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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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那時他們都焦急地想要簡單那個打敗了杜庫伯爵的男人的身影,即使只是一瞥也好。
從那以後已經過了多少天了呢?他記不清了。應該沒有很多天吧。當夜晚你無法入睡的時候,日子就黏結在一起,聚成一陣疲憊的陰霾,那份沉重也變成一種生理的疼痛。原力可以使他站立,可以使他移動,可以使他思考,但它卻不能帶給他休息。並不是他不想休息。休息會帶來睡眠。
而睡眠將帶來什麼,他則不堪去知曉。
他想起歐比…旺告訴過他一些他曾讀過的詩——他想不起詩的名字,也不能想起具體的引證,但那說的是沒有比無法以前曾有的快樂時光更巨大的痛苦了,那種充滿苦澀悔恨的痛苦……
這一切是怎麼轉瞬就從正確的極端走到了錯誤的極端的呢?
他無法想象。
當穿梭機的降落時,充滿油汙的塵土盤旋在反重力引擎下方。當艙口開啟時,帕爾帕庭的四個私人護衛拖著被微風吹過絲一般柔軟的血紅色長袍,靜靜地列隊走出。當議長與身材高大的參議院發言人馬斯·阿門達並排而出時,護衛們分成兩對護衛著艙門的兩翼。而那對朝向帕爾帕庭的查格瑞恩人特有的犄角,則顯示著他們結伴而行的同時,還一直在進行著深入的交談。
安納金走上前迎接他們。“議長,”他一邊鞠躬行禮,一邊說道。“發言人閣下。”
馬斯·阿門達對著安納金翹起他那藍色的嘴唇,這個表情對人類來說,會被當作是反感別人的訊號;而實際上這是查格瑞恩人的微笑。“向您問候,尊敬的閣下。您最近過得還好嗎?”
儘管安納金感覺雙眼如同揉進了沙子一樣難受,他依然回答道。“很好,發言人閣下,謝謝您關心。”
馬斯·阿門達轉回身體,面對著帕爾帕庭,而安納金那禮貌的微笑則戛然而止,臉上浮現出一股扭曲的輕視。也許他只是過度勞累了,但不知為何,看著查格瑞恩人那對彎曲的觸角交錯在胸前時,他發現自己希望歐比…旺沒有就西迪厄斯的事情對他撒謊。他甚至希望馬斯·阿門達會是一名秘密的西斯,因為像參議院發言人這樣的角色著實讓人厭惡,安納金幾乎可以毫不費力地想象出將他的頭顱一分為二的景象……
安納金開始逐漸明白,為什麼帕爾帕庭對馬斯·阿門達不理不睬,而且要讓紅衣警衛來護送他了。
很好。他可沒有玩遊戲的心情。就他們倆人來說,他們可以相互暢所欲言。而這樣一次暢所欲言的機會正是他所需要的。因為如此的談話,可以驅散傑岱參議會灌入他頭腦中的那些由半真半假的陳詞以及詭秘的花言巧語所泛起的疑雲。
“那麼,安納金,”當其他人走開時,帕爾帕庭問道,“你已經去為你的朋友送行了嗎?”
安納金點點頭。“要不是我如此憎恨格雷沃斯,我實在會為他的離去而感到惋惜。”
“哦?”帕爾帕庭看起來對此饒有興趣。“難道傑岱也可以去憎恨嗎?”
“這只是一種修辭手法而已,”安納金說道,並揮手打出了這個話題。“這和我對格雷沃斯的感覺毫無關係。歐比…旺很快就會斬下他的頭顱的。”
“倘若如此,那麼自然要希望,”帕爾帕庭一邊低聲說道,一邊拉起他的手臂,將他領向入口通道,“參議會沒有就此犯下什麼錯誤。我依然認為克諾比大師並不是完成這個任務最合適的人選。”
安納金暴躁地聳聳肩。為什麼每個人都一直不斷地提起這些他不願談論的話題呢?“傑岱參議會……對它們就此的決定確信無疑。”
“這當然是件好事,”議長承認說道。“儘管諸如對某事堅信不疑的人同樣會對此大錯特錯的例子已經屢見不鮮。如果證實克諾比在沒有了你協助的情況下,無法逮捕格雷沃斯,那麼傑岱參議會將如何行事呢?”
“我相信我不能說,閣下。我想如果那中情況真的發生了,他們會有辦法應對的。傑岱的教導是說,對事物的預期會使得思想分散。”
“我不是哲學家,安納金;在我的工作中,預期經常會是我成功的唯一希望。我必須預期到我那些對手們的行動——還有我盟友們的行動。甚至——”他向安納金張開一隻手,微笑著說道。“——還有我朋友們的行動。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做好準備,抓住機會……而另一方面,還要避免災難。”
“但如果災難是伴隨著原力的意志而產生的——”
“我恐怕,我是不相信原力的意志的,”帕爾帕庭說道,而他的微笑也變成了歉意。“我相信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