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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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幫不上什麼的。我只不過是——”安納金朝著*O和R2點點頭。“我只是在想在我經歷了這所有的一切後,只有3…CPO還是唯一依舊是叫我主人的人。”(英語中“大師”和“主人”都可用master一詞表示)
“啊。是傑岱參議會。”帕爾帕庭將一直手臂繞過安納金的肩膀,並如同戰友般的捏捏他。“我相信我還是能夠為你的這個問題提供某些幫助的。”
“您可以嗎?”
“要是我不能,倒是會很讓人驚訝。”
帕爾帕庭的笑容依舊溫暖,但是他的目光卻移向了遠方。
“你或許已經注意到了,我有某種天賦,”他咕噥道,“讓事情按照我所期望的方式發展。”
=9= 帕德米
=9=
帕德米
參議院辦公大樓下,那根巨大的柱子所產生狹長的影子延伸穿過中庭鋼化晶石製成的拱形屋頂,直直穿過那越發暗紅的下午,她目送著那一群議員們從議長著陸的平臺走過拱門,然後她看到了議長本人,以及C…*O,還有!對,那是R2…D2——那麼他應該就在後面不遠處了……而直到此刻,她終於從他們之中看到了他,那高高的個子,筆挺的身軀,那在陽光下散發著金色條紋的頭髮,以及那在嘴角間洋溢的使她敞開胸懷、開啟心扉的活潑的笑容。
這下她總算可以放心了。
無論是全像網蜂窩一般的記者,還是議員們的喋喋不休,抑或是帕爾帕庭鼓舞人心的演講時那種如同慈父一般無上的優雅,她都不為所動,她都沒有為之抬起手或是轉過頭。她靜靜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只是任由自己呼吸,聆聽著自己的心跳,她彷彿可以永遠站在那裡,藏身在那陰影中,只要這樣,她最期望的夢想就能夠全部得以實現,只是看到他活著回來那麼簡單……
但當他從那人群中抽身而去,一面漫步,一面和來自阿德藍星球的貝爾·奧迦納輕聲地談話時,她聽到貝爾說到諸如“杜庫伯爵的死亡就結束了這場戰爭,也將最終結束帕爾帕庭的極權國家政策”一類的話題時,她不由得再次屏住呼吸,卻又放下心來,因為她知道接下來她就將聽到他的聲音。
“我也希望如此,”他說道,“但是隻要格雷沃斯將軍還活著,戰爭就會繼續下去。議長對此十分明瞭,而且我相信參議院和傑岱參議會都會同意這點的。”
除此之外,她似乎已不能更快樂了——直到他的眼睛發現了她靜靜地、一動不動地站在陰影中,接著他挺直了身軀,一道全新的光彩洋溢從他金色的面孔中洋溢而出,在他對阿德藍議員致歉“失陪”後不久,他步入了她身處的陰影中,兩人相互投入了對方的懷抱。
他們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時,整個宇宙都成為了,完美的過去。
這就是帕德米·艾米達拉:
她是一個讓人驚訝的年輕才女,在她不長的生涯中,她已經成為了所在星球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民選女王,一名勇敢的游擊隊隊員,以及一名共和國參議院中一種標準、明確且以理服人的理性聲音。
但是此時此刻,這些都與她無關。
她依舊可以扮演這些角色——她假裝是一名參議員,她依舊發揮著一名前女王的道德權威作用,而且她也不會為在激烈政治辯論中利用她卓越勇氣的名譽來取得優勢而感到畏縮——但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最基本的,最牢不可破的生命核心,則是與上述那些完全不同的東西。
她是安納金·天行者的妻子。
儘管妻子對她來說是一個最缺乏事實支援的詞語;妻子是一個如此微小的詞語,一個如此平凡的詞語,一個可以從隨便某張埋怨的嘴中說出的,充滿諸多雜碎和不滿迴音的詞語。對帕德米·艾米達拉來說,說出“我是安納金·天行者的妻子”的意義就和說“我活著”一般不相上下。
她遇到安納金之前的生命是屬於其他某人的,那是一個讓人同情的渺小的人的,那是一個永遠無法察覺到人怎樣才能充滿意義地度過一生的可憐又無助的靈魂。
她真正的生命,始源於在塔圖因上她第一次將目光投入安納金·天行者的雙眼,並從小安尼眼中找到了那種不顧一切的愛慕,而這名直率的、毫不害羞而且總是壓抑著自己激情的強大傑岱依舊不過是一個年輕人:當然,他更是一個百分之百的男人——這個男人的傳奇已在傑岱教團內成長起來,並超越了其本身。一個完全瞭解自己簡單的期望並對其足夠忠誠男人;一個在她面前足夠強大去釋放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