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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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意識到自己在說的人並不是安納金時,她的聲音逐漸消失在一陣讓她人膽寒的寂靜中。
從她一開口的時,所說的都是關於他——都是關於她所愛的人,她想要對他公開一切,對他保持秘密的痛苦將刺痛隨著她的每一次心跳——但是當他轉而想到自己所能夠信任的人,當這變成關於一個她所瞭解,完全正真瞭解的人時候,她能夠相信的人是——
她發現自己所說的是歐比…旺。
安納金……一瞬間,她心裡彷彿有什麼東西坍塌下來。噢,我的愛人,他們到底對我們幹了什麼?
齊·伊克韋搖搖頭說道。“請耐心些,議員閣下。”
方…扎爾將手指從他那灌木叢般參差不齊的鬍鬚中拿開,聳聳肩說道。“是啊,我們沒有能力阻擋議長那獨大的專權——但是我們可以向他展示出,反對他做法的力量在不斷增長。也許但是憑此就可能使他放緩他的策略了。”
巴娜·布瑞姆又開始端詳起她的指尖。“當你呈現出兩千名議員的聯名請願書時,很多事情都可能會變化的。”
“不過,”吉第恩·達努說道,“事情會向好的方面變化嗎?”
貝爾·奧迦納和莫恩·莫莎瑪只是相互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彷彿只用目光就商量好了什麼秘密。貝爾緩緩地說道,“讓我們看看在讓傑岱捲入之前,我們能夠在參議院裡做到些什麼吧。”
當在座每一位參議員對此都毫無爭議後,帕德米只得不聲不響地坐著。她沉寂在悲痛中。
為一種幻想的猝死而傷懷。
安納金——安納金,我是愛你的。只要——
但就是這個只要,會將她帶到一個她無法忍受的境遇中,最終,她只得回到那中恐怕將要伴隨她剩餘一生的想法中去。
安納金,對不起。
最後一架盤旋戰車呼呼地斜著攀上那艘遮天蔽日的楔形強襲艦。後面緊跟著一個個編隊的整裝待發克隆人大軍,他們按照方隊集合,並邁著整齊的步伐行進著。
歐比…旺站在一旁的起降坪上,安納金則目送著他們啟程。
他真的無法讓自己相信,自己居然沒有跟著他們一同前往戰場。
並不是說他真的渴望和歐比…旺一起去猶他堡——儘管這樣可以讓自己從所陷入的政治泥濘中全身而退。但此時他怎麼能離開帕德米呢?他甚至已不在意以傑岱的身份去捕獲格雷沃斯,儘管這樣的功績幾乎可以帶給他自己應得的大師身份。他現在幾乎無法確定,他是否真的一定要成為一名傑岱大師。
經過昨晚在那一整夜的漫長和黑暗中的冥想——冥想往往總是和沉思密不可分——他已經開始感到原力中那一層更深奧的真相;一種被淹沒的真實,就如同在陽光明媚的傑岱訓練場中,一隻一直潛藏在沙丘下方的沙拉克一般。
在那沙丘下方,在某處,他一直所在尋求的全部力量就在那裡。所以,不,他並不想去。更多的則是,他令人費解地想要歐比…旺留下來。
在他心中,現在充滿了一種悲涼的空曠,他害怕不久這就會填滿悔意,以及悲痛。
毫無疑問,沒有任何機會能夠阻止歐比…旺前去;他將是整個星系中最後一個違反傑岱參議會命令的傑岱。這已不是第一次,安納金髮現自己希望歐比…旺能夠更像已故的魁剛一些。儘管他只和魁剛相識了屈指可數的幾天,而即使在現在,安納金還依舊還能看見他,帶著臉上的皺紋,輕輕地對著比自己矮一節的學徒點頭;依然還能感受到他一直用那溫和的男中音指引著歐比…旺去留心那些由生命的發出原力所組成湧流:完成一個人的使命並不總是去做正確的事情。讓你自己採取正確的行動。當使命自己照顧它自己吧。
但是他不能那樣說出來。儘管早在幾個月前,他已經透過了自己需要面對的考驗,對歐比…旺來說,他依然還是學生,而不是師父。
他所能說出的全部,也只是“我對此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而歐比…旺正看著艦板上,一個正在將自己藍白相間的星際戰機裝載到強襲艦的戰機甲板的克隆士兵,他皺了皺眉頭。“抱歉,安納金。你說了些什麼嗎?”
“要完成這次的任務,你會需要我的幫助的,師父。”而且在這當中,安納金同樣還能感到一種意想不到的事實——如果是他也能一齊前往,如果他真的能夠讓自己忘記帕德米幾天,如果他真的可以讓自己離開帕爾帕庭和參議會,離開他的冥想,離開政治,離開這裡,離開克洛桑星球上他所陷入的兩難困境,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