衝擊能最好地做出剪接。雖然他不能始終確定他所察覺到結構的意義——那愈發黑暗的籠罩著原力的烏雲,已隨著西斯的重生而升起,這使得逝去的每一天都變得越來越難——破碎點的存在總是清晰的。
梅斯是支援安納金·天行者的訓練的,儘管那與數百萬年來傑岱的傳統背道而馳,因為從圍繞著他原力的錯誤線路結構來說,他已經可以從直覺感知到魁剛·金所猜測的真相了:那個來此塔圖因星球的奴隸男孩實際上就是預言中被選中的人,那個為帶給原力平衡而生的人。他曾支援歐比…旺·克諾比晉升為傑岱大師的身份,並且將訓練被選中者的使命賦予這位未經考驗的大師,因為無論是從好的抑或是壞的方面,他那獨一無二的感知能力已經向他展示了將他們的生命聯絡在一起所產生的強大的命運路線。當帕爾帕庭被選舉為議長的那一天,他已經看出帕爾帕庭自身就是一個具有不可思議重要意義的破碎點:一個可使共和國將自身命運相托的人。
現在他看見這三個人在一起,而且由錯誤的線路,以及將他們相互聯絡起來的壓力破裂點所構成的複雜網格實在是令人驚訝地強大,而它的結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