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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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地重複道。
到底是怎麼的壞訊息會讓向安納金·天行者這樣的傑岱都會為之崩潰呢?到底是怎麼的壞訊息會讓向安納金·天行者看起來像是恆星全都已燃盡了一般呢?
然後,安納金用九個簡單的詞語,將真相告訴了他。
這是一個可以定義梅斯·溫杜的時刻。
不能用他在戰鬥中數之不盡的勝利來定義,也不能用他透過外交手段所避免難以計數的戰爭來定義。不能用他明察秋毫的智慧來定義,或者他對原力與生俱來的才能定義,甚至說用它在光劍搏擊中無可匹敵的劍技來定義。不能用他對傑岱教團無私的奉獻來定義,或者用他對自己所服務的共和國的熱愛來定義。
但就是這個可以定義他。
就在這裡。
就是現在。
因為,梅斯,他也同樣擁有一個依戀。梅斯擁有一種秘密的愛。
梅斯·溫杜熱愛著共和國。
梅斯的許多學生,都會引用他的話來教導他們自己的學生:“傑岱不是為和平而戰的。那不過是一句口號而已,就像其他經常會產生誤導的口號一樣。傑岱是為文明而戰的,因為只有文明才能創造出和平。”
對梅斯·溫杜來說,對他的生命來說,對在他之前一千多年以來所有傑岱的生命來說,真正的文明只有過一個真正的名字:共和國。
他將自己一生的時間都奉獻給了他所摯愛的共和國。他曾經在為共和國效力的過程中奪走過別人的生命,而且失去過無辜人的生命。他曾親眼目睹過他所關心的人們受傷,目睹過他們的死亡,而且有時還遇到過更糟糕的情形:有些時候,當人們因為掙扎的恐怖變得殘破不堪的時候,他們對此唯一所能作出的回覆就是製造更大的恐怖。
而且正是由於他對共和國的愛,此時此刻,安納金·天行者告訴他的那九個詞彙撕裂了他的心,燃盡了它的碎片,而且用那滾滾的黑煙和灰燼填滿了他的全身。
帕爾帕庭就是西迪厄斯。議長就是那名西斯領主。
他甚至沒有聽見這些詞彙,彷彿他沒有真正的聽到一般;對他來說,這些詞彙的真實含義實在重大到無法在一瞬間聚集起來。
這些詞彙意味著,他所作出的一切,以及所有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
傑岱教團所完成的一切,以及所遭受到的一切——
整個星系本身所經過的一切,這些年來所遭受的痛苦,所發生的屠殺,甚至是一個個行星的毀滅——
都是徒勞無功的。
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拯救共和國而做的。
而共和國已經成為了歷史。
而共和國已經轟然倒塌。
而現在由傑岱教團所保衛的,實際上只是被一名黑暗西斯領主完全掌控的一具屍體罷了。
梅斯·溫杜所有的存在,本已成為了從頭至尾都充滿細短瑕疵的水晶,而這九個詞彙所組成的鐵錘,則是將他徹底粉碎成了一盤散沙。
但因為他是梅斯·溫杜,面對這樣的打擊,他依舊如同石佛一般面不改色。
因為他是梅斯·溫杜,只是在須臾的片刻之間,這個男人就又從散沙重新鑄成了石佛:完全的傑岱大師,在不依靠被選中人的情況下,他對於面對最後一個黑暗西斯領主時可能存在的危險,依然淡然處之——
這總好於面對最後一個黑暗西斯領主和一個被恐懼活活生吞的被選中的人在一起時的情形。
而且因為他是梅斯·溫杜,這個抉擇根本算不上是抉擇。
“安納金,在參議會會議室等著我們回來。”
“什——什麼?大師——”
“這是命令,安納金。”
“但——但是——但是議長——”安納金緊緊地抓住那麼傑岱大師的手,絕望地說道。“您準備要做什麼?”而梅斯·溫杜的真實量度就是,即使此時此刻,當需要他作出回答時,他依然將實情和盤托出,“我只會做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
而在全像網的虛擬空間中,兩位傑岱大師正在舉行會晤。
一位大師年高德劭,身材矮小,長有一身綠色面板以及一對充滿智慧雙眼,他正站在卡西可星球上從一顆巨大渥歇爾樹樹幹中挖掘出的洞穴中;而另一位大師則身材高大魁梧,坐在克洛桑星球上的傑岱聖殿中的一塊全息成像碟片之前。
對於彼此來說。他們不過是由於掃描鐳射所呈現出的藍色幻影。儘管他們之間隔著數光年的距離,他們依然齊心協力;而到底誰