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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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諾比。”
“克諾比?”格雷沃斯的拳頭緊緊握住,以至於他手腕的電子驅動器都嗚嗚地發出抗議般的聲響。“那麼天行者呢?”
“我相信天行者將會……去忙碌其他方面的事情。”
格雷沃斯將頭低得更深了。“我不會再次讓您失望,領主大人。克諾比必死無疑。”
“那麼這就交給你負責了。”
“領主?請恕我冒昧地問您一句——為什麼您不讓我殺掉帕爾帕庭議長?或許我們已經不會有更好的機會了殺掉他了。”
“時機尚未成熟。耐心點,我的將軍閣下。戰爭即將結束,而且勝利盡在掌握中。”
“即使要以失去杜庫伯爵為代價嗎?”
“並不是失去杜庫,他是被犧牲掉的——一種戰略上的犧牲,就像一個貢獻德迦裡克碎片的人一般:那是為了使對手犯下致命的錯誤。”
“我從不對德迦裡克遊戲感興趣,領主大人。我更喜歡真實的戰爭。”
“那麼你一定會樂在其中的,我向你保證。”
“如果我能再次冒昧地問您一句——您提到的致命的錯誤,是指……”
“不久你即將充分理解其中的含義。”格雷沃斯可以從他主人的聲音中聽到明顯的笑容。
“一旦你遇見了我新的徒弟,一切都將真相大白。”
安納金一面用手指梳理過髮間,一面小跑著登上坐落於參議會高塔基地附近的傑岱神殿頂部層層*的起降平臺。在那邊廣闊起降臺的遠端,最高議長的穿梭艙靜靜地立在上方。安納金斜著眼看著它,看著那兩名身著紅色長袍,守衛在已開啟入口斜坡兩翼的高大護衛。
而那個迎著晨風、遮著雙眼,從穿梭機方向穿過無人護衛的空地,朝他走過來的人影——那是歐比…旺嗎?
“終於趕上了,”安納金低估著。他急速穿過神殿,朝著他以前的師父奔去;當他聽一個過路的學徒說起自己看到歐比…旺正前往起降臺,去迎接帕爾帕庭的穿梭機時,他幾乎放棄了找到他的希望。他希望歐比…旺不會注意到他已經換了一身行頭了。
因為這不像是他所能解釋清楚的。
儘管他的秘密無法一直藏而不露,不過現今他還準備好使其公之於眾。昨晚他和帕德米已經就此達成一致,他們將盡可能地使之保密。他還沒有準備好離開傑岱教團。絕不會在如今,她依舊身處險境之時。
帕德米曾說過,他的噩夢一定只是某種暗喻,但是他其實對此更為了解。他知道,原力的預言不是絕對的——但是他的預言從未錯過。甚至連最瑣碎的細節都沒有錯過。當他還是一個男孩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他將會被傑岱選中,他就已經知道他的冒險將會橫跨整個星系。當他還是一個九歲的男孩的時候,儘管當時他尚無法理解什麼是愛,就在他抬頭看到帕德米那張無暇的面孔時,他就預見到了她會愛上他,而且總有一天,他們倆會結婚的。
在他夢到自己母親的那個夢中,沒有任何的暗喻。只有痛苦中的尖叫聲。只有不斷折磨致死的痛苦。
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安尼……我好想你。
他本可以拯救她的。
也許他可以。
這對他來說,總是再明顯不過的了——只要他能夠早一天回到塔圖因星球,早一個小時,他就能夠找到他的母親,而且她就能夠活著。而且——
而且那些偉大的傑岱預言家們早就教導說過,試圖阻止所預見到的未來變成現實,其所帶來的最嚴重危險就是會促使其實現,實際上一名傑岱足以使其實現——如果他已及時地趕去拯救他的母親,那就好像他會使自己在某種程度上為她的死負有責任。
如果他試圖拯救帕德米,他就可能招致這樣的結局——雖看起來這絕不可能,但這實際上是在——促使他自己親手殺死她……
但如果無動於衷……只是眼睜睜地看著帕德米等死……
還會有超越不可能的事物嗎?
當一名傑岱懷疑原力最深處的微妙時,他總能返回到某個源頭;因此,那天早晨安納金根本顧不上回自己的住處去換一身的衣服,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尤達大師尋求建議。
他驚訝於那名德高望重的傑岱大師邀請他進入自己房間時候所顯示出的優雅,同樣驚訝於面對自己為掩蓋自己的秘密而結結巴巴地說明自己的疑問時,尤達細心傾聽所展現出的耐心;尤達從未試圖去隱藏一絲一毫因為不贊成而產生的粗暴,而這看起來卻是安納金一生都無法擺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